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見面的機會也多,應該多瞭解一些她的事,不然往後相處中我得罪了她可怎麼好?”
李凌一拍膝蓋:“我說楊哥,你也太過於小心了。她就是一普通的小女孩,得罪就得罪了。”說到這裡忽然想到楚書的那兩個保護神——周時凝和張瑞英,這兩個人可不好惹,怎麼能說得上得罪就處罪了呢?停了一停,才說:“唉,其實你也不需要擔心,她脾氣挺好的,就算偶爾有一句話兩句話得罪了她,她也不會生你的氣。說起來,她的家世太弱了!無父無母不說,遺留下來的財產又被親戚給侵吞了。”
寧楊皺眉看他:“家世不好,沒有財產,這些很重要嗎?”
李凌瞪大眼睛:“重要,怎麼不重要?你想想看,如果女方家財力或勢力雄厚,跟男方家結成聯姻,那兩家可以同氣連枝,互相扶持,不比一家單打獨鬥好?要知道,現在商業戰,瞬息萬變,今天是人人對你點頭哈腰的爺,後日就可能身無分文慘過乞丐了。多點財力,才能站得更穩、更久。”
寧楊嘴角上揚,臉上的笑容明顯是不贊同他的觀點,他目前所有的一切,取得的成就,全部都是一個人打拼出來的。靠背景,有什麼意思?
寧楊不願轉移話題,又問:“為什麼說她父母遺留下來的財產被親戚給侵吞了?”
李凌本來就是個多話的話,這下子如倒了核桃車子般:“好像是十年前吧,聽說她父母出了一場很重的車禍,爸爸當場身亡,媽媽送去醫院,治了半個月,還是沒救活。她不是未成年嘛,所以爸爸那邊的堂哥堂弟們就吵著搶她的撫養權,這些人爭來爭去,後來她二堂伯就爭贏了,不過人家可不是好心,只是為了她爸媽留下來的財產。哪想這個二堂伯又不懂得經營公司,只顧得從裡面攬錢,沒過兩年,公司就垮了。堂伯一家人對她又不好,她外婆聽說後,就把她接過去了。”
寧楊嘆息:“那她身世也挺可憐的。”
李凌也嘆道:“誰說不是呢。不過她運氣還算挺好的,雖然在親情緣這方面淡薄,但是有兩個人對她疼愛有加,就算是補了不足了吧。周時凝是就不用說的了,瑞英哥對她也是那麼的好。”說著,摸了摸自己鼻子,剛剛這裡被張瑞英揍了一拳,還腫疼著呢。“不說這些了,看看泳池那邊的小妞,穿粉色泳衣的那個,長得很不錯,喲,看過來了,她在對我笑呢。”
寧楊本來還想多問一點,沒想他半途改了話題方向,便順著他說的方向一看,果見兩個剪著LOB頭的女子,坐在泳池邊木椅上回眸對著這邊甜甜地笑。
李凌被妹子的媚眼酥得軟了半邊身子,連鼻子痛都忘記了,拉著寧楊要過去撩人家。寧楊卻說有事先回去了,李凌也懶得管他了,只顧自地泡妹子去了。
之後過了好幾個星期,寧楊忙於事務,都快把楚書這號人物給忘記了,卻在一個下雨的下午再次遇見了她。
那是在他辦的游泳學校門口,她停在雨簷下,沒有帶傘,像是被這忽如其來的大雨給絆在這裡。那天公司事情不多,他便讓司機送他到這邊來活動一下筋骨。在游泳池中來回遊了許久,才心滿意足地躍出泳池。清洗完換過衣服後,他打電話給司機,讓司機把車子開到大門口這邊來。
誰知剛出來,走到大門口,就看到她舉著手在玩雨簷下流下來的小水柱。穿著一身粉色的運動套裝,膚白勝雪,明眸善睞,長髮盤在頭頂綁成鬆鬆的丸子頭,側臉的弧度溫婉而美好。手伸出去託著小水柱時,衣袖下滑,露出一大截白嫩的小臂,她時而接住水流,時而拋灑手心裡的雨水,一個人玩著不亦樂乎。
他乍然看到她,心中歡愉不已。定定地站在那裡看她手心不斷地翻轉,看了半響,才微笑地走上前去打招呼:“楚小姐,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她聽到聲音,側頭看他,眉尖若蹙,雙眼現出一片茫然,似乎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我好歹是個名人啊!
這茫然的眼神深深地刺激到了寧楊,表面卻要裝作若無其事,“那個,你不記得了嗎?就是那天晚上,張瑞英介紹陸恬給我們認識的時候,我們有見過面。”
楚書點點頭,不過她還是沒想起來,便只禮貌地笑了笑。
看到她笑,寧楊莫名緊張起來,咬字時也比平時吞吐得多,好幾次都感覺自己差點咬著舌頭,“你是、是不是沒、沒帶傘,要、要不你說你去哪,我送你?”
“謝謝,不過,不用了,等雨小點我自己會走的。”
她很客氣地拒絕了。
寧楊撓撓頭,一輛他很熟悉的黑色轎車駛過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