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全世界都給她讓道。”
南北抱住了言喻,靠著她:“可是我們呢,我們能做的事情太少了。”
南北和言喻的關係很親近,有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們都能在彼此的身上,看到彼此的影子,她們都是孤兒,沒有親人,她們都一樣倔,一樣的固執,一樣的缺乏安全感。
“言言,你知道麼?我已經沒有了職業資格證,宋清然讓人登出了我的資格證。他想把我的翅膀折斷,再也飛不出他設的牢籠,永遠只做討好他的金絲雀。”
言喻拍了拍南北的肩膀。
她們倆現在都是自身難保,言喻問:“北北,你,有沒有想過找自己的家人?”南北抿了抿唇,笑了笑,她當然想過,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她在宋家過得不好,她一直被宋清然忽略,她感受不到快樂的時候,她就會幻想,她真正的家人就會來帶走她,給她真正的關懷,但她清楚地知
道,她想要真正的家人,並不是渴望家人的愛,而是想用家人的愛來刺激宋清然,讓宋清然因為失去她而後悔。
南北安靜地想了一會,心裡越來越沉重。她拳頭握了握,抿直唇,深呼吸,吐出一口鬱氣,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了一個月牙:“阿喻,我覺得,我得想開點,沒有了孩子也挺好的,宋清然就是個渣男,孩子是無辜的,沒錯,可是,孩子一出生,就
沒有一個完整的家,他的媽媽還沒辦法養他,他沒出生,或許是幸運的。”
南北笑眯眯的:“希望他能投個好胎,一輩子都順順利利,家庭美滿。”
言喻也笑了起來,卻也能看出來,南北是在強顏歡笑,她很不開心,卻在強迫自己開心起來。
言喻環視了病房一圈,覺得南北不能再一直住在病房裡了,她說:“北北,等過兩天我給你辦出院手續吧,我給你租個房子,你跟我住在公寓裡,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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