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劉十九早就料到陳家迫於無奈,會走這步險棋,所以便將陳家將領全部單獨關押起來,與馬家軍吃一樣的飯菜。
因此陳家將領才得以倖免於難。
此時曾經關押小郎的牢房內,陳家的將領正在遭受馬奎的毒打。
他們已經知道被打的原因,都懷疑是馬家搞鬼,栽贓陳宣義。
唯有陳德修與陳德心例外,兩人心裡清楚陳宣義為人。
若是犧牲他們能換來更多的利益,陳宣義連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兩人心如死灰,被打卻一聲不吭。
這可激怒了馬奎,只見他丟下皮鞭,舉起狼牙棒,大罵道。
“陳德修,你個王八羔子,你是忘了俺狼牙棒的酸爽了嗎?俺讓你裝深沉!俺扎!”
噗哧!
“啊!”
陳德修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因心中感到悲涼,這才忍住沒叫,沒想到馬奎會誤會他們裝,又給他來了一下。
扎完陳德修,馬奎又舉著狼牙棒,對準了陳德心的屁股,陳德心嚇的菊花一緊,大喊道。
“馬奎,你我都乃南風名將,當知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你不能扎我!”
馬奎跺了跺沾血的狼牙棒,發出嘭嘭悶響,怒罵道。
“王八羔子,你也配稱南風名將?你義父是陰險小人,老王八蛋,你不過就是個小王八蛋,俺今天不止要扎你,還要扎死你!”
馬奎說著雙手握緊狼牙棒,對著陳德心扎去。
噗!
“啊!啊……”
陳德心不敢將屁股露給馬奎,便翻了個身,打算讓他扎一下大腿算了。
沒成想馬奎不講武德,對著他的命根子來了一下。
陳德心是防不勝防,瞬間雞飛蛋打,慘嚎聲比那待宰的年豬還要嘹亮!
這可把賴三川和其他總兵都嚇壞了。
馬奎卻不以為意,大喊道。
“都撅好了,一人一下,老子扎過癮了,出了氣,就饒你們一條狗命,不然,這就是下場。”
嘭!
狼牙棒跺在地上,好似砸在了眾人蛋上,眾人不由身體一顫,略微猶豫,見賴三川帶頭撅了起來,全都照辦了。
“這還差不多,俺扎!俺扎!俺扎扎扎……”
“啊!饒命啊,我投降。”
“饒命,饒命,我們願意投降。”
“啊……”
一時之間,牢房內滿是慘嚎聲與求饒聲。
馬奎紮上了癮,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無論頭還是腚,舉著狼牙棒便刺。
再這樣下去不出片刻,陳家諸將都得命喪當場。
就在這時,蘭慶走了進來,拉著馬奎勸道。
“大少爺,棒下留人……”
“滾開,俺還沒扎夠呢,你來幹什麼?”
馬奎一把推開蘭慶,舉棒就要在扎,蘭慶趕忙上前,勸道。
“大少爺,在打就都打死了。”
馬奎伸著脖頸,怒吼道。
“不打死留他們作甚?俺今天就是要把他們都打死,給那三萬多冤死的兄弟陪葬。”
“大少爺息怒,兄弟們死的確實冤,但也怪不得別人,誰叫他們貪吃呢。”
嘭!
“放屁!”馬奎不由分說,一杵子把蘭慶打的一個趔趄,罵道。
“放你孃的狗屁,他陳家送來的紅燒馬肉那麼香,老子都想吃兩口,怪將士們吃嗎?”
“誰會想到陳宣義那老匹夫會這般惡毒,為了坑殺我軍,竟然不顧自己人的死活。”
“天殺的狗賊,俺恨不得現在就出城砸殺了他!”
嘭!
馬奎罵著不解氣,舉起狼牙棒一棒下去結果了一個陳家總兵。
就要在打的時候,蘭慶抱住了他的腰,唉聲勸道。
“大少爺,打死他們將士們也活不過來,留著還能換點銀子,城內已經沒有……”
蘭慶後邊的話雖然沒說出來,但陳德修他們都明白。
拿他們換銀子,一定是軍餉不足了。
“滾開,你以為俺不想拿他們換銀子嗎?”
嘭!
馬奎一扭屁股把蘭慶甩飛出去,又一棒子砸死一個陳家將領。
“陳宣義那個老匹夫,吝嗇鬼,一兩銀子都不想給。”
“蘭慶,俺問你,咱西域窮歸窮,但總兵要被俘虜了,一萬白銀一條命你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