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生性豁達,是充滿大愛之人,不過卻在女人這方面放不開。
聽到劉十九的話訕訕一笑,擺手道。
“劉兄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對女子沒興趣。”
聽聞此言,劉十九總感覺有些熟悉,突然想起前世有個款爺說過類似的話。
“我對錢沒興趣!”
劉十九不由哈哈大笑,想著早晚讓噠噠噠對女子產生興趣,結婚生子。
就在這時,兩個濃妝豔抹的女子走了過來,直奔噠噠噠。
“爺,您這是要走嗎?”
“爺,您要記得常回來看我們,我們會想您的。”
噠噠噠一臉尷尬,訕訕笑著,劉十九撓了撓頭,問道。
“噠兄,要不要我給你結個賬。”
噠噠噠擺手道。
“不用,不用,我自給自足了,花的已經賺回來了。”
劉十九聞言豎起了大拇指,率先向樓下走去。
正在飲酒的血三見劉十九要出去,急忙起身擋住去路。
“殿下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嗎?”
啪!
劉十九抬手一巴掌,抽在了血三臉上,血三見纖竹就在劉十九身後,沒敢躲避,生生的捱了下來。
他怕若是躲開或是抵擋,保不齊劉十九會讓纖竹出手,想想纖竹的厲害,他還是忍了。
“狗奴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還是你認為憑你的身份能做主囚禁本王了?”
血三有些後悔,暗道自己衝動了,急忙躬身道。
“卑職不敢!”
啪啪啪!
劉十九拍著血三的臉,冷聲道。
“不敢就好,你的身份就是一條狗,乖乖的跟著主子有你的骨頭吃,若是想插手主子的事,就要做好被勒死吃肉的打算。”
劉十九說完一腳踹開血三,往外走去,來到門口回身囑咐道。
“告訴你的人,光明正大的跟著本王就好,別上躥下跳的像猴子一般。”
血三氣的已經紅了眼,親自帶人跟上了劉十九的馬車。
馬車上,纖竹遲疑好一會,湊近劉十九,悄聲道。
“十九,這血三雖然有些煩人,但他也是奉命行事,你那般咄咄逼人羞辱他,不太好吧。”
劉十九聞言驚異道。
“纖竹,你什麼時候還有菩薩心腸了?你用鞭子抽他的時候,我也沒見你手下留情啊。”
纖竹噘嘴道。
“那不一樣,我打他是因為他不服,不服必須要打。”
“再說比武切磋,勝敗各憑本事,我又沒拿身份壓他,又不比他的年齡大,算不得欺負他。”
“可你剛剛卻是在欺負人,你口口聲聲說要給百姓公平,那就要從你做起。”
噠噠噠接話道。
“劉兄,我認為纖竹姑娘言之有理,你自己都做不到,又怎麼能期盼別人做到呢。”
纖竹叉著腰,氣鼓鼓道。
“就是,就是!”
劉十九被這臨時起意的批鬥大會氣笑了。
“呵呵,你倆啊!真是一個未經世事,一個善良的沒有邊際。”
“本王問你們,你們怎麼確定血三是在奉命行事?”
“纖竹,下樓時你可曾注意,三樓有兩間房在修繕,還有地毯和欄杆也都換了新的?”
纖竹傻傻道。
“看到了,不是說昨晚走水了嗎?這和你欺負人有什麼關係?”
劉十九雙眼微眯,笑道。
“纖竹,你真認為我昨晚是輕而易舉上的四樓嗎?”
“我若告訴你,昨晚我是被血三逼的站在大火之中,拿命當賭注才上得四樓,你可還認為血三在奉命行事,本王在欺負他。”
纖竹雖然對劉十九的行為有些質疑,但劉十九的話他還是無條件相信的。
聞言臉色剎那間冷了下來,眼中滿是殺氣,握住腰間軟劍就要下車。
劉十九一把拉住她,低聲道。
“纖竹,本王留他還有用,剛剛欺負他也是怕他不跟過來而已。”
“本王的為人,值得你託付終身。”
劉十九順勢將纖竹攬入懷裡,纖竹自知理虧,也沒掙扎,任由劉十九佔了點便宜。
噠噠噠這時也意識到錯怪了劉十九,一臉歉意道。
“劉兄,你是我見過最仁義之人,我本不該懷疑你的人品,是我武斷了,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