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去他那找他,晚上就不回崇明瞭,我回紫苑。”
席灝的眉間皺成一個川字,“你的意思是我晚上得獨守空房?”
“大過年的,要不今晚你留在醫院陪陪爺爺?你一走就是三年,老人家嘴上說著養了個白眼狼,其實不知道多想你。”
“我知道。可我也想和你在一起,一起看春晚一起守歲。”
盛蒲夏轉身抱住了他,“我們以後會有無數個一起看春晚和守歲的機會。席哥,有你在,真好。”
他低頭吻她的腦袋。
“咳咳!”老爺子站在門口乾咳了兩聲,兩個人背後一僵,盛蒲夏紅著臉鬆開了席灝。
老爺子乾笑了兩聲,“子傅怎麼說啊?”
“他這兩天特別忙,說過幾天就回來看爺爺你。”
這話老爺子一聽就不樂意了,鼻孔一吹,蹣跚著步伐回了病房,甩下一句話:“這個年清冷的。”
席灝和盛蒲夏對視了一眼。
爺爺到底是說盛子傅不回來太冷清還是暗指孩子的事情。。。。。。
——
席灝把她送到了盛子傅公寓的樓下,在車裡親熱了一陣才肯放她下車。
“我送你上去。”他說。
“不用了,你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席灝點頭,把帽子口罩圍巾通通給她圍上,“記得回去的時候也這樣全副武裝好,別再被記者拍到了。”
盛蒲夏扳過後視鏡照了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怎麼可以把我裹得那麼醜。”
“不醜。”
她對著後視鏡調整衣服,“拍了就拍了,要是有狗仔剛剛你親我的時候早就被拍了。”
席灝靠著車椅,姿態愜意,笑著,“比如女星和作家車內激吻,或者女明星和作家光天化日激烈車震?”
盛蒲夏看向他,“你怎麼越來越汙了。”
他認真回答道:“最近上網看了很多段子和文章。”他點頭繼續說道:“有些語言很有趣,聽說適當的調戲可以增進雙方的感情。”
她也笑,“好了,老幹部,你回去慢慢研究啊。我先上去了,對了,爺爺愛吃二號線那邊的徐記核桃酥,要是不急就買點回去。”
“好,我知道了。蒲夏。”他叫住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盛蒲夏欲推開車門的手又縮了回來,傾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
她按了很久的門鈴,真的很久,久到她以為盛子傅不在家。
當盛子傅給她開了門,並且以一副我很頹廢的姿態站在她面前時盛蒲夏震驚得噎住了。
渾身的酒味,鬍子也不知道多少天沒颳了,穿著白色的襯衫和灰色的運動褲,一看就是好幾天沒出過門了。
她走進去,迎面而來的是悶熱的風,還夾雜著混沌的味道,各種氣味融在這個封閉的屋子裡。立式空調還在推送著徐徐的暖風,餐桌上外賣泡沫盒雜七雜八的堆在一起,沙發茶几那邊易拉罐倒了一地,灰色調的窗簾隔絕了所有光線。
他是個愛乾淨的人怎麼現在活得和她一樣,邋遢。還記得盛子傅來小弄堂找她,看到她房間的模樣後嘮嘮叨叨的教育了一下午。
可現在真是有其妹必有其兄啊。
“你怎麼來了?”盛子傅抓著雞窩頭倒在了長沙發上,有氣無力的問著。
盛蒲夏拉開窗簾,開窗通風。
刺眼的光線照得他蹙眉,手臂擱淺在額頭上擋光。
她拄著柺杖坐在盛子傅身側,“還說這幾天忙,你是忙著睡覺還是忙著喝酒啊。”
他沒回答。
“你有和白曦好好解釋嗎?”
“嗯。”
“她怎麼說的。”
盛子傅笑了,“她給了我一巴掌,然後說,盛子傅,我們完了。簡潔明瞭。”
“她說完了就完了?女人都是要哄要死纏爛打的,你在這裡暗自神傷頹廢買醉還不如去她家堵她,如果真的喜歡白曦,那麼就好好去挽回她。”
他嗤笑,“我都差點給她跪下了。”盛子傅長嘆了口氣,望著天花板,雙眸幽深,“算了吧,本來一開始就是我強求她的。”
☆、第四十五章
盛蒲夏撈起身邊的抱枕砸了過去,“什麼算了,怎麼能算了。爺爺今天還說了,要對人家負責!我告訴你啊,白曦雖然看上去不正經,但是人家是好姑娘,戀愛都沒談過一次,你是初戀啊!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