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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

“摟住我。”

盛蒲夏摟住他的腰,頭歪在一邊,仍由他親吻。

他的手落在大腿的群褶皺處,一把抓起裙子往上撩,衣領寬鬆,輕而易舉就被剝落。

“新買的?”席灝鬆開自己的領結扔在一旁,“這個顏色很好看。”

深紫色,襯得她面板很白。像夏日下晶瑩水潤的紫葡萄,誘人品嚐。

“窗簾沒拉。”

席灝堵住了她的嘴,單手解開褲子拉鍊,將她整個人頂在門上,箭在弦上,迫不及待。

盛蒲夏有些吃痛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一次次的衝擊鬆散了她簡單盤起的發,隨著他的節奏起伏飄蕩。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以為自己要快被頂上天的時候席灝將她放在了床上,雙手嵌著她的兩腿,繼續。

她抬眸只看見頂燈上銀白色的花紋和水晶吊墜,窗簾的光明亮而柔和,柔得他堅硬的輪廓萬分模糊,西裝襯衫,西褲皮帶,一絲不苟,卻在做著最苟且的事情。

“喊我的名字。”

“嗯。。。什麼?”

“我是誰?”他換了個問法。

他的瘋狂讓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盛蒲夏雙手緊緊揪著床單,慢慢吞吞的吐了兩個字:“席哥。。。。。。”

席灝慢了下來,似不滿的再突然進擊了一下,“不是這個。”

“席。。。席。。。席灝?”

他又猛地攻擊她的城池,卻稍作停頓:“不是。我是你的誰?”

“啊。。。丈夫。。。。。。”

“那叫我什麼?”

盛蒲夏咿咿呀呀的,細小的碎音嗚咽著。

“叫我什麼?”

她眼一閉,猶猶豫豫的回答:“老。。。公?”

“多叫幾遍!”

“老公。。。。。。。”

“嘶。。。。。。席。。。老公,你輕點!”

。。。。。。

從前完事後的席灝都會溫柔無比,這次卻明顯心不在焉,抱她去洗澡,沉默著一句話也不說。

“心情不好?”盛蒲夏趴在浴缸邊緣仰視他。

“沒事。”席灝擠了些沐浴露給她塗抹。

“你什麼都不和我說。”

他的手一頓,被她凝視的有些不知怎麼回應,半響,回答道:“死的那九個人的家屬一直來公司鬧,我看著有點難受。”

盛蒲夏一下默了聲。

他說的難受並不是討厭他們的那種難受,而是難受他們的遭遇和痛失親人的痛苦。

她那時候太小,根本記不得什麼,只是聽爸媽說,席灝的爸爸是個泥水匠,為了多掙點錢就去了上海在工地幹活,後來發生意外死了,媽媽也跑了。

從她記事起,他就是一個人,沒有一般孩子的貪玩和稚氣,他內斂,他沉穩,像個小大人。

盛蒲夏握住他的手:“我會一直陪著你。”你不會再難過,孤獨。

☆、第五十四章

他笑著,反握住她的手,“這種話應該是男人說的。”

浴室的白熾燈燈光透著淡藍色的光暈,他清俊深邃的眉目彷彿鍍上了一層白霧,朦朧著,柔軟著。他笑起來真的特別好看,有時候說話語氣再軟一些她真的完全招架不住。

更何況,現在的席灝是很會說情話的人,再露骨的句子被他說出來也帶有一絲正經的氣韻,更能撩動她的心。

盛蒲夏低頭,手指順著他手背上的青筋紋路來回摩挲描繪,俏皮一笑,“我就是要說。”

席灝吻了吻她的額頭,拿過一瓶東西問道:“這個要用嗎?”

她一懵,猛然搖起了頭,“我等會自己洗。”

“沒關係,我來。”席灝幫她衝去身上的泡沫,扛她出浴缸,她的身體美妙得如同一幅絕世壁畫,完整的呈現在他眼前。

盛蒲夏像個犯錯的小學生戰戰兢兢的緊貼著牆壁站立,親眼看著席灝擠出了透明褐色的液體,伸手過來。

液體微涼的觸感和他的手指在前不久被他疼愛過的地方來回滑動。

“是這樣洗的嗎?”

盛蒲夏雙手搭著他的肩,嘴一撇,心想,你不會洗就不要主動攬這個活啊,你這是在洗嗎,這明明是在。。。挑逗!

她忽然雙腿一陣顫慄,“差不多了。。。別。。。揉了,把淋浴器給我,我衝一下。”

兩人之間隔著淡淡的清洗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