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我們夫妻在馮家過的什麼日子,姐姐是知道的,怕是連幾個管家都比我們體面。姐姐家有難,我早有心相助,可惜我們夫妻人微言輕,便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力啊”
宮氏啐了她一口:“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你們為難,幫不了我,倒也罷了,卻為何要落井下石?你男人在刑部做官,刑部上上下下都有心要輕判我們,是他主張要將我們循李沈兩家的案子判決,他安的是什麼心?這分明是要置我們於死地呢不相干的人都做不出的事,他做親妹夫的也開得了這個口?”
小宮氏哭道:“姐姐誤會他了,他實在不是故意的。那件事原是公公與幾位大伯逼著他做的,連文書都替他寫好了,逼著他一回刑部就上交。馮家在刑部又不只有他一個人,他還能如何?只好聽話交了,可交了以後,這幾日始終無法安心,私底下不知跟我哭訴了幾回。若是他知道姐姐姐夫如此誤會他,怕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既然不願意,為什麼不裝病?”明鸞忽然插了一句。
小宮氏再次窒住,愣愣地轉頭去看明鸞:“啊?”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明鸞解釋給她聽:“他不願意提那個建議,幹嘛不裝病?只要不來刑部,自然就不用提那個建議了,就算馮家叫了別人來提,那也不是他的責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