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拍了拍孫立的肩膀,一臉笑容。
張順之五人是最早跟隨高興的人,在盱眙的保衛戰中功不可沒,高興自來便與他們親近。只是張順之身為老大,脾氣秉性都穩重而謹慎,呆在高興身邊時難免拘謹;而吳三桂看著唇紅齒白,身上的殺氣卻是老遠都感覺得到;黎風雖然內心火熱,但表面實在過於冷峻;只有機靈如猴子的孫立,憨態可掬的趙構,在高興面前卻是不怎麼拘束,更顯隨和。
“公子,才幾個月不見,您就打下了這麼大一片土地,這下可有得忙嘍!”孫立頓時喜笑顏開,一雙眼睛骨碌碌轉個不停。
“孫立,怎可對大人無禮?”張順之見孫立抓著高興的手臂,嘻嘻哈哈沒有多少正形,頓時拉下臉來低斥一聲。
孫立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有些懼怕地看了張順之一眼,再不敢造次,連忙規規矩矩地站好。在他們還未投入高興帳下時,五人相依為命,張順之年紀最大,對其他幾個弟弟照顧有加,他們自然也對張順之甚是敬重。此時見大哥不悅,孫立自然不敢再放肆,臉上也擺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無妨!”高興笑著擺手說了一句,然後拍拍孫立的肩膀迎向正走近的秦瓊。高興雙手抱拳,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歡暢地說道:“不知秦兄到來,高某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大人此言差矣!您身為王爺世子,又是數州刺史,地位尊崇,能前來迎接秦某一介莽夫,秦瓊倍感榮幸。再者,秦瓊在鄴城惹上官司,若非大人相助,只怕如今早已是魂歸故里。”秦瓊一臉感激地看著高興,堅定地說道:“大人的救命之恩,秦瓊沒齒難忘。蒙大人不棄,得以收留,秦瓊願意牽馬墜蹬,侍奉於左右!”說著,秦瓊便要拜倒在地。
“秦兄嚴重了!”高興連忙將秦瓊托住,這秦瓊出身雖然不是十分煊赫,但也算是出身書香之家,為人處世都十分重視禮節。
“秦兄,大路不平有人踩,毒龍幫在鄴城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高某也是恰逢其會,你萬萬不要記掛在心上!”高興笑得十分真誠。
無論是對歷史上仁勇無雙的秦瓊,還是如今這個為了夢想,毅然離家從軍投靠自己,勇武不凡的秦瓊,高興都是打心眼裡敬重和喜愛。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尤其是高興如今的狀況,只憑借魯智深與姚忠本身軍事技能不錯,但畢竟因為出身所限,接受的教育不夠,要想完全獨擋一面還是差些。但秦瓊不同,他是個有文化的軍人,小時候哦沒少在老爹秦愛的操練下讀書,起點自然要高於魯智深和姚忠二人。
“大人,您上我下,如何當得您‘秦兄’之稱呼,如此豈不是亂了尊卑?大人還是喚屬下表字叔寶罷!”高興溫和真誠的態度讓秦瓊心中暖暖,對未來的路也愈發期待起來。
因為與孫立一起處理丐幫的事情,所以秦瓊自然也對高興做的事情頗有耳聞。
雖然秦瓊曾今因為高興在長安的風流韻事而心有不快,認為自己明珠暗投,不過聽說高興取下青州等四州之地採取的措施後,秦瓊心中的疑慮頓時煙消雲散。一個能以百姓民生為重的人,怎麼可能幹出**之事,更何況是姦汙周國的太子妃,任何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如此做的!
“好,好!”高興頓時大笑起來,用力地拍著秦瓊的肩膀說道:“叔寶,孫立,你們一路奔波辛苦,我為你們接風洗塵!”
“多謝大人!”秦瓊雖然沒有受寵若驚,但得到高興的重視,心中自然歡喜。
“多謝公子!”得了高興的允許,孫立臉上的嚴肅只是持續了一小會便消失不見,看得張順之皺眉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順之,叫人準備宴席,再多拿幾壇酒來,今日定要好好喝上幾杯!”高興吩咐張順之一聲,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邀請孫立與秦瓊前往客廳。
“大人(公子)請!”
幾人謙虛著進入前廳,分賓主落座,待下人送上點心茶水,簡單地聊了幾句後,張順之便回報宴席已經準備就緒,幾人便移駕到偏廳用膳。
“叔寶,孫立,這第一杯我敬你們,營州丐幫發展的不錯,這些都是你們的功勞!”高興端著酒杯笑著衝孫、秦二人說道。
“大人過獎了,職責所在,不敢居功!”秦瓊惶恐地端著酒杯站起身來,態度甚是恭敬。
“叔寶,坐下坐下,我一向不喜歡繁文縟節,咱們私下裡不是上下從屬關係,只是朋友兄弟,你不要太客氣了!”高興連忙按著秦瓊的手臂讓他坐下。
“屬下遵命!”秦瓊答應一聲,然後慢慢坐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