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然忙將他拉到王氏身邊坐下,被夫郎教導得收斂許多的許硯騏也跟沈玉一起向他問了禮,兩人這才一前一後落座。
許進榮心中高興,問了他一些職務上的事情,許硯騏很是耐心地一一作答,許進榮滿意地點點頭,看來娶了夫郎果然是不一樣了。
他看向兒子身旁端莊清秀的兒媳,“這些日子你管著府中大小事務辛苦了,莫累著自己,早日給騏兒添個孩子要緊,家裡的嫡長孫馬虎不得。”
沈玉臉上微微一紅,乖順地點點頭,“多謝父親教導,兒媳知道了。”
許硯騏面上古怪了一瞬,難見他爹這般和藹,復又釋然,還是玉兒說得對,若是他態度好一些,焉知他爹不是個好父親。
許進榮看向一言不發的夫人,有些不自然地道:“我這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晚上你給我揉揉。”
王氏詫異地看向他,回神後,又有些擔心地道:“老爺,可要請個大夫來看看?”
許進榮擺手道:“不必,我信得過你。”
許硯然看著王氏耳下可疑的紅色,心裡也高興,爹爹對父親的感情他最是清楚,自從兩人鬧彆扭,爹爹可沒少掉眼淚,他拉住許進榮的衣袖,“父親,你今天這麼開心,是不是有好事了?”
許進榮點點頭,“我兒生辰,為父自是要想辦法給兒子尋件禮物,今日尋著了,自是件高興的事。”
許硯然好奇地道:“那父親要送我什麼?”
許進榮從袖口掏出一封信,遞到兒子手中,許硯然見著信封上熟悉的字跡,心裡頓時緊張得“咚咚”跳了起來。
有些猶豫地看了父親一眼,許進榮對他點點頭,許硯然這才有些忙亂地拆開信,只是一封普通的家信,收信人也並不是他,卻讓他懸著許久的心終於落了地。
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許硯然才紅著臉摺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身邊含笑的父親,許硯騏好奇地伸手搶過來,看完之後不無氣憤地道:“這個三小子,然兒好歹是他未過門的夫郎,竟然隻字不提!”
許進榮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胡言亂語!然兒與天兒有婚約不假,終究還是沒過門,他若是貿然寫了什麼,叫旁人看了去,這私相授受的罪名然兒能擔得起嗎?”
莫名被父親嗆了話,許硯騏剛想出言頂回去,身邊的夫郎察覺到他的意思,狠掐了他一下,許硯騏忙把口中的話嚥了回去,低眉順眼地道:“父親教訓得是,是我思慮不周。”
難得兒子沒像個炮仗,許進榮心下滿意,揉揉許硯然的後腦,“為父這份禮物,我兒可滿意?”
許硯然臉上紅透了,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父親你取笑我······”
許進榮看著兒子嬌羞的小模樣,大笑兩聲,邀功道:“我兒高興便好,也不枉我豁出老臉從你李伯父那裡弄過來。”
······
皓月當空,王氏只著了裡衣跪在床裡,一絲不苟地為丈夫按揉腰背。
許進榮不著痕跡地輕嘆一聲,這個人向來話少,也不似其他侍夫那般會對他親近討好,每每來他房中,兩人說不了幾句話便熄燈歇下,今日他有意與他和好,偏生這個死心眼的半點眼色也沒有,連句話都不會說。
他有些挫敗地翻身坐起來,看著夫郎燭火映照中格外柔美的側臉,心中柔和了兩分,伸手攬住他的腰,抱著人一同躺下,“夫人,你可怪我這些年冷落了你?”
難見丈夫對他這般親暱,王氏有些侷促地靠在他懷裡,“是我自己不討老爺喜歡。”
許進榮苦笑道:“原來你還知道自己不討我喜歡,這麼些年,你就不能試著讓我喜歡喜歡?”
王氏心頭一跳,有些不知所措地道,“老爺······”
“還知道我是你老爺!”他說著翻身壓住很是緊張的夫郎,“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現在教你還來不來得及,你可要慢慢琢磨著。”
見他動作,王氏腦中已是一片空白,身上的火不一會便被他挑了起來,到處的酥麻癢脹的感覺直羞得他無地自容。
正值壯年的男人見著夫郎這般青澀的反應,心頭更是欲。火高漲,“夫人,孩子都這麼大了,你怎的還是如此害羞?”
王氏忍不住嗔了他一眼,按住那隻在自己身上作惡的手,嬌羞的模樣一時間更添風情,許進榮心頭一蕩,沒曾想動作稍大,身下的人已低呼一聲,大口地喘了幾下,強自忍耐的人也並不好受,兩人房事本就不多,他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家夫郎也有這等別樣風情,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