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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蛋嫣紅如玫瑰,起伏的呼吸吐露著肆意滋長的情|欲,半睜半開間,她瞥見斜對面梳妝檯鏡子裡的自己,衣衫不整,就像電影裡所有香豔的鏡頭,她纏繞在他身上,沉吟渴求。
席灝得不到她的回應吻得越發兇狠,吸允得她舌根隱隱作痛。
盛蒲夏皺眉,打了下他的背,他才放溫柔些,扶著她的腰漸漸讓她躺平在床上,他的身體隨即覆蓋上來。
灼熱的體溫將她緊緊包裹,他的吻落在她身體的每一處,極盡溫柔緩慢。品嚐美食前的耐心等待和紳士禮貌漸漸崩塌。
他的眸子定格在那白色的蝴蝶前,下一秒解開了她的面紗和束縛。
“可以嗎?”他問。
幽幽光芒中,她看到他眼裡的欲|望難耐,一個‘可’字還沒說完,席灝已經佔有了她一半。
盛蒲夏倒吸一口氣,吃痛的啊了一聲,不忘說道:“先關燈!”
席灝身子前傾尋找開關,關燈進入兩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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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這麼一次,她再也不會想著給他補身體了,她真的是想太多了!補什麼補,這樣孜孜不倦這樣的持久力,還補什麼。她要補補倒是真的。
已是深夜,室內空氣裡還瀰漫前一刻所散發出來的情糜的氣息。
席灝側身抱著她,吻過她的額頭,眼睛,嘴巴。兩具身體貼合在一起,還殘留著瘋狂時的滾燙。
盛蒲夏如同一條砧板上的死魚,一動不動。
他親吻她的肩頭,似乎還沒有耗盡體力,手也開始不老實。
她睜不開眼睛,屏氣凝神想要開口說話,張嘴的一瞬間身體裡湧出了什麼。驀地,她睜眼,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跌跌撞撞的爬向衛生間。
席灝看著床單上的漬跡挑眉笑著,也去了衛生間。
她正在弓著身體抽衛生紙。
他從後面一把攬住她的腰,“不是說腿軟嗎?還站得穩?我來幫你。”席灝拿過衛生紙溫柔擦拭。
盛蒲夏有氣無力的講道:“我們不是說好要用蘆薈的嗎?”
“以後用。”
“會懷孕的。”
“我養。”
☆、第五十一章
一整個晚上盛蒲夏都沒有睡好,溫熱的氣息始終將她牢牢裹住,他的吻在背部流連忘返,她能感受到他的勃發和難耐,可是估計席灝知道她真的太痛太累了,沒再索取。他的渴望化為一整晚的騷擾,撩撥著她的每根神經,好不容易覺得自己要進入夢鄉了,身體的顫慄又把她拉回現實。
六點多的清晨光線溫和,天色甚至還有點灰濛,整個房間還是黑暗的狀態,只有浴室裡白熾燈燈光從磨砂玻璃裡穿透出來的光暈。
她翻了個身,聽到流水聲便知道他在洗澡,也沒有更多的精力去想別的事情,身邊終於沒有磨磨蹭蹭的瘙癢感,盛蒲夏窩在柔軟的被捻裡沉沉睡去。
她又做夢了,比上次的更加旖旎更加纏綿。他的身體如同上好的玉石,溫潤厚實,又灼熱似火山岩石,熨燙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直至混沌的痛感從那裡傳遍全身,盛蒲夏才有些清醒。
這個夢未免真實過頭了。
她吃力的睜開酸酸的眼角,怔忪了幾秒被壓在身上的人給震驚到了。他額角的汗滴落在她的鎖骨處。
“席哥。。。。。。”
他第一次聽見她這樣黯啞軟糯的嗓音,還餘留著昨晚未盡興的波動。她的推脫她的拒絕都使他更加興奮,像是一頭掙脫牢籠的野獸,只有肆意妄為的追鋪吞噬,毫不留情。
她求饒,眼角盈出淚水,嗚咽著。
她的叫喊一次比一次嫵媚,一次比一次響徹。每一聲都是摧毀他理智的武器。
淋漓盡致的一場。
她抬眸只看見他浩如煙海的墨瞳,熠熠生輝。
席灝沒有離開,捧著她的臉頰輕吻,“疼嗎?”
盛蒲夏扭過頭,耳根子通紅,本來是想重重的冷哼一聲的,哪知哼出口就變了味,倒像是慾求不滿的嬌喘。
席灝笑著,輕拂她的發,“看來很舒服。”
“舒服你個大頭鬼。”她伸手在他背部擰巴了一記。
席灝起身,將身體一覽無餘的給她看,“昨晚你的戰績。”
背部一道一道細小的血痕醒目。
盛蒲夏抿抿唇,不屑地切了一聲,拉開被子,指著自己的胸口,“你的戰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