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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當然了,咱慄軍長是真神下凡,諸牛鬼蛇神退位,放心,小小的黑龍江伯哪敢跟咱慄軍長的兵過意不去!”

在王智的鼓勵下,四名戰士和兩名漁民交替划槳,終於在一片驚天動地的潮水中,有驚無險地衝到了對岸,當木排重重地撞擊到了岸邊的江灘時,七個人一起長出了一口氣。

“我的神哦!”中年漁民回看黑暗翻滾的江面,真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他們漁民,在這樣的汛期,很少敢駕駛船隻到江面活動的,更不要說夜間。

“連長,你真厲害,我們服了你了,”號稱憨大膽的錢三多雖然不是特種兵出身,卻也很有名氣,打起仗來敢拼命,在通河戰役中曾經有過以一杆步槍刺刀掛掉三名俄國騎兵的記錄,在堵截俄軍東逃的戰役中,一人擊斃俄軍六人,是大名鼎鼎的戰鬥英雄,目前的軍銜是上尉,職務卻是班長,這個不協調在他看來反倒是一種幸運和福氣,誰叫他在軍營駐地附近色膽包天,勾引了人家一個俏寡婦,還愣是把人家白嫩嫩的肚子搞大了呢?上級對他的處理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連長,你真不害怕啊?”毛賓是個小戰士,心有餘悸地問。

“當然不害怕。”錢三多搶著說:“我的辦法是,閉著眼睛,把剛才的上下翻飛看成是那個,哈哈,連長,我可以說吧?對,只要想著女人,我就不害怕了,要是想著是俄國毛子的老婆,或者是東洋婆娘,那簡直就是一種享受啊。”

“錢三多,你孃的就是色,哦,毛賓,你來摸摸!”連長王智笑嘻嘻地邀請道。

“摸什麼?摸哪裡?什麼意思?啊?這裡啊!咋了,被剛才的江水打溼了?”

“你聞聞什麼味道。”

“屁味道,江水什麼味道?哪裡有味道?呀,。呸呸呸,這麼騷啊,尿騷味!連長,你這樣的牛逼人也嚇尿了啊?”毛賓恍然大悟。

“是啊,誰不怕,”王智嘆息一聲:“既然咱選擇了特戰偵察兵,就要負起責任來,是不是?管它是死是活,咱該怎麼著還是怎麼著,反正,咱又不是沒有見過死人,咱的兄弟裡面,開始整整見面的有八十幾個,到後來,打了十幾仗,能夠再見著的只有七八個,反正當兵就是尋死,遲早而已,你怕也不頂用吧?是不是?你害怕的時候,乾脆想著,老天爺,龍王爺,老子是來跳江來了!你狗日的敢不敢收?你不敢收你就是後孃養的!嘿嘿嘿,這樣一咒罵,龍王爺就是有心要收留你,也不敢了,對呀,就是,你用最骯髒的心思詛咒它就行了。愣的橫的都不命的。走,不說了,我們到那邊發財去!”

“發財去!”

“我是連長,我說了算,咱主要是偷窺俄國人的情況,有沒有駐軍,有的話能有多少,都住在哪一塊兒。有沒有針對咱大軍渡江的佈置,江灘上有沒有陷阱,別馬坑,都聽清查了沒有?”

“聽清楚了!”

“行動,注意,以後一般不說話,看互相手勢!”

一行七人從堅硬的泥沙江灘上拔出腳來,悄悄地排成一列縱隊,向前方摸去。

三十分鐘以後,他們來到了江邊十數里的一個村莊,荒涼稀疏的村莊周圍,有一些零零星星的莊稼。王智用手掂了掂,發現是土豆秧,掛的土豆肥肥實實,沉甸甸的稱手。那邊還有穀物,玉米等。幾個人在莊稼地邊緣的小道上艱難行進,一會兒找到了出路,一會兒又不見了蹤影,摸到了那個村莊的時候,大家都累得不行了。

“進不進村?”錢三多問。

“為什麼不進?不抓人怎麼知道俄軍的虛實?”連長道。

“村裡的狗多不多?一旦咬起來就麻煩了。”毛賓說。

“是啊,毛子的狗肯定不少。”中年漁民道:“這裡,不管毛子還是咱大清的人,家家戶戶都養狗。有的一養就是十來條呢。進村子恐怕不妥當!”

“連長,以我看,咱剛才也走過江灘了,哪裡有陷阱?俄國人哪裡有那麼聰明?他們一個大鼻子苯腦袋的,能知道拿槍打架就不錯了!”錢三多笑著。

“噓!低聲點兒!”

正說著,村裡已經有了隱隱約約的犬吠,把他們嚇了一跳。

“這裡有沒有咱中國的居民?”

“沒有了吧?原先是咱的土地,後來被毛子殺的殺,攆的攆,能夠活著回到江這面的已經是燒高香了。也許,這邊;連一個咱的人也沒有了呢!”船主老大感慨地說:“毛子他孃的太狠了。”

“既然這裡只有毛子的人,咱就進去看看,老子就不信,毛子真的能聞著咱的味道?”王智連長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