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決?我管你是誰!來人啊!把這個人給本大爺攆出去,別要他壞了本爺的興致!”屈勇一聲令下,數名大漢逼上前,他又隨即回頭,著手要拉聞人遙身上的衫子。
慕容決閉了閉眼,深呼吸了一口,再張眼時,妖詭黑眸透著肅殺之氣,拳頭緊握,快步向前。轉眼間,凌厲拳風橫飛,數名大漢不多久便教他打出門外。
他如潛龍游步,瞬間來到屈勇背後,大掌往他的後頸一扣。
“啊!”屈勇立即跪倒在地。
“我警告過你爹了,他沒告訴你嗎?”粗嘎低沉的嗓音透著難以遏仰的殺氣,掌勁持續加勁。
“我、我知道錯了,我……”屈勇張口卻吐不出半句話。
“我沒打算聽你解釋。”他冷聲道。
他打一開始就沒打算聽屈勇解釋,尤其在他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之後,他絕對饒不了他!
力道緩緩加勁中,在僅存殘喘聲的房裡隱隱約約聽得見骨頭弔詭的劈啪聲。
“決爺、決爺手下留情啊!”屈士全拚著老命,快步來到兩人面前,而後跪倒在地,緊擒著慕容決的手。“決爺,請你饒過小犬,他只是不懂事而已,你就再饒過他一回吧!”
“爹,救我……”屈勇噴出一口血。
屈士全見狀,整個人都慌了。“不是同你說了,慕容世家可不只是單純的一介商賈,幾代前草莽起身的慕容家可是與朝廷大內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儘管到了現下,慕容府依舊掌握著決定繼承皇位之權,哪一個皇子莫不想要攀上慕容府?決爺是惹不起的人,他雖不是官,可他在大內所養的官,可都是權傾一方的重臣,每個都能夠左右咱們大明的朝綱,你得罪他,你是不想活了下成?!”
事到如今,他屈家真要絕後了!
“不懂事?”慕容決冷詭低笑著。“一回可以說是不懂事,第二回再犯,那就是他自作孽,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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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彷若又加重了力勁,屈士全想也沒想地道:“我知道決爺想要幫助聞人府在開封站穩腳步,所以忙著要牽上北通運河的漕運權,只要決爺饒過小犬,我定會從中幫助決爺!”
“北通運河的漕運權,我不需要你就能牽上,而你兒子的命,我是要定了!”誰也別想攔他,哪怕是天皇老子來了,他也不買帳。
“決爺!”
“容決,你在做什麼?”倒在床榻上的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