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動靜,喚了聲:“師母!”
雪清深吸口氣穩住情緒,說:“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你師傅。”她怕自己又想到玄天,忍不住在包穀面前落淚,趕緊轉了話題,問:“還有什麼事嗎?”
包穀說:“玄天門要撤走,迷霧林裡的妖修得煩勞師母安頓。雲海密林裡的三座院子也得遷走,小師叔和我的院子我自己能搬,師母的院子我不便動手。”
雪清點頭。
包穀問:“師母的大鼎還能鎮住大陣幾天?”
雪清說道:“你需要多長時間我便替你鎮多長時間。”
包穀說:“一天。”
雪清點頭。
事態緊急,包穀不再耽擱,她從雪清的院子出來後便施展多寶靈猴傳給她的搬山移海神通把她和紫雲姝的院子都收進了超大儲物袋中,又再灌了一葫蘆五階猴兒酒便直奔玄天廣場去了。
偌大的玄天廣場都擠不下人,煉氣期、築基期、金丹期的內外門密密麻麻地排列在玄天廣場上,這些弟子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惶。像這種滅門級別的勢力戰,化神期、洞玄期的修仙者層出不窮,隨便一個大招的尾波把他們掃中他們就沒命了。
在極不起眼的角落還聚了約有七八百名原來的兩界山山民。這些山門沒有加入玄天門,但因他們的村子受到玄天門保護、隨著玄天門發展又成為外門駐地,在外門弟子撤進來時便將他們一起遷了進來。
玄天廣場上空被戰艦、戰船和廣場上擠不下都升到空中懸空而立的修仙者擠得滿滿當當的。這些人都是久經殺場的砍幫中人,一個個氣勢騰騰,看到包穀出現,齊聲高喝:“拜見令主!”齊刷刷地拜了下去,聲威浩蕩,把頭頂上空的望仙宗轟下來的轟隆聲響都掩蓋住了。
在玄天廣場上空法陣防禦罩住有一座丈餘高的大鼎,原本烙在大鼎上的那些符紋所化的真靈此刻宛若活物般遊在大陣與陣外轟落下來的力量相抗,守護大陣。
包穀直奔玄天殿外的紫天君,問道:“師公,可以走了麼?”
紫天君說道:“三天前就開始準備撤離,隨時可以離開。”
包穀輕輕點頭,抬眼看向聚在玄天廣場的十餘萬修仙者和妖修。她不能保證這裡就沒有別的勢力安插進來的細作探子內應,自然不可能公然把她的超大儲物袋露出來,好在的她的袖子夠寬,她抬袖一拂,將超大儲物袋從袖子裡甩出去時超大儲物袋便已經隱在虛空中展現開來。
剎時間,玄天殿上方的天空中出現一片連綿起伏看不到盡頭、雄偉壯闊的山脈。參天古樹覆蓋在山脈中,各種不知道長了多少年的老藥零散地遍佈在林子中,還有一株成了精的化作人形頭上還頂著人參葉子的人參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蹲在樹下和玄天廣場上的十餘萬人大眼瞪小眼,下一瞬間反應過來過後“哧溜”一下子跑得沒影了。
在玄天廣場聚集的十幾萬人讓面前突然出現的這片世界、這座山脈都驚呆了。
紫天君半晌才回過神來,重重地咳了聲:“這是……”
包穀說道:“這是玄天門沒有遭遇滅門大難前的門派駐地,玄天門的祖地。一些重要的地方我已經用法陣封起來,還有許多地方我沒有時間去探查。這裡面除了多寶靈猴出沒外,幾萬年沒有人跡踏足,裡面的靈珍寶藥無數,恐有些弟子見到靈珍寶藥難以自持,最好還是先聚在某一片區域,防止他們亂跑亂撞。”她的話音一頓,說:“昔年的師門駐地悉數被毀,一切又得重建。師公,如今我便把師母交給我的玄天門駐地交還玄天門了。”
紫天君看著包穀,頗為感慨地嘆了口氣,面上又露出喜色,深深地頗為滿意地看了包穀幾眼。他的神念早飄到那片探不到盡頭的廣袤山脈中去了,幽幽地看了眼包穀。他下令聚在玄天廣場的人有序地進入小世界中。
包穀暗中傳音讓狂魔暗中以神念注意觀察玄天廣場的每一個人,看有沒有趁此機會與外界聯絡。如果遇到有,先不聲張,待進入小世界後再派幾個人去擒下。
砍幫和地龍堡屬於包穀的私人勢力,不屬於玄天門勢力,如今聚在一起,下面的人難免會有摩擦出現,更不想讓玄天門的一些人多心覺得是有外界勢力介入玄天門或者是她的私人勢力介入玄天門。包穀趁現在玄天門所有一代弟子都在這裡,她對玉宓說道:“師姐,你是砍幫的執箭使,進入小世界後,砍幫和地龍堡都由你排程,孫地龍、狂魔、王鼎都聽你調譴。”她又看向紫天君,問:“不知師公覺得如此妥當否?”
紫天君能有什麼不妥當的?他調不動砍幫和地龍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