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家之中,未見世的孩子怨憤感會特別強,一不小心就可能成為惡靈。所以,我想請師傅來處理一下。”
聞言,池小鯉點了點頭,“雖然我是妖,但我也聽說過嬰兒惡靈的事兒,多個心眼兒也是好的。那到時候我就跟著母親去寺廟待兩日好了。”頓了頓,她又十分懷疑地問:“話說,兩日夠用嗎?”
看著池小鯉十分緊張的臉,陸承暄眼中笑意一盛,調侃道:“怎麼,怕被收了?”
“廢話!我還沒享受夠呢!要是就這樣被收了,或者被打回原形了,那得多坑。”
陸承暄捏了捏她的手,笑著道:“放心,師傅來的話,一日就能搞定。不過是我擔心會有意外,所以多說了一日。”
池小鯉點了點頭,鬆了口氣。
第二日,池小鯉還在睡夢中,就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的,不由得有些鬱悶。
昨晚陸承暄大約是想著他們倆要分開兩日,所以晚上折騰她到很晚。第二日早上陸承暄是神清氣爽的去上朝了,苦了她頭昏腦漲,腰痠腿疼,連翻身都懶得動。
她是真不明白,像陸承暄這麼柔弱的人,怎麼在那件事兒上,怎麼有力氣?
想到這一點,池小鯉得腦中就不自覺地回憶起昨晚那些臉紅心跳的片段,頓時臉上就竄起一道熱。她忙搖了搖頭,把那些畫面趕了出去。
該死的陸承暄,昨晚她沒睡好,現在好想就這麼在床上躺著不動躺一天啊啊!
可是別說躺一天,就是多躺一會兒都成了難事兒——有人正敲著門呢。
她揉著腰,撐著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從身上滑了下來,露出不著寸縷的身子,冷風一吹,驚得她頓時清醒了不少。她扯過一旁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上,然後朝著外面喊了聲:“怎麼回事?”
“三少夫人,”燕舞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燕月想見您。”
燕月是燕舞的親姐姐,燕舞素來也是個穩重的人,知道她有賴床的習慣,一般不會來喚她起床的。如今明知道她可能還在睡覺,卻仍然選擇叫她,怕是在真的有什麼事。
這麼想著,池小鯉下了床,穿了鞋,朝門口走去。剛走了一步,忽然覺得腳下一軟,直直摔倒了地說。
站在門口正焦急著的燕月燕舞兩姐妹頓時都嚇壞了,燕舞拍這門問:“三少夫人,您怎麼了?!”
池小鯉從地上爬起來,這下徹底清醒了,頓時有些欲哭無淚。難道她要跟燕舞說自己是腿軟了?這昨晚睡覺前自己還好好的,一覺醒來自己就腿軟了,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於是,池小鯉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很平靜,“沒什麼,撞到了梳妝檯。”
燕舞和燕月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剛剛那聲怎麼聽,怎麼都不像是撞到東西的聲音,倒像是摔倒的聲音。但兩個人礙於池小鯉的面子,便也裝作沒懷疑。
池小鯉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門口,拉開了門。寒風夾雜著些微的雪花撲面而來,她這才發現外面下了雪,而燕月和燕舞應該在門口站了很久,兩個人的衣服上都落了不少雪花,臉也凍得有些發紅。
“外面冷,快進來。”池小鯉說著,讓開了門。
燕月和燕舞進了屋,只覺得屋裡一陣熱氣騰騰,舒服得她們忍不住想喟嘆一聲。
池小鯉在她們身後關上了門,把冷意擋在了門外。接著,她走到炭火盆旁,想俯身拾起火鉗,將炭火撥得更熱一些。誰知,她剛彎下身,就覺得腰部到腿間一條線像是“咔噠”一聲,斷掉了,那痠疼飛速地躥過身體,頓時不敢再動了。
好在,就在池小鯉僵持不能動的時候,燕舞走到了她身邊,俯身拾起池小鯉方才想拿起來的火鉗,對池小鯉說道:“三少夫人,您去做吧,這裡燕舞來弄就可以了。”
池小鯉看了燕舞一臉,見她並沒有覺得自己有異常,便鬆了口氣,擺正表情,扶著腰忍著痛緩緩站直身體,然後轉身走到了桌邊,坐在了燕月對面。
哪知,她剛坐下,就見燕月用十分曖昧的目光順著她的腰腹看了下去,然後笑得隱晦,低聲對她說:“我們的三少爺,似乎很厲害啊。”
池小鯉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但很快,她又恢復了正常。她咳嗽了一聲,用同樣曖昧的目光看向燕月,“你這麼瞭解,想來我們的五少爺,也不差啊。”
這下輪到燕月臉紅了。於是,等燕舞波弄好炭火,走回桌邊的時候,看見自己的親姐姐,和自家的主子都紅著臉互相看著,十分奇怪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