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之勢朝著包穀轟殺而下。他的眼前猛地一黑,站在面前的包穀卻突然消失了!不止包穀消失了,就連望仙宗的人全都不見了,偌大的世界一片漆黑,上不著天,下不著地——
包穀在那鬚髮皆白的老者撲過來的那一瞬間突然開啟超大儲物袋的出入口,像套黑麻布袋似的直接把他給罩了進去,然後扔到遠離她那些藥田和玄天門山脈不知道有幾百萬裡的角落旮子裡去了。歲數這麼大了,脾氣還這麼不好,頭腦還這麼簡單,就老實呆在裡面慢慢玩吧!
一旁的人只看到那鬚髮皆白的老者衝過去的瞬間包穀的面前突然有一片漆黑的虛空世界一閃便把那老者給收了進去,那一片漆黑的虛空世界一閃而快,快得讓人幾乎以為是錯覺。
包穀收了那鬚髮皆白的老者,依然是那副清冷淡然的模樣,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齊敬宗的臉色黑了下來,冷冷地睨著包穀,一口大鼎突然飛出,對著包穀便罩了過去。
包穀看到齊敬宗把本命法寶吞天鼎罩了過來要把她收進去,下意識地就想開啟超大儲物袋反收這吞天鼎相抗,卻忽然想起自己的超大儲物袋中還留了一堆好東西,當即從超大儲物袋中扔出了堆成小山丘一般散發著極度惡臭滿是腐屍味的東西扔進了那已經罩到頭上的大鼎中,把那大鼎填得滿滿當當的。靈氣繚繞、氣勢騰騰的大鼎頓時被一股死氣瀰漫罩住,化作一條直線直直地朝著大地墜去。
她當年和玉宓進入太古遺蹟誤入屍城,在刨蛟龍骸骨和挖出路的時候使用多寶靈猴傳授的“搬山填海”大法挖出許多的屍土堆在超大儲物袋中。反正超大儲物袋夠大,屍土扔在超大儲物袋中又不佔地方,所以包穀堆在裡面一直沒有理會,沒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大用場。這種東西死氣凝結至汙至穢,專破各種法寶!
齊敬宗的吞天鼎都已經落在包穀頭上了,眼看已經要將包穀罩進去,結果包穀居然突然扔出大堆死氣濃郁的黑土把他那已經內蘊空間的大鼎填得滿滿當當再步子一邁便又避了開去,而他的吞天鼎卻突然與他失去聯絡,他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本命法寶被黑色死氣纏繞直直地墜向大地!齊敬宗氣炸了,他暴吼一聲:“包穀,你給我死!”渾身上下陡然爆發出極其強大的威力,雙掌一壓,如山嶽般的法掌對著包穀轟然拍下。
那大掌落下的同時,包穀立身的空氣都被一股極度冰寒的寒意所籠罩,包穀的渾身上下在眨眼的瞬間便布上一層冰霜,凍得包穀只覺得骨髓都被凍成了冰,渾身僵住,緊跟著便被一隻巨大的大掌當頭轟中,包穀的腦子“嗡”地一聲響,眼前一黑,一股難以抗拒的暈眩湧起,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
忽然,一條柔軟的玉臂攬住了她的腰,她恍惚中似乎看到了師母,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齊敬宗轟下的法掌在擊中包穀的瞬間,他看到包穀脖子上的一塊玉突然炸碎化作一片靈光將他轟下來的大部份力量抵消,使得他那一掌只把包穀拍暈過去。他凌空抬掌一抓便準備將暈過去正往地上墜去的包穀擒到手中,然而他伸出去的那一記法掌卻突然炸碎,緊跟著一個柔嫵至極的女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半空中將下墜的包穀接住。齊敬宗睨著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冷聲道:“玄天門的祖師婆婆?”
雪清扭頭看了眼包穀,將暈過去的包穀扔進虛須寶界中,她的身形突然從原地消失,又在瞬間出現在望仙宗的巨型戰艦上,就站在齊敬宗跟前不到六尺遠的地方。
齊敬宗的神情冷凝地盯著雪清,將手負於身後,用力地握緊了拳頭。
雪清面無表情地看著齊敬宗。一口指甲蓋大小的鼎從她的的胸口飄了出來,那鼎升到空中突然化作一口丈餘高的大鼎,重重地砸落在這百丈戰艦的甲板上,砸得甲板發出一聲裂響,鼎腳下的甲板上頓時出現一道裂紋,百丈戰艦的防禦法陣瞬間爆發到了極至。甲板上的裂痕不斷蔓延,裂痕越來越寬、越來越深,很快便遍佈滿全艦,百丈戰艦上的防禦法陣在頃刻間便土崩瓦解。
立在甲板上的望仙宗弟子一個個駭得面無血色。
齊敬宗的臉色也瞬間失了血色。
百丈戰艦都扛不住這大鼎的一擊之力,誰又能抗得住?
雪清問道:“非要把小輩間的私怨演變成難以收場的滅門之戰?死的人還不夠多?”
齊敬宗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他咬牙切齒地叫道:“我望仙城四十幾萬條人命,豈是私怨?屠城,揹負整整四十多萬條人命債,便想就此了結恩怨,前輩想得也太好了吧!”
雪清的眸光變得一片冰冷,她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