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慮了。”葉宣清了清嗓子,神情似乎又是那種公子哥模樣。
“話說,你真不考慮嫁給我麼?真的,我們想不出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來應對朱文康的逼迫。”葉宣神情顯得有些焦慮。
“我自有計劃。因此,還請宣哥不必為我掛心。”陳秋娘端坐在軟榻上。很認真地對葉宣說。其實,她這一句話是對張賜說的。
“你——”葉宣看著他。立刻又說,“罷了,隨你吧。”
陳秋娘站起身,很鄭重地對他行了鞠躬禮。葉宣慌忙起身,問:“你這是做什麼?”
“雲來飯店是我的心血,我不願落入別人之手,宣哥先前說的入主之事,我如今拒絕了與你的合作,這事可還成?”陳秋娘詢問,隨後又說,“家兄陳文正飽讀詩書,頗有俠氣,心思縝密,善於經營,絕不會讓公子失望的。”
葉宣一愣,隨即一笑,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呢。小小年紀,老謀深算的。”
“那宣哥的意思呢?”陳秋娘像個撒嬌的小女娃。
葉宣看了看四周,說:“這麼好的地方,你不請我,我也會考慮來入股的。”
“那就好,請宣哥在豪門盛宴在住一天,明日裡,我讓家兄來與你談。”陳秋娘十分高興,爾後又說,“稍後,我專門為宣哥挑選菜式。”
“哈哈哈,你果真精明啊。”葉宣哈哈笑,手一拂,衣袂拂過,又是風流公子的模樣,仿若剛才那極其陰沉暴怒的另有其人。
“那宣哥先喝茶,看風景,嗯,這蘭溪河兩岸風光無限。我這高樓之上,青山綠水,碧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