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簫鳳點了點頭:“這裡確實每法跟南吳的場子比,可能,過了十二點生意會好些?”
我聳著肩膀,拭目以待。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腳下的易拉罐又多了倆箱,這個時候肥仔走過來,打招呼:“強子,怎麼樣,這場子還不錯吧。”
我歪過頭去,看著舞動的人群,笑道:“還行,可是你這場子既然那麼旺,幹嘛還要賣?急需要錢?”
肥仔急道:“哎,強子兄弟,這麼說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從沒想過要賣掉它啊……哎哎!不要偷換概念行不!”
我跟他碰了一杯,門口處忽然閃出十幾個晃動的人影,那種怪異的打扮和穿衣風格讓我有點難以接受。
“哎呦,這不就是傳說中的一撮毛麼?”我嘻嘻哈哈地指著門口,這夥人大概有十七,八個,每個人都是雞冠高聳,摸樣甚是古怪。
簫鳳也看了一眼,馬上糾正道:“什麼一撮毛,那就莫霍克發行,咱們大陸什麼時候開始流行起這種東西了?我還以為只有老外才會搞這些呢。”
我正笑的開心,旁邊的肥仔臉色已經變了,他輕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強子,你們先玩,我去辦點事。”肥仔剛一離桌,小播求便哼哼了兩聲:“強哥,要我看,肥仔跟那群小子有問題。”
果然按小播求所說的,莫霍克一族中一個二十五,六的小子,蠻橫地一把扣住肥仔的肩膀,在近十名小弟地笑聲中,肥仔被動的走出了熱浪吧。
可能是喝了太多啤酒,我起身去上廁所,出來的時候,我用肩膀頂了頂站在我旁邊那個,跟我末行乞前身材有一比的壯漢保安。
“哥們兒,那幫小子是什麼人啊?你不是這裡地報案麼?怎麼不管管?”
保安看了我一下,說:“他們?他們是這的地頭蛇,我是這裡的報案沒錯啊,可我為什麼要管那些事?媽的,惹到他們分分鐘被人砍死……我只不過拿一千兩百塊錢工資一個月……我才不想惹這種麻煩呢。”
他翻了個白眼瞅著一臉茫然的我:“你又是誰?”
我回過神來,打著哈哈:“噢!沒事,沒事,隨便問問。”
地頭蛇麼?我還一直以為這附近的地頭蛇是我們天門地人呢,看來跟青年幫的爭鬥太厲害,每個小弟都學會了收斂,這不是個好勢頭,出來混首先就要闖出個名號來,怎麼闖名號?當然是到處鬧事,到處砸場子了,場子砸的多了,名號自然就水漲船高。
青年幫固然是五洲城首屈一指的幫會,可這並不代表五洲城那些小規模的幫會會買他的帳啊。
坐回到位置上,我指著小播求身旁的兩個空位:“唉?周文強他們呢?”
小播求笑著指向我身後,我順著他地手指看去,鄧潔,周文強正在臺上扭起了屁股,他們跟我也有大半年時間了,身上那股子殘留的書生氣早就被消磨的一乾二淨,現在的他們是不折不扣地黑社會打手。
正在心理給這兩個小傢伙打分,鄧潔已經一拳轟在一個四十來歲挺著大肚子地老闆臉上,這一舉動在舞池引起了不小的騷亂,馬上那些站在周圍的報案就精神奕奕地圍了過來,人手一瓶防狼水。(一種噴液,專門噴在鬧事人眼裡,能起到短時間的盲目效果。)
“嘿,你們幾個,還不過去幫幫忙?”我衝另外幾名小弟揮了揮手,那幾名小弟抓起桌子上的易拉罐就衝了上去。
我納悶了,什麼時候易拉罐都成武器了?
我校風,小播求三個人坐在第一排觀看這票小弟們地表演,鄧,週二人在臺上不知道吼些什麼,一名保安剛出手去推桑,迎接他的就是鄧潔那粗大有力的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聲蓋過了音樂,保安們眼紅了,小弟們的眼睛也紅了。
在一片混亂中,客人們紛紛跳下舞池躲避,觀看著這一場有錢都看不到的鬧劇。
“媽的,鄧潔,你他媽白學打架了,左邊,左邊!”我一邊大口大口地灌啤酒,一邊大聲嚷嚷,看的校風眉頭緊鄒,一個勁的拉我:“強子!注意點形象好不好!你可是老大。”
“嘿嘿……反正這鳥地方也沒什麼人認識我!文強,我草!踢他,踢他!”我正看的興致勃勃的時候,音樂聲忽然被切斷,十幾個人影再度出現在熱浪吧裡。
大豆隨著音樂的小時而變成了罵戰。
媽的,能動手的時候儘量少說話,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怎麼混的啊……
“誰在這兒打架呢……?”一個沙啞到近乎於做作的聲音像被刺一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