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著我,兩眼直髮楞:'強哥,你怎麼會受傷?在南吳還有人敢向你動刀子?這也太離譜了吧。'
一提到這個我就火不打一處來,怒道:'草他瑪的,幾個小畜生,剛出道就想拿老子祭旗。'
可能是聽出我聲音裡的怒氣,小白和播求二人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索性什麼也不問了。
我帶著二人走進局子,這個時候局裡正熱鬧著,什麼打架鬧事,賣淫嫖娼的男男女女都很老實的蹲坐在一旁,一個年輕的女警走過來詢問:'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一把將她推開,右手狠狠地拍在桌上,諾大個警局硬是從最開始的喧囂變得鴉雀無聲,我吼道:'今天你們是不是抓了五個小王八蛋,把他們交出來。'
'哎呀,這不是強哥麼!'先前見過的警察殷勤的向我打招呼,一路小跑過來,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往一邊拖,小聲說:'強哥,這裡畢竟是國家機關,別把事情鬧得太大,不就是幾個小混混麼,你直接跟我要人不就好了?'
我哼哼半晌,掏出香菸遞給他一支:'現在的小子都膽大包天,為了出名就沒有他們不敢幹的事,按你的話說。這裡畢竟是國家機關,我剛才看了,裡屋的電腦也太破爛了點,過兩天我讓人送批新貨過來,你看?'
那小子頓時眉開眼笑,殷勤道:'哈哈,都說強哥義氣。這點小事,舉手之勞,舉手之勞。'
沒一會,那五個小子被帶出來了,他們剛一抬頭見到我。馬上潛意識的向後退了一大步。其中一人竟瘋狂大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作勢向後跑。卻被他身後的警察狠狠推了一下,小警察罵咧:'草,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熊樣,連強哥都敢動,瑪的,活該你們有今天。'
我帶來的那票小弟不由分說地把他們抓上車,踩了踩油門。閃人。
我可是打骨子裡反感條子,更別提是跟他們打交道了。
坐在車裡,我一手擔著一人的肩膀,冷笑連連:'你們老大叫什麼名?'
二人不吱聲,像兩隻冬眠中的兔寶寶。
我抓起一個小子的左手,一使勁,'咔嚓!'聲頓起。'嗚哇!'一聲慘叫,慘烈程度可謂驚天地泣鬼神,不就是斷了兩根手指頭麼?至於嗎?
我恐嚇了那小子一下。他不敢再叫喊了,只是身體一直抖個不停。
這讓我很鬱悶。
'我再問一次,你們老大叫什麼名,住在什麼地方,還有,你們這幫子人平時都在什麼地方活動。'
'我們,我們一般在白雲道混,老大叫阿超。'左邊小子哆哆嗦嗦的回答我的問題。
'為什麼要去找刑南湖的麻煩?'
'原因我也不清楚……阿超說,我們幾十個弟兄只要能砍了刑南湖,就有機會加入天門,到時候就能過上好日子,不光有錢,還有女人。'
'噢?你他瑪的騙老子!既然那麼想加入天門,幹嘛不直接找那些老大?'我使勁捏住他的手腕,這小子疼得臉色發青:'我們找了……可是天門的那些老大嫌我們年齡太小,都不願意收我們做小弟。'
'所以,今天見到我,就聯想到天門把對天門的仇恨轉移到我身上,拿我開刀?'
'是……是的……大哥……我們知道錯了,繞了我們吧。'
事情總算搞明白了,可就算如此,我背後的那十七針也不能白縫吧?我把這五個小子交給了播求、小白處理,至於他們那個叫阿超的老大,我是決計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才二十歲出頭,就有這種虎狼之心,等
他羽翼豐滿的時候,到那時候整個南吳還有我落腳的地方麼?從五個小子嘴裡套出其餘二十幾人的姓名和體貌特徵後,我帶著小弟們幾乎把白雲道翻了個天,終於在一間遊戲廳找到了阿超。
見到他的時候,他正與幾個小弟站在一旁抽菸,遊戲廳的角落裡堆放著他們先前所使用過得鋼刀。
'阿超。'我笑嘻嘻的走過去,阿超回過頭來,嚇得臉煙都掉了,扭頭就跑,小播求一個箭步衝上去,抄起一個鋼凳砸過去。準頭還行,直接命中阿超的腦袋,阿超撲通摔倒在地,後腦殼被敲開一個窟窿。
有幾名不超過十五歲的小孩用一種超級崇拜的眼神看著我,裸露在外的胳膊、腿上幾乎個個都有紋身,只不過,我分不清那上面紋的是虎是貓,是龍是蛇。
喚了一聲,吩咐小弟們把阿超和他剩餘的幾個黨羽拖走,我笑盈盈的拍了拍一個‘小傢伙’的腦袋:'今天不用上課麼?跑來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