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全在他身上了,當幽走過來時,她甚至還傻傻的回頭去看他。
小鬥微微側過身子去看身後的幽,他卻突然出手如電,抓住了她的手腕。小鬥嚇了一跳,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幽就已經將小斗的手腕拉直,將她的袖子向上推去。
鸞術和自尊豬回身時,小斗的手臂已經裸露在了他眼前,一霎間幽失望的閉上了眼睛。
小鬥如藕般的手臂圓潤細滑,毫無瑕疵,裸露的手臂上面本屬於昭雪的傷疤已經消失不見。
鸞術這回真的發怒了,他狠狠的推了幽一把,咬牙怒道:“你幹嘛?”他入戲倒深,連打架都要用人類的方式了……
幽卻像被推的不是他一般,眼睛都沒眨,被鸞術挑釁,也不惱,垂頭喪氣的轉身走回了屋子。鸞術有些愣,他看著幽的背影,半晌才在嘴角勾起了一個笑,然後對自尊豬道:“你這朋友夠神經的。”
自尊豬也是很苦澀,對幽這個人,雖然好像是木意等人的隊長,但卻又完全不管事兒,除了每天說說要做什麼外。基本都在發呆。要說木訥吧,腦子卻絕對夠用,有時候還機靈的很……
小鬥跟著鸞術進入家門。才終於鬆了口氣。鸞術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沙發上,小鬥不禁詫異。“你不怕被幽識破嗎?”
鸞術甩了甩長髮,蒼白的臉上掛著漫不經心地神情,傲慢的瞟了小鬥一眼,“就快不需要隱藏身份了。”
什麼?
“如果可以偷聽幽他們私下商量事情,你說是不是事半功倍呢?”鸞術反問。
“你……原來你過去串門不是去視察……你在自尊豬家裡設了能夠偷聽他們說話的結界還是什麼?”小鬥奇怪地問道。
鸞術瞥她一眼。“你是不是和我們這群會法術的人呆傻了?這個世界上,除了法術就沒有別地辦法能做到偷聽嗎?”
“……”不是吧……
“科學啊。”鸞術得意的伸指點了下自己的太陽穴,“要用腦子思考。”
“竊聽器……”
鸞術讚賞的點了下頭,然後從沙發下拽出一個紙殼箱,開啟後,拿出了幾個小裝置。
高科技!
鸞術接上電源,調節了半天,然後開啟了小音箱,裡面便傳出一些嘶嘶聲。過了一會兒嘶嘶聲漸小,自尊豬家裡的聲音便傳了出來:走路地聲音、離火等人隨意聊天的聲音、電視的聲音還有一些雜音。
鸞術滿意的將音響擺好,才站起身走向浴室。路過小鬥時。冷起眸子,故意說道:“就這樣開著吧。偷聽別人生活。好像蠻刺激的,恩?”
小鬥有些為幽擔心。但尋找舍利誰成誰敗,她好像都不覺得怎樣在乎,和鸞術一起生活的時間長了,反而漸漸淡忘了鸞術的獠牙和嗜血。相反的,想窺視幽等人生活的慾望卻佔了上方。
歪倒在長沙發上,她耳邊只有自尊豬家裡嘈雜地聲音,中午飯後就容易犯困,小鬥也昏昏欲睡起來。
室內漸漸安靜,小鬥半夢半醒間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能聽見小音箱裡的雜音和裡面衛生間中鸞術淋浴地水聲,每一種聲音好像都有著規律,單調的仿如催眠曲。
小音箱裡有人說話後,小鬥腦中睏意糾結,仍無法立刻從迷濛中轉醒。
“自尊豬去他地小木屋了。”女聲,淡定而缺乏平仄起伏。
然地回應。
“離火和水鏡又去山上了,閏土正睡午覺。”呆板的敘述,語氣有些猶豫,似乎有話要說。
“如果悶,你就四處走走吧。”男子地聲音懶洋洋的,語調拒人於千里之外。
“……”安靜許久。
“你覺得那個新媳婦像小鬥?”女聲再次傳來,語氣猶疑。
“……”這回男子沒有說話。
“如果是小斗的話,她沒有理由不認你。”女聲問。
“你對那個林樹有熟悉感嗎?”男子轉開了話題,鄭重的問。
“林樹……說不上來,起初他有讓我覺得不大舒服,但那感覺很不確定,你管那新媳婦叫小鬥後,我仔細的觀察過他們,可是那個男人,實在不像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魔界中人。”女聲很肯定自己的判斷。
“那感覺不會錯的,這對夫妻,肯定有問題。我從他們身上感覺不到靈氣,如果真的是魔冥界人,如此嚴密的收斂靈氣,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男子的語氣洩露了他煩躁的情緒。
“可能的人選少之又少,魔冥界法術如此超群的女人,就只剩魔冥王身邊的女殺手燭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