好過的,你心裡清楚的啊。”曹子衿不滿的說道。
她這人雖說脾氣衝且直,但畢竟是大家族出身,各種層面的勾心鬥角見過不少,也算得上是經驗豐富,有些事情做的雖然幼稚,但出格的機會卻很少。
今ri杜秋實一氣之下叫來幾十個保安打算和秦陽爭鬥一場,矛盾驟然加劇,曹子衿當時趁機找秦陽大鬧一場,表面上是因為自己被秦陽玩弄了氣憤不過,實則深層含義是為杜秋實找一個臺階下,讓他先把保安撤了。
曹子衿不清楚杜秋實是否有領悟自己這麼做的目的,或許是領悟了,或許是沒有,但保安撤了是板上釘釘的事實,最終沒有造成流血的衝突,更是事實上的事實。
而後杜秋實勢弱,被秦陽狠狠踩了一腳,說起來,在這一點上,秦陽無論如何都應該說句謝謝的,至少曹子衿是這麼認為的,是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秦陽倒真是充分領悟了曹子衿那一番胡攪蠻纏的意圖,但要說謝謝,還是來得太過可笑,相比較起杜秋實不情不願的低頭,他更願意用暴力血腥的方式,直觀的給杜秋實一個慘痛的教訓,讓他心悅誠服的彎腰低頭。
曹子衿這女人傻傻分不清楚,自以為自己做了一件相當了不起的事情,殊不知反而是破壞了他原本的計劃,讓他更多的試探無法出手了。
微微一笑,秦陽說道:“你真的要我謝謝你。”
“那是當然。”曹子衿翻了個白眼,一臉迫不及待的說道:“趕緊謝謝我吧,我可一直都等著你呢,等得黃花菜都要涼了。”
秦陽臉sè忽然一冷,板起臉說道:“你今天做了這樣的事情居然還有臉讓我謝謝你?”
曹子衿被秦陽唬的一愣一愣的,本能的說道:“我都做什麼了啊。”
“既然什麼都沒做,那你還好意思讓我謝謝你?”秦陽莞爾一笑,聳了聳肩,表情說不出的促狹。
曹子衿呆了呆,那俏麗的臉蛋瞬間充滿了血,該死的,她還一心期待著秦陽好心好意的說聲謝謝呢,哪裡知道又被耍了?
難不成她天生就是被她耍的命?不然為何每次都玩不過他?
曹子衿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如果此刻她手邊有一把菜刀,她絕對第一時間抓起刀將秦陽給砍了,了結這段孽緣。
可惜她手裡沒有刀,根本就對秦陽無可奈何,再見著秦陽那分外可恨的模樣,心中不由委屈的要命,說道:“秦陽,我不就是招惹過你兩次嗎?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大度一點?一定要什麼事情都和我計較不成?”
秦陽轉過頭,一臉詫異的說道:“好端端的怎麼說出這樣的話?”
曹子衿吸了吸鼻子,恨恨的道:“為什麼就不能說出這樣的話?好歹我也是個女人啊。”說著,她刻意挺了挺胸,讓秦陽分辨清楚一點,她不僅僅是女人,還是一個有著傲人資本的女人,秦陽這般戲弄於她,簡直是瞎了眼睛。
秦陽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被她胸前波濤洶湧的規模吸引過去,再次感嘆一聲真大,嘴裡卻是含糊不清的說道:“怎麼穿內衣了啊?看不清楚。”
“啊——”曹子衿驚了一把,旋即怒髮衝冠,再也剋制不住內心cháo湧的情緒,伸出手去掐秦陽的脖子。
這樣的禽獸,不掐死的話,簡直是天理難容啊。
秦陽豈會讓她得手,一隻手隨意摸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左擋右擋,輕易躲開曹子衿的九鷹白骨爪。
車內空間又窄,不出幾個回合,曹子衿就上氣不接下氣,直弄得自己氣喘吁吁,媚眼如絲,這當然不是累的,而是被秦陽摸的。
秦陽的手在阻擋曹子衿進攻的同時,當然也沒閒著,選擇恰當的時機發起屬於自己的進攻,而進攻的部位麼,當然是曹子衿刻意挺起的胸部。
進攻了好幾把,手感是相當不錯,果真又大又圓又翹又挺,至於是不是又白又嫩又滑又膩,那還得剝開了衣服才能知道。
曹子衿沒能掐死秦陽,反而被秦陽摸的銷~魂yu死,連骨頭都酥了一半,鼻孔裡更是抑制不住發出嬌顫的嚶嚀,她怨恨自己的敏感,更是對秦陽的無賴作風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怨氣加怒氣,終於使得她眼角流下了兩行晶瑩的淚珠。
“秦陽,你這個王八蛋,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叫事不過三?算上這一次,你已經耍了我四次了,難道還沒夠嗎?”曹子衿哽咽說道。
“你這樣的女人,除了脾氣差點之外,其餘上下都挺好的,就算是耍……”秦陽就要說就算是耍一輩子都耍不夠,話才說到一半,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