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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秦煜忙手按長劍緊跟其後。

趙軍的弓箭手一看門被開啟,立刻把弓箭齊齊對準二人。二人只要有異動,立刻讓二人萬箭穿心。

許寒芳走出屋子,走到離趙軍十幾步的地方停下站定身子,鎮定自若,處之泰然。

藥農立在趙國軍隊首領的戰馬旁邊:“大人!就是他們!他們是秦人!他們是秦國的奸細!”

秦煜瞪著虎目,怒目而視。

藥農毫不畏懼,回瞪著秦煜咬牙切齒地說:“聽你的口音,就知道你們二人是秦人!我們秦趙兩國有深仇大恨!長平之戰你們秦國坑殺了我們趙國40萬人,我的全家幾乎都死在那一戰!我恨不能扒了秦人皮!喝了秦人的血……”

軍隊首領抬手製止了藥農的話,藥農不甘心地閉了嘴,雙目中燃燒著烈焰。

許寒芳心裡無奈的苦笑,這都是戰爭埋下的禍根。秦煜暗自懊惱不已,自己怎能如此大意?忘記變換口音?

趙軍首領打量了二人許久,嘴一撇笑了:“看情形本官沒有猜錯,你們真的是齊楚魏三國要找的人,沒想到你們居然能翻過大山跑到這裡。”

許寒芳揹著手,不置可否地笑笑,神態安然。

“秦王政的女人?——本官這次立了大功了。”趙軍首領得意地笑了。

既然躲不過,逃不開為何不從容面對?許寒芳剛才經過冷靜分析,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只有賭一把。

趙軍首領見二人絲毫沒有反抗的意圖,一揮手,輕喝:“拿下!”

秦煜想要反抗,看到許寒芳制止的眼神,只好不情願地繳械被擒。

二人被趙軍五花大綁,在趙軍的槍戟的押送下,消失在平原盡頭。

許寒芳和秦煜被關進了趙軍邊境軍營的臨時大牢內,趙軍並沒有刻意刁難二人。關了幾天後,許寒芳被人押上了馬車,秦煜也被勒令騎著戰馬跟在馬車旁邊。馬車在上千名士兵的押解下緩緩出了營地。

許寒芳沒有問馬車要去哪裡,也沒有問這些人準備把自己怎麼樣,這些她都已經看的很平淡,從聽天由命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決定不再向命運抗爭。此時,她的心中只有一個願望,希望自己的賭注下對了籌碼。她不覺掀開車簾又望了一眼秦煜。

秦煜端坐在馬背上,垂著眼瞼,看起來垂頭喪氣,心神不寧。

一路上平安無事,馬車走了半個多月,進了一座氣勢恢宏的古城。

高聳的城牆,寬闊的城門洞,熱鬧的街道,街道邊豪華的建築,街上人群的婀娜多姿,許寒芳已經然預感到這是哪裡。她掀開車簾,回頭看了看城門洞上的大字:南門,再看看街邊林立的招牌,她完全可以確定這裡就是趙國的都城——邯鄲。

趙國人喜歡歌舞,大街上酒樓裡音樂飄飄,隔著窗戶都能看見酒樓內載歌載舞的舞姬和陶醉痴迷的人群。就連大街上行走的人似乎都是在踏著音樂的節拍。都說趙國人走路姿勢好看,猶如在輕歌曼舞,許寒芳暗笑:怪不得給後人留下了“邯鄲學步”可笑的典故。

馬車在邯鄲城走了很久,在一座氣勢宏偉的府邸前停下。許寒芳抬頭看了看,府門的匾額上寫著“郭府”兩個金色大字。

許寒芳和秦煜被押進了府。府內的甬道兩邊肅立的全是衛兵。

進到堂內,一個身著華服,體態臃腫的中年男人懶散地坐在堂中。胖胖的臉上是一雙老鼠眼,肉肉的鼻子,耷拉著嘴角,臉上帶著奸邪的笑。

男人看見許寒芳二人進來,不禁坐直了身體眯起了老鼠眼,目不轉睛地看著二人,最終把目光落在許寒芳身上,不停地上下打量著。

許寒芳很厭惡老鼠眼的目光,可是卻突然對男人笑了笑。

男人看許寒芳笑了,一愣,繼而也撇著嘴一笑。

這一笑許寒芳差點沒吐出來,眼前這個男人長了一口參差不齊的黃板牙,每一顆牙都是奇形怪狀。別人知道自己身上的缺陷都會掩醜,偏偏這人笑的時候一點也不知道掩飾自己的缺陷。

“跪下!”身後的武士衝二人大喝一聲。

秦煜寧死不屈,滿腹怒火瞪向衛兵,恨不能把衛兵撕為兩半。

幾個武士上來強行按秦煜,秦煜硬擰著沒有跪下。

許寒芳收起紛亂的思緒,從容地望向堂上的男人淡淡一笑。

男人略一揮手,揮退了武士,:“秦王的女人不過如此,我看傳言真是不足為信,言過其實了。”輕佻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幾眼,說:“我們趙國隨便一個歌女都比你的容貌出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