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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自己人,像自己的女兒似的,也是陳家一份子,有必要知道這暗道的存在,所以就在某日晚飯後,將她悄悄叫到房裡,將暗道的事告知了她。

如今陳夫人不在家,陳秋娘要隱秘外出,這個暗道正好派上用場。

陳秋娘點了油燈進入了暗道,在陰冷的暗道裡走了許久,只覺得這暗道一直往深處去,直到看到一條地下河,從地下河上的石頭上小心翼翼地去了對岸,地道的走勢才一直往上,最終迎來了一個出口。那出口狹窄,看起來像是天然形成的,只能容一個極瘦的人側身挪出來。

陳秋娘扒開出口處的雜草與藤蔓,從裡面擠了出來。她這才發現這所謂的山洞,其實就只能容一個人側身而出罷了。她拿了一支又輕又結實的棒子,提著油燈小心翼翼地往外挪步,大約這樣艱難地走了十幾分鍾,陳秋娘才看到光亮。她立刻滅了油燈,將燈盞放在洞口巖壁一處小縫隙裡,小心翼翼地扒開洞口的藤蔓走了出去。

走了出去,陳秋娘才發現這個洞的出口原來在一處峭壁上,山間大路離這裡很遠,在懸崖的下方二三十米的地方有條小路。這裡樹密林深,倒是極其隱蔽,只是要爬下去,這沒帶繩子,亦沒有帶挖腳踏的工具,實在是愁人。

難道還要返回去拿工具?陳秋娘站在洞口,將身形隱沒在一處雜草裡,思索了片刻,抽出懷中匕首,拉著垂下的藤蔓,就開始挖腳踏之處。好在這蜀中的山不像別處的山,全都是石頭,植被跟謝頂老男人似的。蜀中雨量豐富,日光不多,植被茂盛,水土流失很少,所以,山的表層還是土壤居多。

陳秋娘從小在山中奔跑的人,對於打腳踏下懸崖這種事輕車熟路。不一會兒,她就下到了山間小路上。小路上雜草叢生,大約是走得人不多。

陳秋娘拿了木棒一路打草而過,卻還是仔細著可能隱蔽的毒蛇。於是,等她從山裡走到*鎮外鎮牆旁邊的小溪邊時都午時了。而她藕荷色的衣服全是泥,扎的馬尾頭因為爬洞的原因,略微凌亂。如果臉蛋再抹一抹,衣服再撕一撕,就是標準的小乞丐裝束了。

陳秋娘對著小溪水吐吐舌頭,梳洗了一下,喝了幾口水,吃了一個饅頭,就開始往*鎮裡去。*鎮是典型的坐北朝南,所以這北門是進山之門。而後山實在不是什麼有名的山,也只有鎮子裡的人會在各種節日前去拜山神而已。因此北門一向就人煙稀少。

陳秋娘大搖大擺地從北門而入,儘量走街竄巷,拐到了張府門口,叩了銅環,對看門的說:“我找王管家。”

她出手闊卓,門房跑腿跑得很歡樂。她還在預想與張賜的見面,王管家就來了門口,問:“誰呀?”

這王管家不曾見過陳秋娘。因為第一次來送信,是柴瑜送過來的。之後,王管家也不曾去柳村,更不曾去竹溪山什麼的。

“您好,小女子是替一位公子送信來的。”陳秋娘對王管家略略鞠躬。

王管家狐疑地瞧了瞧她,很警覺地問:“送給我?那位公子是誰?”

陳秋娘搖搖頭,說:“我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不知那公子是誰。不過,他叮囑一定要見到王管家才能親自將信拿出來,讓王管家親自轉給張賜張二公子。那位公子說,這封信關係張家安危,必定不能讓不清不楚的人轉交,而王管家是他很信任的人。”

陳秋娘胡謅了一把,王管家卻是當真,又刨根究底問那位公子的長相。陳秋娘又胡亂形容了一番,然後又很裝逼地說:“那位公子說了,二公子看到信自然什麼都明白了。”

王管家將信將疑,很是疑惑地看了陳秋娘好幾眼,料定這個小姑娘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便接了信往屋裡去了。

陳秋娘則站在門口,心中不免忐忑。她不知道她那樣寫,張賜會不會按照她預想的那樣來見她。畢竟張賜有時候太不按理出牌了。

ps:

看到有人質問我:為啥給我書提意見就不加精華。然後就說我是不允許人提意見的作者,如何如何。我先不說那麼久的帖子,質疑我的這個人還挖出來是什麼用心。我就假設你是關心我,關注我的書評區吧。

我不想回復那個帖子,所以,在章節感言裡統一回答了。

我不加精,分為兩種情況:第一種,該加精的帖子,暫時沒加精,因為我忙,帶孩子寫書,忙得沒時間管理書評區,但一有空,我還是會加精的;第二種,我壓根兒就不想理會的。這種是什麼情況呢?就是明知道我書正版在這裡,卻還去看盜的人,看完了之後還跑回來逼逼地教訓我。這種人,你不尊重我的勞動成果,我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