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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神經,控制不住的噗一聲笑了出來。

然而此刻剛走了沒有多遠的楚離則緩緩回眸瞧了她一眼,眼眸中隱隱閃過一絲別樣情緒,只是稍縱即逝,下一刻便又成了往日那副淡漠冷傲的樣子。

------題外話------

今天答辯了><

第四十六章 尷尬赴宴

最後顧尚鳴的下場,夕鳶還是從宇文昊口中得知的,彼時她正坐在窗下,心血來潮跟染香學著刺繡。她本來覺得這東西不該有什麼難度,況且這身子也有點繡工基礎,誰知道花沒繡出來,手上的傷疤卻快趕上一朵花了。

染香止不住的掩唇笑道:“小姐從前針線上的功夫是很好的,怎麼如今倒生疏了,奴婢這帕子上的蘭花還是小姐繡的,任誰瞧見了都誇俊氣呢。”

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條帕子,夕鳶看了眼那上頭一隻栩栩如生的蘭花,又看了看自己手裡堪稱災難的繡品,嘆了口氣後將針線往旁邊一插,“不弄了不弄了,如今手生了,怎麼也繡不好。”

“什麼繡不好?平常見你都是不驚不忙的模樣,倒是難得瞧你發一次脾氣。”宇文昊的聲音悠悠傳入耳中,夕鳶便上前行禮道,“王爺來了。”

“不必多禮,這是在……”宇文昊瞧見一桌子的狼藉,也不禁失笑,“從來沒見你拿過針線,怎麼今日倒是有閒情逸致。”

雲謹與染香識趣退下,夕鳶隨手把那些東西丟到一旁,輕嘆道:“不成了,許久沒碰過,今個兒連針都快不會拿了。”

“雖說女紅刺繡,是婦人之德,但是你並非尋常女子,自然不必在這些上頭苦耗心神。”宇文昊微微一哂,轉了話頭道,“你兄長的事,今日已有了決斷。”

“哦?是麼。”夕鳶托起茶盞,連眉眼也不抬一下,懶洋洋問道,“不知是怎麼處置的他?”

“杖責五十,削去官爵,於家中閉門思過。”

夕鳶秀雅的眉頭微微一挑,“判的竟這樣輕。”

宇文昊笑道:“皇兄大約也是為了保全岳父的顏面,這樣的責罰其實也算不得很輕了,只不過今日早朝,岳父大人在西梁險誤軍機之事,被人當朝參奏。皇兄龍顏微怒,加之你兄長的事情,岳父大人也受了少許薄責。”

夕鳶緩緩放下茶盞,頷首道:“猜想到了,是降級還是申斥?”

宇文昊對她如此鎮定頗有幾分意外,片刻後沉聲道:“褫奪了一等勤國公的封號,又申斥了幾句,要他今日不必插手漠北戰事。”

“褫奪封號……雖還是右相,只怕風光要大不如前了。”夕鳶垂首一笑,輕聲道,“如此起落,顧府這會兒只怕上下都亂作一團了。”

“你也是顧府女兒,聽了這樣的事,就不擔心牽連自身麼?”宇文昊斜斜的靠著,手臂支著下巴,寬大的衣袖順勢向下滑去,露出一截玉質般的手臂來。

夕鳶仍含著一抹清潤笑意,“著急,也是無濟於事,更何況妾身已嫁入王府,孃家的興衰榮辱,對妾身而言早已不是最要緊的東西。”

“你且放心就是,明日我會去顧府見岳父,要他稍安勿躁。皇兄也是一時氣憤,等過了這陣子也就好了。兩朝老臣,必定還是要加以重用的。”

夕鳶抬眸看著他,忍不住笑道:“王爺說這話,是在安慰妾身麼?”

宇文昊並不作答,只是微微一笑,“你若這樣想,也未嘗不可,只不過討伐漠北的法子是你替我參詳出來的,我自然不能眼見著你父親在這事上敗落受挫。”

夕鳶見他的話語又有些高深莫測起來,也懶得與他玩文字遊戲,便問起了另外一事,“那一日在花園裡頭,恰好遇上了楚離公子,彷彿那位楚公子同應總管,也是舊識?”

宇文昊對她這個問題並不壓抑,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道:“正是,那時少棠家中蒙冤,我便請楚離前去打探。他不是朝廷中人,又心思縝密,辦起事來利落許多。他二人也是自那個時候便結為了知己好友。”

夕鳶輕聲嘟囔道:“看不出啊,冰塊也有鐵漢柔情的一面。”

宇文昊聽到後不由失笑道:“冰塊?楚離性子雖然冷淡些,寡言少語,只是卻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夕鳶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重情重義?是重誰的情分啊?是王爺的,還是應總管的?”

宇文昊同她對視片刻,也忍不住笑道:“說起來,他與少棠的話倒比同我更多些,大約他們二人性情也更加投契。”

夕鳶再也忍不住,捂著嘴唇彎下腰去,一下下樂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