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抓緊那件薄透的軟紗,用力咬了下嘴唇,把身上的睡裙除去,換上了這一件。神秘誘‘惑的黑色繡花蕾絲,白淨的肌膚從細小網眼裡露出來,朦朦朧朧欲說還休,更加醉人。他的目光陡然一暗,伸手把她扯到懷裡,手背滑過她的臉頰,似笑非笑:“花映月,你真的是個尤‘物。”
細得和線一樣的肩帶被拉扯斷了,他看著她胸前的柔軟,手指握住,粗暴的揉,聲音微微的喘:“果然長大了很多啊,以前嫩是嫩,就是少了股韻味。”
她痛得皺起眉,咬住牙,一聲不吭,他冷笑:“做出這死人樣給誰看呢!你會不會叫的?存心掃我的興對吧?”
手臂一甩,她被帶得轉了個身,摔在了地上,剛撐起上半身,她的內褲就被扯了下來,落到膝蓋處,感覺到他的手指分開了她的花蕊,她屈辱的閉上眼睛。
他如同上次一樣殘忍,根本不管她的身體有沒有準備,粗魯的進入,野蠻的衝撞,她痛得身上冷汗涔涔,額頭隨著他的動作往前一撞,面前是落地窗,她隔著窗簾碰到了玻璃,砰的一響,她不得不伸手撐在窗簾上,痛得不停的抽氣。
窗簾被她抓緊,露出一塊玻璃,她在裡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唇也張著,就像一條被剖開了的魚,還會動,垂死掙扎。裡面同樣映著他的臉,斜飛入鬢的長眉微微蹙起,眼眸半睜半閉,唇角勾著笑,冷漠而諷刺。恍惚中她想起了初次見到他,他不是這個笑容陰冷的男人,當時的他一身白衣,笑容柔和,讓人彷彿置身陽光之下,全身都輕飄飄的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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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
時間過得那麼慢,熬得人想發瘋,屈辱和痛楚讓她沒了力氣,軟綿綿的跪趴在地上任他宰割,那時斷時續的抽氣聲讓池銘心中不耐,他扳過她的臉,見她目光渙散,表情麻木,冷冷一笑,拍了拍她的臉:“這就是所謂的無聲的反抗?這樣有用嗎?我生氣的後果是什麼,你想不想試試?”
花映月身子一僵,忍著疼道:“我……我沒有這樣想。”
她沒說謊,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她主動給他脫衣,主動換上了性感睡衣,再做出貞潔烈女的樣子,毫無意義。
可是太疼了,比第一次有過之而不及。她知道自己在流血,結合處火燒火燎,他動一下,就像刀子在割一樣。她如何嫵媚呻‘吟,如何媚眼如絲?她沒有嘗過歡愉的滋味,裝都裝不出那樣。
“真是沒意思,什麼時候看兩部片,學一學怎麼伺候男人。你這鬼樣子,倒胃口。”
他鬆開手,大力的衝撞了幾下,拔出來,扯著她的頭髮讓她回頭,她立刻閉上眼,感覺熱熱的液體噴在臉頰上,怔了一會兒,不可遏止的發起抖來,她聽見他冷漠的開口:“終於有點表情了,我還以為我玩的是個小木偶。”
她腦子一片空白,耳邊傳來穿衣服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門被開啟又關上。
花映月用力撐著地面,緩緩的站起來。下面痛得鑽心,她每走一步都像刀子戳,走到浴室,她哆嗦著開啟花灑,開關碰歪了,出來的是冷水,淋在身上那麼涼,據說身上的不適能減輕心理的疼痛,可她不想生病,生病的話得推掉好幾臺手術,提成會少很多。她想多攢點錢,乾淨錢,如果爸爸有一天醒了,是肯定不會花連家給的錢的。
她把水溫調熱,沖洗著臉上身上的汙濁。她心裡壓抑得難受,卻哭不出來。當年的她千嬌萬寵,是個十足的嬌氣包,眼淚說掉就掉,可是家族落魄之後,她去找曾經的世交,吃無數閉門羹,她看著債主上門,搬走值錢的東西,她從雲端跌倒泥土裡,穿的衣服從香奈兒變成了淘寶19塊包郵的廉價貨,還有母親和幾個近親的離世,堂叔的入獄,父親的重傷,出了那麼多事,她眼淚早就乾涸了。
她自己都不可憐自己,所謂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她。
她知道他恨毒了自己,卻傻乎乎的去給他送生日蛋糕。他想折磨死她,可她卻跪在父親面前替他求情,即使她懂得放虎歸山後患無窮。為了她愚蠢的愛情,全家人都付出了代價。所以她拿終身幸福和連青換錢,供養父親和堂叔一家子,她沒有怨言。她做再多,都沒法補償他們。
池銘把她當洩慾工具,她不是不想恨他,可是她又有什麼立場恨?他毀了她全家,不過是一報還一報。就算她求過情,可是池筱恬活不過來了,她還是欠他。她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欠親人的,也欠仇人的。
漠然以對
花映月以為自己會失眠,可是頭沾上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