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麼?”
包穀說:“但可以糾正你手法上的錯誤。”
玉宓重重地哼了聲,又去摸繩子,還要把包穀給綁上。她說道:“包穀,別怪我沒警告你,再睡著,再沒反應,再不溼,我……我再也不碰你,讓你活到幾千歲還是個處!”
包穀一呆,好一會兒才打個激靈回過神來,問:“師姐,不如先讓我要你,等我要完你、我溼了,你再要我?”
玉宓冷冷地睨著包穀,說:“你覺得呢?”說完,麻利地把包穀再次給捆好。
包穀咬牙,在心裡暗叫:“玉修羅,我非活劈了你不可!”她把眼睛一閉,將心一橫,說:“師姐,把手按在胸前,揉!就當和麵!”
玉宓覆上去,又略帶遲疑地問:“會疼麼?”
包穀顫聲說:“你把力氣控制在別弄傷就成!疼我忍得住,看我皺眉你再輕點,聽我呼吸輕重……”
玉宓說:“你這會兒呼吸挺重,又重又急促,這代表什麼?”
包穀從唇間一字一句地往外吐字:“我!要!活!劈!了!玉!修!羅!”她現在呼吸又急又促,那是氣的!
第二百二十三章 絕地反攻
這是氣玉修羅沒好?這是在嫌她在這事上的功夫差。玉宓鬱悶壞了。她抿抿唇,定下心神凝神去回想當初包穀和她那事時包穀是怎麼做的,第一次,自己喝了摻了東西的酒和聞了那迷、香,早就難受得不行了,根本不需要包穀再怎麼樣啊。當時也沒太留意,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想的全是包穀要她、擔心包穀不要她、糾結她倆之間的那些事去了;第二次包穀被自己按在身下,那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自己便又不行了。當時包穀在身上一通亂摸,也沒什麼特別的呀。她曲腿坐在包穀的身邊,抬指往包穀的玉峰上一戳,張口欲言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眼瞧著包穀。
包穀瞧見玉宓那眼神和表情,想起她某部雙功修法玉簡上曾記載,女人與女人間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有些女人喜歡佔據主動地位從對方的反應裡獲得幸福和滿足,有些女人則更傾向於對方加諸在自身、以及自身的反應來獲得滿足和幸福的,當然,也有介於兩者之間、兩者都佔有的。
包穀說:“宓兒,把我解開,我教你。”
玉宓斜睨著包穀,問:“不會像上次那樣?”
包穀無奈好氣又好笑地說:“我不想以後活了幾千年還是個處。”
玉宓深深地看了眼包穀,把包穀解開。她的眸光黯淡,一片失落。
包穀挑起玉宓的下巴,讓玉宓看著自己,她說道:“師姐,這種事講求情之所至、順其自然,那些掐穴手法只是一些輔助技巧。”她說完,吻在了玉宓的唇上。
玉宓定定地看著包穀,那吻又輕又暖,如鵝羽拂過般,帶動她的唇舌撩過一片春暖。唇齒間的愜意令她難以自抑地閉上眼,思緒和唇舌都隨著包穀的唇舌移動,包穀的手覆在她的胸前輕揉著,讓她頓覺渾身舒軟,情不自禁地順著包穀的推勢便躺在了床上,蜷在了包穀的懷裡。
包穀抬起頭看著蜷在自己懷裡的玉宓,只見她師姐睜開雙眼,帶著迷離色澤的眸子困惑地看著她,似乎是在無聲地問:“怎麼停下了?”她寵溺地將鼻尖擦在玉宓的鼻尖輕輕碰了碰,低喚聲:“宓兒”,問:“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玉宓想了想,摟住包穀的脖子令包穀靠近自己,將唇落在包穀的唇上,細細親吻。她學著包穀勾動自己唇舌的樣子去勾纏包穀的唇舌,卻發現自己的唇舌似乎沒有包穀的靈活,唇舌交纏時也沒有那種兩人緊緊膠著在一起天雷勾動地火的感覺。雖然也很舒服,可比起包穀親吻她時總差上許多。
包穀的唇舌反客為主,帶著玉宓而動。雖然只是輕輕的幾個動作,可玉宓只感到她的思緒都隨著那被攪動的舌一起動了,被攪動的不止是思緒,她渾身上下都湧起輕柔舒緩之感,讓她很想貼近包穀。那如水蛇般嬌軟的身軀不由自主地朝著包穀的懷裡靠去。
包穀的唇落在玉宓的耳畔,低聲說:“師姐,你動情了。”她說話時,撥出的氣息吐在玉宓的耳畔撩得玉宓不由自主地聳了聳肩、仰了仰頭。
玉宓低低地“嗯”了聲,壓抑住呼吸中的那縷顫慄,低聲問:“那又如何?”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動情。
包穀附在玉宓的耳邊低聲說:“你沒發現你親吻我時沒有這樣麼?”
玉宓扭頭看著包穀。她聽得包穀這樣說,再一想,確實如此。
包穀說:“你更喜歡被我親吻擁抱、被我擁有和佔據。”她說話間手指拂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