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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否有合適的人來繼續韓德讓這個身份,以便於更好地掌控整個遼國。

張賜搖搖頭,說:“暫時沒有。”

“那你總不能空著。”江帆也陷入了沉思。

對於用人這種問題,陳秋娘自然是插不上嘴,便就在一旁烤肉,聽這兩個男人部署。張賜便是回答江帆:“暫時會讓靠實的人呆在那個位置上,待該韓德讓出場之時。我會安排的。”

江帆則沒有直接接了張賜的話,而是右手支著腦袋瞧著陳秋娘烤肉。陳秋娘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便問:“怎麼了?”

“看你烤肉,感覺溫暖。”江帆懶懶地回答。張賜倒是咳嗽兩聲,說,“如果沒什麼事,江公子還是早些休息,你這也是奔波了許久了。”

“奔波再久也不及張二公子千里迢迢從蜀中到這邊城之地來得奔波了。”江帆語氣懶懶的,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說完了這一句。又立刻說。“我梅園有的是住處,蘇姑娘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我若讓張二公子住在這裡,孤男寡女的。於蘇姑娘的名聲是不好了。所以。我已吩咐了下人安排了住處。稍後就請二公子移駕吧。”

“不勞你費心了,蘇櫻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不必避嫌。”張賜回答。

江帆則是嘖嘖地搖頭。說:“二公子此話差矣。既是未過門的妻,必定也是要萬分尊重的,哪裡容得別人說三道四呢。你說是吧?”

這話說得有理有據,張賜一時也沒說出話來,正在這時,門外又是急促的敲門聲,接著便是紅梅在門外急切地喊:“公子,公子,屬下有要事稟告。”

陳秋娘“唰”地起身,說:“紅梅受傷了,語氣不對。”是的,雖然與紅梅只有短短的幾次交談,但紅梅是一個極其優雅的女人,即便有天大的事,也不會這樣大呼小叫。並且,陳秋娘在蘇清苑身邊呆了幾年,對於周遭的呼吸吐納,她都比常人更敏銳。

張賜點點頭,江帆則是“唰”地起身,手中長劍已然放下,而袖中的短匕首則是握在手中,他吩咐旁邊的月,說:“去開門,小心些。”

月點點頭,便去開門。張賜則是倏然一躍就將陳秋娘護在身後,全然忘記了陳秋娘如今是蘇清苑的得意門生,劍術亦是很不錯的。陳秋娘看到他閃身在自己的面前,內心卻還是暖暖的,便也就手持了長劍,像個小女娃一樣躲避在他身後,偷偷瞄著可能的動靜。

月開了門,屋外是燈火搖曳,朔風捲著寒氣與雪花撲進了屋內,門口站著一襲紫色大氅的紅梅,面目隱匿在帽子裡,根本看不出到底是不是紅梅。屋內的所有人都在戒備狀態。

江帆卻是倏然一閃身,第一次讓人見識了什麼叫做劍聖。他那身法極其的快。陳秋娘本來劍術已經不錯,但此時此刻,竟然看不清江帆如何出手將紅梅身後隱匿的六人撂倒在地。是的,江帆只用了一招,六人無聲倒地,下一刻,江帆短劍起落,須臾之間,紅梅身上的大氅全被碎裂在地。而江帆則已經從容閃身進屋,朗聲道:“念秋,把屋外打掃乾淨。”

紅梅一身破碎的衣裙在寒風中飄飛起落。此時此刻,陳秋娘終於知道哪些武俠小說裡描寫的武功竟然不是誇張的描寫,因為眼睛看到的比描述的更誇張。

“這,才是劍聖麼?”她不由得小聲說。

張賜“嗯”了一聲,將她的手握在手中。江帆則是在主位上落座,一聲口哨,站在暗處的梅園暗衛紛紛落在了屋外,將整個庭院護衛起來。

“你且處理了吧。”江帆對門口的紅梅說。

紅梅一張臉蒼白,胳膊還在淌血,在門口“撲通”跪地,說:“是柴家的人,他們要跟公子談一談,我不肯,所以——”

“柴家的人可不會這般了,紅梅,你就這點眼力勁兒麼?”江帆不悅地說。那神情語氣像是一個絕對的君王,絲毫不像是當年在**鎮初見的那個純真少年。

紅梅不語,片刻之後,才倏然一躍,袖箭就往張賜射來。紅梅有問題,眾人皆防備,這會兒她這舉動自然不會成功,旁邊的月將這袖箭攔下,又將紅梅擒住。

“看來,我高估他們的耐性與實力了。”張賜呵呵笑,朗聲說道。

陳秋娘一時沒明白張賜在說什麼,但江帆卻顯然是明白,因為他立刻就出言諷刺,說:“不是他們耐性不好,是你實在太讓人覺得討厭了,人家恨不得將你處之而後快。”

“那得看他們有沒有這個實力了。上一次在都江堰,若不是因為要確保雲兒萬無一失。他以為他們還有機會儲存實力?真是太可笑了。”張賜朗聲說,卻像是說給外面的人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