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禮拜六了,莫莫在我床邊。
他給我削著蘋果,十分的細心。
連貫的將皮削成一條長長的細條,直到底部也不會斷掉。
最後再切成一瓣瓣的,遞到我跟前,我也不客氣的一口接一口的用心愛的銀製血珀玫瑰小叉全部幹掉。
等我擦淨嘴角的果汁,看到的是莫莫滿面的期待。
我知道他在等我繼續,把未完的故事講吓去。
可我卻端著湛藍的咖啡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品著熱開水,靠在床頭,一言不發。
在這麼多的忙碌負重都市人中,有幾個能靜靜地認真聆聽別人的故事,他們不是沒有時間,而是日子久了只對自己感興趣的事物引得興致,不感興趣的,他們認為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浪費自己的感情。
我也一樣,每當別人同我談金錢理念與賺錢商機的時候,我的耳朵的內門自動的就合上了。
莫莫是個例外。
這個二十歲男孩,不僅外表美麗,連心靈而單純的讓我憐惜。
越是純潔的,越是讓人有想玷汙的慾望。
看著他光滑細膩的臉蛋,你們懂我想做些什麼的。
我已經熟透了,壞邪了,矜持這兩個字很早就見上帝去了。
我一旦做出來了,是不管後果的。
果然觸感很軟嫩,我用左手在他的臉蛋上來回的摩挲著,摸著摸著就情不自禁的捏了起來。
他白皙的臉頰被我捏的通紅。
“蘋果,疼!”在被我吃了許久豆腐的時候,他才慢吞吞的回應了一句。
誒,我嘆了口氣,放下了手。
“莫莫,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只要幫了我,今後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會全力回報你的。”
我的眼中帶著無限的渴求,配上蒼白的面容,再加上孱弱的元素。
他無條件的服從了,而且看起來想當的高興:“說吧,蘋果。”
“今天晚上,你做我的替身,躺在我的床上,矇頭大睡,不要露出臉來被人發現了。”
莫莫困惑的問道:“蘋果,你要晚上偷偷出去做什麼?”
被角被我抓地緊緊地,同時心臟在此刻也被揪起:“我要去見一個我恨的人,如果錯過今天晚上,恐怕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從未如此的恨一個人,恨到一見他就想往他臉上吐痰。
恨到想一拳將他擊倒,用尖尖的鞋跟踏上他俊美的臉,用力的擰踩。
恨到想用鎖鏈將他吊高捆起,用堅硬的皮鞭將他雪白的身體抽的鮮血直流。
恨到想用鋒利而細長的利劍,將他穿膛而過,讓殷紅的血瀑映紅我的眼。
愛把我們撕裂。
一切事情原委的根源於此。
那天夜裡,當我往下跳去,衣服卻被橋斷的鋼筋掛住,吊在半空中。
隨著衣服的撕裂聲,身體掉了下去。失去知覺的時候,聽到的是一聲刺耳的緊急剎車聲。
當我清醒的時候,口渴的要命,想開口,此刻卻連張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同時肚子裡漲滿尿意,憋得讓我直哭。
這種感覺,就像我的**與靈魂遊離在脫離不定的狀態。
身體極度的虛脫感,腦嗆裡抓不住的眩暈感,意識上無力的失重感,
嗓眼裡煩燥的枯竭感,膀胱裡緊箍的膨脹感。
我難受的要死,真想馬上迎接死神的親吻。
隨著一下刺痛感,一股股溫熱的液體緩緩的融入我的血管中。
脈搏上開始有節奏的跳了起來。
鼻息間藥水味,血液味,還有一種令我很過敏的男士香水味。
我睜開了眼,看到莫少躺在對面的床位上,臉色很蒼白。
頭頂上滿滿的血袋,讓我明白了,此刻我體內輸入都是由他的供給的。
………【莫名其妙的恩情】………
莫少坐了起來,倦容的顏色就像深秋落葉上凝結的白霜,一種病態的美麗。
他對著我眉頭緊皺,嘴唇微翹,就像那打著卷的秋葉,帶著冰冷與怒意,我原本感激的心理,被他的表情刺的酸楚起來,麻木了所有的謝意。
護士看我醒了,對著莫少交代起來:“注意,凌晨十二點以後,才能喂病人喝水。這袋血輸完後,可以通知我。”
我一聽火大了,牆上的表才下午5點多,***要渴死我啊。
眼看她要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