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天狼騎兵理都不理,大喊一聲殺,隨後就一左一右衝向劉十九。
“拼了,殺!”
劉十九避無可避,只得被迫營業。
當!當!
兩聲巨響,劉十九隻感覺眼前全是金星,他下意識的一手拉住韁繩,一手揮出尼泊爾。
很有自知之明的砍向戰馬。
嘶嘶!
戰馬長鳴,隨即倒在了地上,另一個天狼騎兵見狀,縱馬就跑。
劉十九沒有在理會落馬的騎兵,直接搖了搖腦袋,調轉馬頭,奔著天狼騎兵追去。
他絕對不能讓此人跑了,如果讓哈布盯上他們,憑藉天狼輕騎兵的迅疾,他們還沒有跑回鐵神山,就被追上了。
“站住,我請你吃飯。”
天狼騎兵聞言,險些摔下馬去。
你舉個刀,拼命的追我,就為請我吃飯!
“站住,再不站住我放箭了。”
劉十九看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可是他拿下後背的弓箭,剛一鬆開韁繩,險些跌落馬下。
嚇的劉十九急忙抓住韁繩。
當!
“臥槽!震死老子了。”
劉十九隻感覺心口一痛,原來是天狼騎兵回身給了他一箭。
“你是新兵蛋子吧,賺幾個銀子?值得這麼拼嗎。”
天狼騎兵見劉十九竟然都不會騎馬射箭,知道他是冒牌的北涼鐵騎,不由回身嘲笑。
“老哥,你等等我,其實我是臥底。”
“臥底是什麼?”
天狼騎兵不解道,劉十九知道一時著急說錯了話,急忙解釋道。
“老哥,其實我是納木錯將軍的暗探,你等等我,我有情報。”
“兄弟,我知道你是個新兵蛋子,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沒腦子的新兵。”
“你剛殺了我兄弟的戰馬,又舉刀追我,現在你和我說我們是一夥的,你是把我當傻子忽悠嗎?”
天狼騎兵見劉十九身後遲遲沒有支援,便放慢馬速,戲謔的笑道。
“老哥,你誤會了,剛剛咱兄弟的戰馬是撞到我刀上的。”
“哈哈,騙鬼去吧,我勸你別追了,再追我可不客氣了,別以為你有一個烏龜殼,我就拿你沒辦法。”
天狼騎兵不屑一笑,隨後猛勒韁繩,戰馬一個急剎,人立而起。
落下後男子調轉馬頭,舉著圓月彎刀衝向劉十九。
“媽媽的,這麼狠,這也太酷了!”
劉十九還沒感慨完,天狼騎兵已經衝到他身前,二話不說,對著他的頭盔就砸。
當!
劉十九一陣頭暈,在馬上晃晃悠悠。
衝過去的天狼騎兵見狀,再次表演了一番馬術,回身準備給劉十九再來一下。
當!
劉十九直接趴在了馬背上,一動不動。
“哼,這麼不經打,衝什麼英雄。”
天狼騎兵說著,又將彎刀對準劉十九的頭盔,準備多給他來幾下,徹底震死他。
他們對付這種防禦沒有破綻的鐵騎兵,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他們震死。
就在彎刀再次要落下之時,劉十九迷迷糊糊,猛然坐起,懷裡的尼泊爾軍刀揮出,直接劃開了天狼騎兵的脖頸。
天狼騎兵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丟掉長刀捂住脖子,想要阻止鮮血噴湧。
可卻怎麼捂都捂不住,剛感覺脖頸處冒涼風,渾身發冷之時,噗通一聲摔下了馬。
看騎兵摔下馬,劉十九放棄抵抗,徹底昏迷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劉十九感覺頭痛欲裂,剛皺眉睜開雙眼,便從馬上摔落。
“啊,痛死我了,這是哪裡?”
劉十九試著爬起身,可是鐵甲太重,他只能一件一件脫下。
脫完鐵甲他終於感覺輕鬆了一點,可是頭還是痛的要爆炸。
他摸完鼻孔又摸了摸耳朵,發現被震出的血都幹了。
“老子這是被震的七竅流血了嗎?血都幹了,看來我昏迷已經有一會了。”
劉十九喘著粗氣,又休息了片刻,才勉強爬起,知道自己這次內傷不輕。
“我沒死,那騎兵應該是死了,這是哪裡?”
劉十九看著一望無盡的荒原,喃喃自語。
突然他望見遠處好像有炊煙升起,他急忙忍著頭痛,給鐵騎脫掉鎧甲。
又丟掉了所有和軍隊有關的物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