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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有思這樣說,眾人又有些疑惑了,難不成真的不是他?
王胡氏上前,踢了鄭寡婦一腳,“你個賤|貨,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他?”
鄭寡婦咬牙切齒地瞪著梁有思,“就是他!就是他!我瞎了眼啊,竟被這種人騙了!咳咳~~~”
張氏見此,上前問道,“這事兒怎得沒證據?你仔細想想,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地方有胎記或傷疤什麼的?”
鄭寡婦也顧得丟不丟人了,伸出滿是泥巴的手指,顫抖地指向梁有思的胸口,“他,他胸口有一塊銅錢大小的紅色胎記,我看的真真的!”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梁有思的胸口,
梁有思怒道,“小生胸口並無胎記。”
眾人自然不信。
梁有思再吼道,“你們要幹什麼,士可殺不可辱,難不成因為這婦人一句話,還要小生當中脫衣衫不成?!”
“廢話,你不說不是你麼,脫了衣裳一看不就知道了!”
梁有思搖頭,“小生雖無功名在身,但也是堂堂正正的讀書人,怎能當著這麼多人袒胸!小生要見官!”
“見你個鬼!給我脫!”柳氏叉腰吼道,“就你這噁心樣,以為哪個想看你不成!”
“兄弟,上,他不脫咱們給他脫!”(未完待續。)
第四零九章 真的沒有
劉南喊完,和皮猴一齊上前就要給梁有思把衣服。
梁有思護住自己的身子,怒道,“你們敢!”
藍怡這時帶著文軒從樹林裡出來,看到被眾人圍攏著的梁有思和鄭寡婦,就曉得他們的事情敗露了,厭惡地皺皺眉,就想繞過眾人回家。
梁有思看到藍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周夫人,周夫人,您快來評評理!”
他這樣一喊,眾人的視線都落在藍怡身上。
“周夫人,這幫子愚民誣賴小生與這婦人行苟且之事,您可要為小生做主!”梁有思說著,就要往藍怡的方向擠。
藍怡吐一口怒氣,抱著文軒下山坡,“你這話真是好笑,小婦人與你又不熟,你幹了什麼小婦人怎麼曉得,又怎麼給你做主?!”
眾人鬨笑起來,“就是!”
鄭寡婦看到藍怡,眼神怨毒起來,尖聲吼道,“怎麼沒關?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就是住在你開的客棧裡的!他找我就是要打聽你的事!你們之間肯定有事兒!”
“你胡說什麼,住在客棧裡的客人多了去了,怎麼別人不出事啊!你這是拉不屎來怨茅房啊!”劉氏吼道。
“就是,鄭寡婦,沒你這麼瞎抓的!”人群裡有不少是和藍怡關係不錯的,見此也嚷嚷起來。
人群裡的胖子幾步上前,“週二嫂,你別聽他們胡說,是這鄭寡婦說她肚子裡掉的孩子是梁有思。這廝不承認。鄭寡婦說他胸口有胎記,偏他又不肯脫了衣裳給眾人看,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麼。若是沒有胎記,他幹嘛不肯給大夥兒看?”
藍怡點頭謝過胖子,“原來如此,梁有思,你一個大男人,就要敢作敢當,既然不是你幹得。就脫了衣裳給大夥看看!別說什麼有辱斯文的廢話,你再不脫,大夥也得給你扒下來!”
梁有思見此。一甩滿是泥點子的白袍,痛心道,“也罷,也罷!小生有理無處可申。為證清白。只得如此!”
說完,梁有思強壓著怒火,屈指解開白衫和白色裡衣,露出胸膛,“你們看,可有胎記!”
為了讓大夥看明白,梁有思扯著衣服轉了一個圈,最後他又面向藍怡。目光中透著濃濃的被誤解的屈辱和怒火。
如同眾人一樣,藍怡也愣住了。梁有思的胸口乾乾淨淨的。真沒有什麼紅色胎記!
梁有思沉著臉,慢慢合攏衣衫,“小生到此數月,數番陶醉於山水民風,沒想到竟被折辱至此!罷,罷,罷!小生這就收拾行裝離去!”
說完,他一甩衣袖,仰頭怒目看著眾人,直到眾人給他讓出一條路,梁有思這才邁著方步,怒衝衝而去。
傻了眼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曉得該說什麼,最後視線又落在鄭寡婦身上。
鄭寡婦呆若木雞,此時天空又想起一聲驚雷,雨更近了。
王胡氏大怒,上前踩住鄭寡婦,“好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都這時候還敢胡亂攀扯人!說,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這怎麼可能……明明就有的!”鄭寡婦扒在地上,怔怔地出神。
“哼,哼!”柳氏冷笑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