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還不致於到燙傷的程度。」
馬克西米安刻薄的說完後,拉蒙繼續加以說明:
「因為是敏感的地方,所以相當痛吧!不過如果是在拷問的情況下,滴的可就是溶了鉛的熱臘了,那可是難以想像的痛苦,還會留下慘不忍睹的燒灼痕跡」
休琍爾的臉色瞬間變得有如白紙,彷彿是得了重病的人。
「哈哈哈他似乎被嚇壞了。」
拉蒙豪邁的笑著,可是休琍爾卻無法制止全身的血氣一點一點的流失。察覺到他異樣的馬克西米安,在休琍爾即將暈倒的一刻前抱住他。
抱著失去血氣,全身僵硬的休琍爾,馬克西米安抬起他的下顎,好似要貫入生氣似的,將嘴唇蓋在他微張的口唇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暈眩的關係?休琍爾的身軀一陣陣的輕顫。馬克西米安用舌尖刺激他的雙唇,吸吮著他僵硬的舌頭,沒多久,他的身體就遂漸放鬆下來,連在一邊的拉蒙都感覺到了。
「幹嘛呀?我會嫉妒喔!」
拉蒙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了。
馬克西米安鬆開休琍爾的口唇,苦笑著將他推到拉蒙面前:
「拉蒙.高爾,好好享受吧!他應該已學會如何招待客人了。」
休琍爾驚駭的睜大深綠色的雙眸,雖然全身震顫,卻只是軟弱的低著頭,沒有再逃。
他似乎已被折磨得失去抵抗的意志了,但是,這柔弱的模樣,卻更煽起了男人的興致。
拉蒙站在低垂著頭的休琍爾面前,拉開衣服,拿出男性的象徵。
頹坐在地上,連站起來都辦不到的休琍爾,視線不受控制的投注在這個擁有鋼鐵軀體的軍人身上。
有如擎天一柱般的男性象徵,將休琍爾逼入新的恐懼與絕望中。他用手蹭著地板,想要逃開。
可是,雖然知道被抓到之後,會遭到更悽慘的侮辱,但想到熱臘加身的恐怖折磨,又令他心驚膽戰。
「呵呵用不著害怕,別看外表這樣,其實我是很溫柔多情的。」
拉蒙將休琍爾抱上床,用褐色的大掌,安慰似的輕輕拍撫著他,並用口唇愛撫他瑩白的肌膚。
但是,被譽為連處女都能攻陷的拉蒙,使盡渾身解數的瘋狂愛撫,仍未使休琍爾的身體產生任何反應。
他就像是用冰冷的雪花石膏雕刻而成的人像,靜靜地躺在床上,張大深綠色的美眸,面無表情地望著天花板。
只有在痛苦得無法忍受時,才會秀眉微蹙,緊抿雙唇。但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他臉上的表情仍是漠然不動,彷佛木雕泥塑的漂亮娃娃。
不要說是彼此憎恨的仇敵,即使是相愛的情侶,看到對方完全沒有反應,也會產生對方不是人類的錯覺。拉蒙終於瞭解,馬克西米安何以一直無法饒恕休琍爾的原因了。
拉蒙抱起休琍爾,將他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然後,再以口唇愛撫他的背部。
他沿著纖美的脖子,親吻整個背脊,一直到白瓷般的雙丘,休琍爾都沒有任何反應。
拉蒙從他的股溝後面探手進去,手指直入花瓣最深處的蕊心部分,想汲取看看是否有蜜汁的滋潤,卻大為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同時,男人將興致移轉到藏匿在白色雙丘秘裂處的花蕾。
可憐的菊蕾,現在又已恢復成謝絕一切進入的緊閉狀態,但是曾綻放過的花蕾,卻靜靜散發誘人想恣意憐惜的豔色。
即使是像白瓷娃娃般的休琍爾,被硬摘下這朵花時,也會因為禁受不住驟然的摧殘而哭泣號叫,苦苦哀求吧!
想到這一點的拉蒙,心中的情慾頓時熊熊燃起。
男人用眼神向靠著窗邊的馬克西米安示意。
距離傍晚應該還有一段時間,可是窗外的天色已完全暗下來了。站在這片沈沈黑影中的馬克西米安——驀然點頭。
他的內心深處仍然像窗外滿陰霾的天空般,刮著暴風雪。但是被拉蒙拉起腰部,爬跪在床上的休琍爾,因為屈辱的姿勢,羞恥地低垂著頭,完全沒有發現男人的企圖。
「前面的蘭花雖然美,不過我對後面的菊蕾更感興趣。」
徵得馬克西米安同意的拉蒙,一手握著早已漲得生疼的男性堅挺,湊在花蕾的入口。
「啊!」
休琍爾尖叫一聲,扭動身子想逃開。
但是拉蒙生猛巨碩的堅挺,瞬間一口氣刺進緊窒窄小的菊瓣中。
「往手嗚啊啊」
眼前一片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