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現在的嘆息模樣,卻顯得心事重重,顯然是對道教的事務感到擔心。
王若惜則在一旁道:“師父,既然這裡不適合您隱居了,不如由徒兒安排你到寶島去住一段時間吧。正一道的勢力再大,難道還能追到寶島去不成?”
對於王若惜的這個建議,喬凱也表示贊同,他在一旁幫腔道:“前輩,如果正一道總是想著來找前輩的麻煩,那麼出去轉一轉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要不然的話,就讓晚輩一直跟隨在前輩的身邊,如果正一道的人還敢前來呱噪,就由晚輩出手打他們好了。”
喬凱的這番話是以退為進,因為他知道yù璣散人肯定不會同意讓他跟在身邊當保鏢,因為以yù璣散人的xìng子,不會麻煩別人來方便自己。果然,只見yù璣散人淡然一笑,道:“喬施主,你的好意貧道心領了,但貧道是出家之人,自然不能總是勞煩你跟在身邊保護吧?說不得,貧道就往寶島去一趟好了,反正天下間何處不是修行?”
王若惜見師父同意前往寶島暫避,當下就十分高興的道:“師父,你願意去寶島實在太好了,我明天就安排航班。以師父在道教的身份,相信島上的那些道門弟子,對於師父的大駕光臨也是非常歡迎的!”
yù璣散人淡然道:“貧道是前往寶島避難,難道還要搞的大張旗鼓不成?要知道寶島上還有另一股正一道的傳承,貧道可不想惹什麼麻煩,到時候連累你們王家就不好了。”
王若惜吐了吐舌頭,道:“師父是世外高人,不喜歡這些俗名,那我就安排師父入住我們王家的sī觀好了。我們王家從我爺爺那一輩開始,就對道教很是尊崇,在寶島時常給道教捐資捐物,而且還出資修建了sī觀。師父暫時在sī觀內隱居,應該很是清靜。”
yù璣散人點了點頭,道:“只要能夠避開正一道的耳目,在什麼地方修行都是一樣。喬施主,本來這幾天,貧道應該照看著你和若惜繼續修煉‘雙修’之法,但現在情況特殊,以後就只能是你們自己找機會一邊mo索一邊修煉了。切記修煉時不要心急,按步就班一勢一勢的演練最為穩妥。反正從昨天你們的修煉情況來看,效果應該是極好的,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後遺症。”
喬凱見yù璣散人臨避禍時,還不忘叮囑他和王若惜注意修煉,心中感動之餘,自然向yù璣散人承諾,修煉時他和王若惜自會一切xiao心。
yù璣散人站在別院中,緩緩打量了一下四周,嘆口氣道:“在這裡生活了八年,一草一竹無不了然於xiong,今日就要離開了,貧道心中還真是頗有些不捨。看來,還需要繼續修行,才能在心境修為上更進一步啊!”
說完這番話後,yù璣散人再也不看別院一眼,就這麼施施然移步而出。喬凱和王若惜跟在yù璣散人的身後,向長net觀的主持告別之後,就一起離開了長net觀的道士有數十名之多,但日常都是接觸俗務比較多,在道教中的輩份並不高,即使是主持,對於yù璣散人和正一道之爭,也不敢cha半句話,頂多是兩不相幫。yù璣散人要離開長net觀,主持除了口宣道號之外,也不方便與yù璣散人多說什麼。
離開長net觀後,王若惜帶著yù璣散人暫住香格里拉大酒店,然後她會安排第二天的飛機,直飛香港後再轉機前往寶島。這麼一來,近一段時間王若惜都要留在寶島,幫yù璣散人安排相關事宜,自然沒有時間和喬凱“雙修”了。於是喬凱嚮往中的xìng福生活,並沒有如期而至。
喬凱護送著王若惜和yù璣散人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再到他離開時,已經差不多是凌晨三點鐘了。王若惜安排司機送喬凱回去,然後和他約定,等王若惜到了寶島之後,他們再通電話聯絡。
喬凱順順利利的回到家裡,躺到netg上後,覺得自己形單影隻一個人,不免有一些寂寞。本來今天晚上他應該是和王若惜jī情“雙修”的,可現在卻只能是自己吃自己了。反正離天亮也沒幾個xiao時了,喬凱乾脆起身修煉了一下“雲體風身”第一層境界的煉體九勢,很快就hún過了數個xiao時的時間。
天色一亮,喬凱就離家到了孫曉羽家的樓下,接了孫曉羽和楚楚之後,三人結伴向學校而去。現在學校比起寒假補課的時候要熱鬧許多,因為低年級的學生都恢復了正常上課。不過,喬凱在學校裡實在是沒什麼事可做,除了閒逛之外,就只能是在課堂上睡覺了。其實,以喬凱現在的身體素質,睡眠對他而言並不是那麼重要,他在課堂上睡覺更多的只是出於一種心理上的感覺。不過,課間休息時間,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