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便將這想法說給王承德聽。
王承德已知道女兒在黃縣做的一些生意。知道女兒在經商一途上頗有天賦,便指導道:“這三人都是簽了賣身契的,他們算是大夫人的陪嫁,現在正經的主子是文軒少爺。若是真做了奴大欺主的事情。文軒少爺只要尋著證據就能將他們發落了。”
藍怡點頭,這尊卑鮮明的年代,做生意時確實是用自家的奴僕更穩妥些。但她不欣賞這種做法,起碼作為崇尚平等自由的現代人,她很反對沒人權的壓制手段,靠著讓人懼怕而不敢反抗,這種負強化手段雖有效,卻也會打擊人的積極性。
雖然不欣賞。改變這種現狀也很難,藍怡會嘗試新做法。但是也不想挑戰這個年代的倫理道德,這隻能慢慢來。
現在,藍怡想搞清楚幾件事。
“爹,大爺的死是王田貴害的?”
王承德點頭:“得著崔太夫人急病的訊息時,爹和王田貴隨著大爺在外地談生意。大爺被事情拌住難以脫身,當時他已發覺王田貴不妥當,也覺得崔太夫人這次病的蹊蹺,便讓我先帶玉佩和書信回王家照看。”
藍怡皺眉:“既然大爺已覺得王田貴不妥當,怎得還會……”栽在他的手裡?
這時,刀無鋒回來了。他徑直走到堂屋,跟王承德和藍怡點頭便坐在八仙桌邊連倒三杯水飲下,兩個小傢伙馬上湊到他的身邊望著他。孩子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因著藍怡的安慰,後晌的事情並沒有給他們落下什麼陰影。
“無鋒,可打聽出來什麼?”
刀無鋒點頭,“等春榮回來再說。”
王承德聽了便不再問他,接著對藍怡說到:“當時大爺已發覺王田貴與王明禮私下往來,也看出王明禮有爭奪家產的意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