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會,你還沒有徹底地參悟,控劍,就是控制飛劍,而你,只能是皮毛罷了。”安離接著說:“控制,就是決定它的行徑和速,你現在先不要踏上飛劍,先試著控制住這把飛劍。”
“不是嗎?不然呢?”錢滾滾表示不要是她想的那個樣便好,該不會是叫她先試著讓這把劍穩定地飛起來再開始踏劍御行的意思吧?
“你現在先試著用意念控制這把飛劍,使它飛往山的那頭再飛回來,直線,安穩。”安離指著試煉場上旁邊的那座山說道。
錢滾滾一聽,這還不簡單,她雙手的食指與中指豎直併攏,其餘指彎下,左手往右指,放在右手的下方,而右手向上擺在額頭下方,神識和法力集中包裹著飛劍,意圖控制住它。
剛開始,這把飛劍還是很聽話的向錢滾滾所要指示的方向飛去,可是不一會兒,飛劍就左搖右擺地斜了,最後還掉落了下來。
這時,錢滾滾不禁覺得尷尬,臉色通紅的看著安離,還以為很簡單的樣,可是……
“你一開始就將多的精神力和法力放置在飛劍上了,後援不足,到時最後飛劍降落。先,你得先分出一縷的精神力控制飛劍,除了飛劍,你還有程和途徑是需要注意的。”安離拿出自己的飛劍,將其形態縮小,然後教錢滾滾怎麼用最小的消耗控制飛劍。
“你要注意,如果你是去遠處救援他人,這時候精神力都耗盡了,法力也消耗了,那麼你將怎麼去救援別人?難道去拖後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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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一看就知道是別的門派,或者說是別的種類,俗話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看他們討論的和傳送鏡所顯示的影象,很明顯是想要對崑崙派不利。
難怪,難怪這廝怎麼都想要跟著自己去蓬萊仙島,原來,原來是因為要送訊息給那裡的叛徒。
長樂活了上千年,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智商原來是如此之低,竟然被人這麼玩弄的團團轉,看這些人的動作,是要議事殿裡的什麼東西。
長樂冷哼了一聲,“你們是何人。”然後又對著安陽問道:“安陽,你是個叛徒。”
難怪當初勾然看了安陽第一眼的時候,勾然就說自己看人的眼光不怎麼樣,做事要小心為上,當時自己還不以為意,可是現在才知道,自己當初錯的是有多離譜。
看人的眼光不怎麼樣,但是不代表做人處事不怎麼樣,對待這些叛徒和敵人,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叛徒?不不不,請不要這麼稱呼我,我一直都不屬於崑崙派,我最多就是個間諜罷了。”安陽一改之前的嚴謹和肅敬的神情和語氣,變得有些輕佻了起來。
安陽之前的形象便是個嚴肅的中年男,臉上沒有其他別的表情,就像個面癱男一樣,可是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個猥瑣的大叔似的。
長樂聽了安陽的話,心裡就更加的覺得不安了,僅是一個間諜,就可以做到這修真界第一門派的掌門,那安陽所在的那個勢力,豈不是……
長樂不敢想象,如果真是如此,那麼修真界將會面臨一場大的災難,想到這裡,長樂覺得自己必須將這些人拿下,然後再嚴刑拷問他們關於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可是長樂這樣的想法,身為這些長期做潛伏工作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可是自己的修為很明顯是敵不過長樂的,那麼,也唯有如此了。
就在長樂剛想動手將他們抓住的時候,他們便自爆修為身亡了,而安陽卻趁機撕開了時空傳送卷離開了。
氣得長樂是吹鬍瞪眼,但還沒有失去理智,待到查詢了一會兒都沒有找到有人在的議事殿之後,就將那傳送鏡給碎了就走了。
而在另一個空間上,安陽在時空傳送卷的幫助下回到了自己主人的勢力範圍之內,安陽正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向寶座上的紅衣女。
“你說,你被人發現了?”紅衣女的聲音很妖豔,很誘人,可在安陽的耳朵裡卻覺得不禁地膽戰心驚。
“是,是的,主人。”沒有了當崑崙派掌門人時的那份嚴肅,也沒有了被長樂發現時的那份輕佻,有的,只是那份驚恐與害怕。
“原來,被發現的不只是一個人啊,真不知道該說你們愚笨,還是該說他們聰明瞭,怎麼就那麼容易被發現了呢?”紅衣女斜躺在那張長二寬的座椅,上面鑲滿了各型別的珠寶和放墊著厚而軟的絨毛,甚是舒服。
她吹了吹自己那十個紅色的指甲,在修長而白皙的手指上相襯應,顯得十分的亮麗,卻又透漏著一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