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軍隊維持治安?
“別分心。”沉默了許久,這個黑袍老者終於開口說話,聲音有些嘶啞,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開始劇烈咳嗽起來,好像是病入膏盲了一般。
“我聽說過你的名字,秦月樓。咳咳。”黑袍老者淡淡地乜著秦月樓,他手裡拿著一根木質的柺杖,黝黑粗糙,輕輕地點了點地面,道:“秦風的弟弟,對不對。”
“是的。”秦月樓自是不敢小看星戰殿中的任何一個人,這個老者雖然要死不活的,但能夠在這裡主持著星戰殿下層的會所之一,絕對不會是泛泛之輩,而且更最重要的,秦月樓還不知道這個教育究竟是何用意。
“你接下了風起的三拳,秦風的弟弟,不錯不錯。”老者咳嗽得好像更厲害了,一邊用手反錘著背,一邊用柺杖點著地面,兩種聲音混合著,好像有一種別樣的魔力,秦月樓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神有些動搖。
“風起,想當初也是在我的手下面送去的星戰殿,時光真快,老了老了,不服也不行了。”老者說完,忽然轉過身,朝著後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咳……來,跟著我。”
咳嗽聲和柺杖聲停止,秦月樓心頭略為好受了一些,同時他心中一凜。自己的想法果然沒有錯,這個看似不堪一擊的老頭,竟能巧妙的運用兩種聲音結合,而且如此出神入化,絲絲入扣,將自己心神都瀲起煩躁。
心中已有警惕,秦月樓朝著這大廳四周看了看,才亦步亦趨地跟著黑袍老者,朝著後院的方向走去。
“敢為大人怎麼稱呼?”秦月樓知道這老人不會是簡單人物,也肯定在星戰殿中是有著階位的,所謂入鄉隨俗,秦月樓也不稱呼其為前輩,而是稱呼大人了。
“就叫我不禁大人吧。”黑袍老者並沒有回過頭,緩緩地朝著後院走去,柺杖駐在地面,根本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來到後院,秦月樓便是吃驚了,只見在這偌大的後院空地中央,只有一個雕塑,這個雕塑並不是人,而是一把劍,造型十分奢華,帶著珠光寶氣的雕飾大劍!
“這個是……”秦月樓看著這大約有七八米高度的大劍,在劍柄的正中央,還有一顆閃爍著銀色光芒的寶石,寶石四周乃是雕砌的四方形,正是星戰殿的標誌。
“咳……這是我星戰殿第一任殿主所用的武器……”不禁老人看著這把大劍,臉上露出追憶和感慨之色,“儘管,放在這裡的只是個模型而已,但我每每看到,都忍不住想要頂禮膜拜,這是我星戰大陸最高許可權的象徵吶……”
說到這裡,不禁老人忽然轉過了頭,看向秦月樓,一聲高喝:“新晉弟子秦月樓,見到本殿聖物,為何還不下跪!”這一刻,秦月樓能感受到,不禁老人原本眯著的雙眼,好像閃出一道極目的亮光,同一時間,他身上散發出一股澎湃的壓力,衝著秦月樓壓迫而來。
秦月樓大駭,身體踉蹌退後了幾步,勉強抵禦著這份氣勢,冷靜地開口道:“不禁大人,這是什麼意思?跪下?”
“不錯,你既進入我星戰殿,那就要參拜我星戰殿聖物,這把大劍雖不是放在星戰殿中的真正本體,但作為星戰殿的一員,作為弟子,你必須向其跪拜,以表對星戰殿的崇敬和虔誠之意!”不禁老人每說一句,手裡的柺杖便是朝著地面抖一下,好像整個後院的地面,都被這幾下震動起來。而隨著他的抖動,秦月樓只感覺空氣中傳來陣陣波紋,將他整個身體都壓迫著,這股氣流,這股氣場迫使著他的膝蓋彎曲!
秦月樓咬牙直挺著,面不改色地看向不禁老人,道:“難道每一個進入星戰殿的星戰士,都要朝這把大劍跪拜?”
“不錯,這是我星戰殿的傳統!”不禁老人又是一拄拐,這次的聲音更大了一些,“你難道想要藐視我星戰殿的榮耀嗎?”
秦月樓心裡湧起一陣怒氣,向一個物什跪拜,且不說秦月樓對這星戰殿根本就沒有任何神聖感,就是這種做法,在他看來也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弟子絕對沒有藐視星戰殿榮耀的想法,只是弟子的雙膝,上跪眾神,下跪至親!”秦月樓本來就是傲骨錚錚,以他的性子,要他當初對葉孔勝下跪,已是千難萬難,此刻他又如何能對一把連生命都沒有,僅僅只是個死物的雕塑下跪!
“好好!”這句話不知是不是觸怒了不禁老人,不禁老人連連說了兩個好字,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道怒氣:“你既對我星戰殿沒有敬仰虔誠之意,你又為何進入我星戰殿!”
“進入星戰殿,難道就必須要下跪此劍?那豈不又是個笑話!”秦月樓在這種立場上,毫不退縮,冷冷地和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