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實姓名就是敖明軒。” 江陵毫不猶豫的肯定了自己的假名,無論白雅再問他多少遍都一樣。 “這樣啊。”白雅輕輕點頭,眼眸中有些失望,撅著嘴巴失落的回到了御姐女人的身邊坐下。 在唱片機悠然迴盪的音樂下,周圍的詛咒再也無法入侵分毫,而它持續的時間也讓人眼前一亮。 足足堅持了一個小時都還沒有停下來的狀況。 幾人也在沉默中度過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 從始至終外面都沒有太過明顯的動靜,想必其餘空間的玩家早已找到了鑰匙,正在商量什麼時候去拿。 說不定有玩家在一個小時前就去拿了鑰匙,卻因為其他沒拿鑰匙的玩家而硬生生扛了一個小時。 當然,也有可能他們一把鑰匙都沒拿,都準備先等上三個小時再去拿。 就看誰先按耐不住動手了。 誰先拿誰就吃虧。 江陵他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終於,在經歷兩個半小時艱苦的等待之後,唱片機率先繃不住破碎了。 能抵抗詛咒的唱片機破損,詛咒的力量紛紛入侵,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內心又開始躁動起來。 但這次卻沒有人再表露出憤怒,被詛咒影響思維的樣子。 大家都一臉平靜的待在原地,發著呆等待鑰匙被集齊。 或許,這才是他們本該有的樣子,之前做出的態度只不過是一場精妙的表演。 江陵看了眼手中的彈珠,忽然想到,如果有一層的玩家因為意外全部死了,那該怎麼辦? 那一層的鑰匙還有人能去拿到嗎? “如果同一層空間的玩家全部死亡,那所屬空間的鑰匙會被自動收集起來。”老人看出了江陵的內心想法,開口解釋了一番。 聞言,江陵輕輕頷首,又在心裡想了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這也讓老人收回想要窺探他內心的想法。 其中有些畫面連他這個高齡老人都不禁老臉一紅,下意識的把頭轉到一側。 又是半個小時後,最後一把鑰匙終於被玩家拿到了手中。 眾人只感覺眼前一花,再度出現時已經從房間回到了三樓走廊的位置,其餘空間的玩家也全部集齊了。 看著對方,能明顯注意到其中有些玩家表情很不自在,還殘留著憤怒的眼神和惱怒的情緒。 壓抑的氣氛盤旋在所有人心頭。 “是哪個空間的腦癱這麼長時間不去拿鑰匙的?害老子蹲了足足兩個小時,腿都蹲麻了,差點忍不住殺人!”一名玩家憤怒的質問著,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在他手臂上還有被指甲掐過的血痕,顯然這是他為了保持理智的方式。 “我等了兩個半小時我說話了嗎?就是這個腦癱,讓他別去拿鑰匙非不聽,才隔半個小時就去拿鑰匙,你特麼是真‘聰明’啊!”又有一名男玩家朝身邊的人怒吼著。 如果在場的人全部都屬於一個組織,那在十分鐘內通關完全沒問題,但偏偏這裡什麼人都有。 會互不信任很正常。 反觀江陵幾人,蹲了三個小時才出來。 要不是有唱片機在抵抗詛咒,他們再高的四維屬性都扛不住。 人群中,之前那名青年還活著,並沒有因為三個小時的詛咒時間而死亡。 甚至江陵猜測,最後一把鑰匙是不是他在把守,他故意拖延了這麼長的時間。 至於原因,自然是因為他知道有人想害他,所以才會這樣做。 “喲老弱病殘孕組合,你們居然一個人都沒死,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你們是什麼時候拿到鑰匙的?”青年看見江陵幾人後明顯有些驚訝。 在他認知裡,這隊組合在這關至少也會死兩三人才正常。 可他們居然都相安無事,安全存活下來。 難道他們是在兩個半小時之後才去拿的鑰匙? 只堅持半個小時的詛咒,對有經驗的玩家來說並不難。 “戚~說了你也不信,我們進去後就把鑰匙拿到手了,反倒是你們這些人,嘖嘖嘖~看不起你們。”白雅奶兇奶兇的朝眾人揮舞了一下拳頭。 “剛進去就拿了鑰匙?不可能,沒人這麼蠢!”青年誇張的揮舞了一下手臂,使勁搖了一下腦袋,很是肯定。 江陵:“.......” 好,無論是出自什麼原因,他絕對要把這人的肉體獻祭出去。 人群中,陸宿和李樂成都還活著,並且朝他這裡看了過來。 陸宿眼神糾結,李樂成則是忌憚,悄悄退後,躲開了視線。 “還剩15人,死了7個,真可惜,為逝者緬懷吧。”青年做了個祈禱的手勢,隨後話鋒一轉。 “好了,接下來就是最後階段,透過這關大家也該各奔東西了,誰先來?” 三樓樓梯口,通往四樓的樓梯逐漸浮現在眼前,從這裡上去就達到了最後一個階段。 這也代表他們離勝利僅剩一步之遙。 留下來的人互相對視一眼,都不願意做這個出頭鳥,哪怕他們知曉通關方式也不想第一個上去。 江陵看了眼樓梯的位置,腦海裡瘋狂思索著。 “最後一關可以去,也可以不去。” “四樓和五樓的樓梯是連通的,避開四樓直接去往五樓就能啟用BOSS,第一階段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