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因著隨時都有把握殺了面前的人,是以司寇凌天坦然應道。
尋了那麼久,終於找到他,崔琦的面上帶了些興奮。師父曾經在他面前演練過兩招劍法,告訴他這是司寇芎九修劍法的前兩式。而昨日他正是想起了面前人用的劍法有師父演練過的招式,所以才猜測出他的身份。
“在下崔琦,家師乃元嘯。”
再次介紹後,崔琦的面色嚴肅了一些,然後道:“家師與司寇芎大俠乃是生死之交,當年司寇芎大俠因南域魔教之事去世之後,家師覺得其中有蹊蹺,於是便私下去查。這一查就是許多年,可惜直到去世他也沒有查出真相。”
“師父臨終前託我將他查到的一些東西交付給你。”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包裹,崔琦遞過去給他。
司寇凌天伸手接過包裹,開啟后里面是一個小冊子和一封信。
他將冊子裝進懷裡,開啟了那封信。
信中緩緩道出了當年的事情,也道出了寫信人的疑惑。
十幾年前,南域魔門突然現身中原,不知多少門派一夜之間慘遭滅門,那時的江湖當真可以算得上是一片腥風血雨。
四大派五大世家並江湖中排的上名排不上名的勢力都聚集在了青山派,然而,他們對付魔門的門眾還沒有問題,偏偏卻奈何不了那魔門的尊主。
魔門的尊主武功高強不說,行事更是肆意,見武林中人都聚在了一起,竟是夜入青山派,殺了不知多少人。如此一來,中原武林岌岌可危。正是在這時,不知是誰提起了已經退隱江湖的九修劍――司寇芎。
一入江湖終身江湖,雖說已經退隱,但得到訊息的司寇芎又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避而不出。
司寇芎重出江湖以後,雖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但也算不負眾人所望的重傷了魔門尊主。
然而,就在魔門退回南域時,司寇芎卻突然死了。
元嘯當時不在現場,然而從關外回來後,聽說司寇芎是和魔門尊主兩敗俱傷後重傷不愈身亡的,他卻並不相信。
以他對司寇芎的瞭解,若那魔門尊主都能夠安然回南域,那麼以司寇芎那麼高深的內力又怎麼可能重傷不愈?何況武林中的神醫難道是擺好看的不成?
因為不信,所以元嘯就開始查,而一查就查了那麼多年。
雖還沒有查出真相,但元嘯卻覺得有些心寒,因為若司寇芎的死當真不是意外的話,那麼兇手可能就是當年也在青山派的武林中人。
信的最後,元嘯勉勵了一番話,又提醒他若要繼續查下去的話一定要萬分小心。
看完信,司寇凌天垂下眸表情有些冷,若父親當年是為人所害,那麼隨後沒多久就去了的母親是否也不是病逝而亡?
將信收進懷裡,司寇凌天壓抑著心中翻騰的情緒,轉身回去。
崔琦看著他的背影,然後跟了上去。
他跟著進山後,走在前面的司寇凌天忽然拔劍,頭也不回的朝身後揮去,拒絕之意溢於言表。
望著前面兩步遠的地上那道深深的劃痕,崔琦停下了腳步看著他從自己面前消失。
剛從通往山谷的地道出來,司寇凌天便拔劍開始揮舞起劍法。
周圍的草木全都遭了殃,被劍氣震得支離破碎。
就在地道口前的一片從草木繁盛變得光禿禿時,司寇凌天才收了劍,面無表情的由向木屋。
去廚房做好飯菜送進石洞中後,司寇凌天坐在洞口的石頭上,他沒像往日一樣立刻開始修習心法,而是在心中思量起來。
“九修劍法”他如今已經能夠完整的使出來,然而他在與杭城附近的劍客比試時,往往只用前九招便能夠勝了他們。
司寇凌天相信,這固然有附近的劍客和找過來的人劍法還不算頂尖的原因,同時也可以說明這套劍法本身就很厲害。
一想到後面的六招他怎麼練都感覺發揮不出最大的威力,司寇凌天就有些迫切,他迫切的想要完全的發揮這套劍法,也迫切的想要有足夠的實力。
想到信中的內容,想到之前因為林家人東方不敗吐血的樣子,他的眼睛有些發紅,周身的衣袍也因為體內激盪的內力鼓脹起來。
石洞內,握著筷子的東方不敗正覺得今日的菜餚比不上平常時,卻突然感覺到了洞外的不對勁。
側首感覺了一下,東方不敗面色一整。
“平心靜氣,抱元守一!”
聽到那透著些冷的聲音,司寇凌天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不自覺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