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不見了,我一直相信你一定活著。”
聽著上官昊的簡短描述,記憶深處的那股血腥味湧上心頭,讓我噁心想吐,我手扶在床沿邊,乾嘔不止。
“你沒事吧,我剛才給你把過脈,沒有感冒或什麼的,但是脈象很亂。剛才你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事,你不要再說了,我好亂,想一個人好好靜靜。”
“我不說了,你休息吧。”
朦朧中有人在吹簫,我拖著沉重的身體去追隨那簫聲,上官昊正拿著我的玉簫在吹。
“你怎麼下床了,要喝水?”
“這玉簫不是你的,你不應該吹吧。”
“你怎麼知道不是我的?”
“你不要管,把玉簫給我。”
“給。”
我撫摸著刻了自己名字的玉簫,一遍遍告訴自己,我是“蕭遙”,不是什麼“嫣兒”。
“那天在花轎中的是你?”
我沒有回答上官昊。
“怪不得那天刺殺我的人會感覺那麼矛盾,想是沒有料到花轎中的人是你,丟開我不管,就把你抱走了。”
說著他又打算來找我肩頭的傷口,我開啟了他的手,可還是不夠他有力。
“你肩頭怎麼這麼多傷,你到底是怎麼照顧自己的,他到底是怎麼照顧你的?”上官昊帶著一點點的心疼語氣說。“他是誰,跟你是什麼關係?”
“你不要再問了!”我無力地說。
16
16、問愛 。。。
翌日醒來,上官昊還守在床前,我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如此肯定我就是你說的‘嫣兒’呢?”
“你後背上有個梅花印記的胎記,旁邊不遠處還有一個疤痕,是我們在一起玩的時候,不小心摔傷,你怕父親責罵,就讓我胡亂處理了一下,所以我知道。”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家人被人殺光?”
“我不知道,本來你父親是宮裡面最好的太醫,他醫術高明,又平易近人,對待病人細心盡力,在太醫院受到大家的愛戴,不知道什麼人會對你家的人下手。”
“我請求你一件事,既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下手,那麼不要跟任何人說我是‘嫣兒’。”
“可是我們要成親啊。”
“更加不要,你是想向他們宣告‘嫣兒’沒事,把他們引來殺我?”
“那我們悄悄辦,告訴我的家人就可以。”
“也不行,說不定就是朝廷裡面的人做的,你敢保證你家裡沒有內奸?”
“上次為什麼是你在我的花轎裡?如果你不想嫁我?你喜歡的是那個蒙面人嗎?他為什麼要殺我你知道嗎?”
“非常複雜的故事,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講。至於嫁不嫁給你,給我十日時間,我好好想想再回復你。我請求你不要跟任何人說,你已經找到我了,我知道你很高興,但是請求你表現得冷淡些,我還不想死,有太多事情我還不明白。還有這十日也不要來找我,跟你以前那個頻率一樣就行,不要表現出任何異常,你在這裡守了一個晚上已經很奇怪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很危險。”
“我,好吧,你照顧好自己。”
“知道。”
我將五歲以來的事情細細想了一遍,想到柳如煙的話,難道柳如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拿出她為蕭牧做的鞋和衣裳,款式樸素卻是她一針一線自己做的,這麼情意自己做不到。
我夜以繼日地為蕭牧做了兩套衣服,一雙鞋子,本來柳如煙還留下了她自己紡織的布,但我希望蕭牧能看出其中的不同,就去街上買了新的布匹。
這天傍晚,我拿著衣物跟司茹去見蕭牧,他還帶了蕭冬在身邊。
“司茹,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跟師父談。”我說道。
“好。”
我將包袱遞給蕭牧,他問:“是什麼?”
“幾套衣裳和幾雙鞋子。”
“為什麼給我買衣服和鞋子?”
“你開啟看看吧!”
他開啟包袱,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我,然後把我做的衣服和鞋子拿出來遞給蕭冬說:“這些衣服和鞋子的顏色和款式更適合你,送給你!”
我的眼淚無聲地滴落下來。
“十爺,您可以先離開嗎,我還有話跟師父單獨談談。”
“恩,謝謝你的衣服和鞋子,我到客棧去等七哥。”蕭冬說著並離開了。
“爹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