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我可以開無數類似的飯店,可是你們是沒有東山再起的一日。”朱文康頗為得意。
“朱公子說得極是,於情於理,我們都不可能跟朱公子耍什麼花招。所以,我說的是事實,亦是誠心的。我們是商人,看的是利益。”陳秋娘輕笑。
朱文康倒是蹙了眉,目光審視,隨即問:“那什麼時候答覆我?”
“朱公子,這恐怕要你耐心一些了。我們的股東有在成都府的,也有渝州的,更有在青城縣各處的。就是送信通知召集,也得要七八天的光景。所以,我想朱公子不妨耐心等待,這過十天就是雲來飯店第一次的股東分紅會,屆時,我與陳掌櫃在正式的股東大會上提出來朱公子入股的事,也順理成章了。”陳秋娘笑著說。
朱文康一時沒說話,隨即說:“如果你到時候跟我說你們的股東不肯,你們也就不答應了?”
“朱公子,你不用擔心,你的條件這麼好。若不是有股東這層在,我跟陳掌櫃可是立馬答應的,再說,雖說有股東,我們也是本著尊重的原則。再者,股權都分配好了,我們這會兒要加進一個人來,肯定是要跟大家商量的,朱公子也不想與你合作的是做事不周詳的吧?”陳秋娘又是一番解釋,她心裡暗自盤算十天應該足夠了。
“哼,若你們敢耍花招,我可以立刻讓你們雲來飯店關門。”朱文康的語氣越發無禮放肆。
陳秋娘也不對他的威脅發表什麼意見,只是一臉淺笑,說:“既然朱公子接受我們的方案,那你送來的誠意也就先放在我們這裡吧。”
朱文康斜睨了她一眼,說:“行啊,但若有什麼閃失,你們擔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