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映沒有說話,從柳惜玉的角度看過去,他的表情有些冷淡。大夫見他一直不出聲,想了想,又開口道:“方才老夫給四少夫人把脈的時候,發現一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問題?你但說無妨。”
大夫又遲疑了一下,才壓低了聲音說了什麼。這次大夫的聲音很低,柳惜玉恨不得將頭探出去都沒有聽到一個字兒,只是在大夫說完後,她看見陸承映的臉色忽然變得很冷冽,接著,朝柳惜玉所在的房間看了一眼。
還好他是看的窗戶的方便,躲在門口的柳惜玉僥倖“逃過一劫”。只是,她心裡滿是疑問,大夫到底說了什麼話,讓陸承映露出了那般表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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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柳惜玉很焦躁,另一邊池小鯉很無聊。
這種要死要活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這簡直比之前一天到晚在水裡游來游去還要無聊,那時候好歹還有個盼頭,覺得可能一覺醒來就能幻成人形了。
現在呢?現在一覺醒來,只有天花板。
真是豬一般的人生——哦,不魚生。
“三少夫人。”就在池小鯉鬱悶得想砸牆時,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了燕舞的聲音,“有客人。”
有客人?池小鯉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跳起來,驚得書上棲息的鳥兒嘰嘰喳喳地飛走了。
“客人?”她朝著外面張望著,有些奇怪道,“什麼客人?”
來侯府的客人一般都是達官貴人,怎麼會來找自己呢?一般不都是直奔主院去了?
難道是來找陸承暄的?可陸承暄在上朝啊。
池小鯉滿腦子想了一通,都忽略了燕舞話中帶著的笑意。正遲疑著要不要換身衣裳顯得正式一些時,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聲音清脆道,“我說池小鯉啊,你再不讓燕舞放我進來,是想熱死我?你難道不知道你們門外有多曬嘛!”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池小鯉卻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餘萱徑直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才恍然大悟般,撲過去一把將她抱住。
“啊啊啊,你這死丫頭,終於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