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情地說:“奶奶,蜀國已亡,前塵舊事,就莫要記在心上。從前你撫養我,護著我,以後就把什麼都放下,交給我就好。我來保護你,保護我們全家。”
她話語極其輕,生怕太激動驚擾了陳柳氏。陳柳氏卻還是激動得顫動了身子,將她摟在懷裡,說:“秋娘,你是不是怪我?”
陳秋娘聽這一句已然明瞭陳柳氏承認她是費貴妃的女兒了。也知道陳柳氏這一句話的潛臺詞還是不肯告訴她一丁點的細節與事情原委。
“奶奶不說,自有原因。不過,我希望能知道,由奶奶親自告訴我。”陳秋娘還伏在陳柳氏懷裡。
陳柳氏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輕聲說:“你且去吧。容我想想。說實話,最近幾日,總是夢見小憐。”
“嗯。奶奶不要想太多。咱們家的好日子就要來了,你可要養好身子。以後要看我與秋生、秋霞、秋喜、秋雙結婚生子,大富大貴呢。”陳秋娘叮囑。
陳柳氏點頭。祖孫倆對視了一眼。陳秋娘這才轉身挑簾子出去,而眼前晃動的陳柳氏的臉與眼神,讓她一顆心壓抑得不得了。於是臨行前又交代陳秋生與陳秋霞好好孝順陳柳氏,看著陳柳氏的情況。若有啥異常立刻去找柳承或者馬四爺。
陳秋娘交代完畢,這才上了馬車回*鎮。馬車進了雲來飯店後巷已經入了夜,鎮子裡已經掌燈。陳秋娘拉起了斗篷下了車,進了陳家宅子。陳夫人早在院裡焦急地等待,看到陳秋娘回來,便拉住她說:“你可算是回來了。今天又有人到豪門夜宴訂酒席了。文正怕周銘他們做得不夠好,急得不得了,都回來瞧幾回了,說讓你再最後去斟酌斟酌。”
“行呢。”陳秋娘拍了拍陳夫人的手,算是安慰。隨後就進屋換了江丹楓的裝束出來,對小青說:“小青姐與我前去吧。”
小青一愣,隨即也是提了打好的果子酒與陳秋娘一併去了豪門盛宴。豪門盛宴都是包間,裝修精細,古玩名畫不少。這都是那些所謂的東家貢獻出來的。灶臺潔淨的廚房裡,周銘、陳默兩人正在做最後的檢查,李愷則還在調配一杯桑葚桃子酒。
眾人看到陳秋娘,都是恭恭敬敬退到一旁,喊了一聲:“江公子好。”
“各位辛苦了。今日是你們第一次沒我指導之下單獨備宴,想必收穫很多,待明日空閒。再來探討,如今,我且看看,只說缺點便是了。”陳秋娘說著便走到案板邊,一道菜,一道菜地品評。
雖然這些菜做得還不夠火候。但這短短十幾日,他們就能做到這種地步,也算是可造之材。陳秋娘照例是一通表揚,隨即便動手做了簡單的小蛋糕作為甜品,這才讓眾人上開胃酒。繼而是冷盤和蒸菜,再後來是煮菜、炒菜,最後是湯與甜品。
上完了菜,陳秋娘感覺疲累,便留了小青在那邊看情況,自己一個人回了後宅。
誰知她剛一推門,陳文正就急匆匆從書房裡大步誇出來,說:“丹楓,你且來,我有事跟你商量。”
陳秋娘一愣,看陳文正的樣子,像是出大事了,她便快步跟上去。
“你看。”陳文正搬出一個紅木的箱子開啟來讓陳秋娘看。
那紅木箱子裡是一箱子的金銀,還有一張小楷書信,生宣寫就,因為摺疊著,所以沒有一下子看見內容。
“這是?”陳秋娘抬頭看陳文正。她知道雖然飯店生意很好,但因為前期的裝修、開業培訓等花費較多,根本不可能在短期內聚集這麼多的財富。
“有人送來要入股的。”陳文正一臉凝重地說。
“你沒有告訴他,我們的入股已經截止,而且外面的股票買賣也全部發售完畢了麼?”陳秋娘詢問,又瞧了瞧那一箱子金銀,簡直就是要對大股東勢在必得似的。
“我來不及說啊。對方差人送來的,一併送來的還有這個。”陳文正又將旁邊一個長方形錦盒開啟。
陳秋娘瞧見裡面是一把匕首。她瞧了瞧,說:“這不過是普通的匕首,對方這還威脅上了?”
陳文正點頭,說:“對方就這意思,看樣子是想強行入股。對了,他們還送了這個來。”陳文正一邊說,一邊從那放匕首的小盒子裡拿出一個更小的紅絲絨盒子,開啟那盒子,裡面赫然躺著一枚玉戒。
陳秋娘一眼就認出那玉戒正是她與朱文康的定親信物,也是朱家掌舵人的信物。
“朱家的人?”陳秋娘倒吸了一口涼氣。
陳文正並不知道陳秋娘與朱文康有過婚約的事,見陳秋娘看到玉戒就知道是朱家的人,便也知道陳秋娘與朱家有些瓜葛,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