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蒲夏望天仰嘆,又倒在了他的懷裡,轉移了話題,“你這麼來了,爺爺怎麼辦。爺爺好些了嗎?”
“恢復得很好。還有心情和隔壁病房的奶奶開玩笑聊天呢。”
她笑了出來,“這樣挺好的。”
“蒲夏。”
“嗯?”她抬頭。
迎接她的是他溫柔似水的吻。
席灝扣著她的腦袋,極盡溫柔的親吻著她。慵懶的陽光懶散暖煦,她半睜半合間看到他背光的臉龐清俊迷人,纖長的睫毛根根分明,極淡的乾淨香氣融在了陽光裡漸漸包裹住她。
盛蒲夏摟緊了他的腰,青澀的回應他,逐漸反客為主。席灝被她的重量壓得慢慢往後倒,到最後變成她趴在他身上貪婪的親吻著,膝蓋頂在床沿,半截石膏腿懸空在外。這種姿勢好似她是大灰狼,而他是小白兔一樣。
吻了一會她覺得這樣趴著有些累想起來,席灝卻禁錮著她的腰不容她動彈,繼續深入吸允。
“蒲夏;我買了。。。。。。對不起,對不起,請繼續。”林姐如一陣風快速的飄離了曖昧現場。
緊隨其後的小麻雀不明所以,走到門口往裡一瞧,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捂著眼睛逃走了。
沒過幾秒小麻雀折了回來,將門關好,又走了。
盛蒲夏的小臉蛋在陽光下慢慢冉起一抹紅暈,羞恥的捂臉貼在他胸口不肯起來了。
席灝擁著她起身,她捲縮在他懷裡,他淡薄的嗓音低沉性感,“不親了?”
她不說話。
“不是很想我嗎,真的不要了?”
她抬眸瞪他。
席灝又說:“你的吻技進步了。”
“。。。。。。”
他輕笑著,不再逗她了。
“那個襲擊你的人,警察那邊有給什麼說法嗎?”
“還沒接到什麼通知。我記得好像是個女生。”
“嗯,影片裡看上去還挺小的。”
“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席灝看著她鮮紅的嘴唇忍不住又親了一口,“接到訊息的時候,我真的被你嚇壞了。”
“嗯,我也被自己嚇壞了。”她笑著,“你看著,我又要上娛樂頭條了。”
席灝思量了一會說道:“應該會,醫院樓下都是記者,我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走了進來。我們可能又要傳緋聞了。”
盛蒲夏摸著他的側臉,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眸洋溢著淡淡的溫馨,彎起的嘴角如月牙,她說:“我挺喜歡和你傳緋聞的。”
席灝伸手覆蓋住她柔軟的小手,移到自己心臟的位置,“我的小姑娘現在還會說情話了。”
盛蒲夏傲嬌的哼了兩聲,眼眸裡的笑意快要溢位來,“那你心動嗎,心動嗎?”
“心動,怎麼會不心動。”席灝任由她在懷裡鬧騰,“別晃腿。”
——
席灝陪著她在長沙的醫院休息了一晚,次日兩人匆匆趕回了上海。
他推著輪椅,而她坐在上面和他有說有笑,林姐和小麻雀跟在後面幫忙提行李。
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黃花機場和浦東機場,無數的閃光燈下他們並沒有回答任何一個問題,卻勝似回答。
“我們這算是公開了?”盛蒲夏坐在副駕駛上歪著腦袋問道。
席灝淡笑,“我們只是在炒緋聞。”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我都沒和公司協商過。”蒲夏低頭看了眼響動的手機接了。
她聽了一會回答道:“這樣啊,要不。。。算了?”
席灝看向她;“什麼算了?”
蒲夏掛了電話說道:“林姐說那個上臺襲擊我的女生才剛滿18歲,只是賀正凱的腦殘米分而已。問我要不要追究責任,我想要不要算了。”
“上次被人潑水,忘了?”
“沒忘,但是。。。。。。”
“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她已經成年。”
盛蒲夏看著他嚴肅的面容笑了出來,“哎呀,老幹部又要開始上教育課了啊。”
“你啊。。。。。。”席灝無奈的嘆息,車子飛快的駛過隧道。
當盛蒲夏一瘸一拐的出現在老爺子面前時,老爺子手裡的茶杯差點翻掉。
“這當個明星怎麼還弄斷了腿?啊?哪個導演啊!”
盛蒲夏笑著說:“爺爺,我沒事,一個月就可以拆石膏了。”
“現在倒好,一家人,兩個都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