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暄笑了笑,意外地好看。接著,他翻了個身,順手將池小鯉拉到了身上。這一系列的動作他做起來十分輕巧,要不是眼神迷得不像話,池小鯉真懷疑他是不是完全醒酒了。
“真的不喝醒酒湯?”池小鯉撐著他的胸口,還看著他迷離的目光,再問了一遍。
陸承暄搖了搖頭,又是蠱惑的一笑,接著低聲道:“今晚,你在上面。”
池小鯉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頓時臉就紅了起來,和陸承暄這個喝醉了酒的人沒什麼兩樣。
“怎麼,害羞了?”陸承暄似乎看出了她神色變化,笑吟吟地問道。
池小鯉咬了咬唇,問:“喂,你是不是酒醒了?”
誰知陸承暄又搖了搖頭,“我還醉著。因為酒醒了的我,還在吃你的醋。”
這話簡直……讓池小鯉的心都酥麻了。於是,她主動俯身吻上了陸承暄的唇,陸承暄反客為主,兩人纏綿擁吻片刻之後,池小鯉發現自己的衣衫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落在了腰間,堆疊了起來。
“你……”她剛想指控,卻感覺到什麼,後半句話卡在喉嚨裡,身體頓時僵了。
陸承暄眯著眼誘哄她:“你動動?”
池小鯉不幹,陸承暄抬手撫了撫她的腰,她被癢得笑了起來,身體跟著晃動,就看見陸承暄表情變化,眼神愈發迷離。她自己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陸承暄將她拉下來一分,又輕了輕她的唇,聲音喑啞道:“對,就這樣……”
池小鯉覺得,哪怕她和陸承暄不是第一回這樣,可也沒有一次,像這一次讓她覺得羞澀。自己變成主導,還是不太一樣啊……
雖然心裡滿是羞澀,但是看著陸承暄難得的一面,又想起他會醉酒,也估計是因為自己,所以池小鯉還是配合了他。
這一次的床笫之事和往常太過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後來陸承暄的酒意都傳到了自己這裡,池小鯉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羞澀,也愈發覺得從身體,到心靈,都和這個人男人,有了密切得,再也不能脫離的關係。
燭火燃盡,天光破曉。累到無力的她,才被陸承暄從身上撈回被子裡,然後枕著他的胳膊,沉沉地睡去。
一夜無夢。
次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陸承暄自然去上朝了。池小鯉將被子掀開一條縫,看了看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又默默地蓋了回去,決定不起來。
就在她努力想將痠痛的身體翻個面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她警醒地扯著被子,卻看見明亮的光線之中,陸承暄噙著笑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你下朝了?”池小鯉裹著被子問他。
陸承暄走到床邊坐下,俯身摸了摸她的臉。他的手上還帶著外面的涼意,讓池小鯉舒服地眯了眯眼。
“聽燕舞說你還沒起來,所以進來看看。”說著,他隔著被子看了看她的身體,意有所指地問:“沒事吧?”
看你那個曖昧的眼神,我能沒事嗎!
池小鯉在心裡咆哮,但實在是她身上沒有力氣,於是她只“哼唧”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陸承暄悶聲笑了笑,俯身將她連人帶被子一把抱起。池小鯉有些驚慌,他笑著道:“沐浴一下,會舒服很多。我已經讓他們準備熱水了,人也支開了,我抱你過去。”
於是,大白天的,我們的三少爺抱著池小鯉,穿過無人的走廊,去洗了個熱水澡。
事實果然如陸承暄說的那樣,沐浴過後的池小鯉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接著,陸承暄帶著她回到房裡,吃過飯,然後聊起了陸承皓的事。
大夫的意思是,如果陸承皓腦中的淤血散了,應該就能恢復了。但是這淤血怎麼散,什麼時候散,都不知道,所以,現在也只能好好養著。好在侯府有的是人力財力,養一個忽然小了幾歲的孩子,還是可以的。就是苦了王雋雅,又要從頭教起。
至於兇手,池小鯉把自己得到的訊息同陸承暄說了一遍,說完後,她十分誠懇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信誓旦旦地告訴他,她心裡最重的位置,只有陸承暄一個人。
陸承暄挑了眉,問:“那二哥呢?”
池小鯉想了想,說:“大概是之前相處得還算融洽,所以,在這座侯府裡,我對他多少是有些感情的。啊,不是你想的那種!是……親情?反正差不多這類吧。”
陸承暄看著她,沒有說話。
池小鯉忙繼續解釋:“就像你會在意餘萱一樣,我對二哥的在意,差不多也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