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開等絕世高手就這麼糊里糊塗的喪失了生命。
刁鵬像打足了氣的皮球,腦子裡充滿了冒險意識;他在打下一個人的主意,目標早已選擇好了。
他把教裡的二流高手叫到面前,說:“為了江湖大業,我要出去一趟,少教主又沒在教內,你們要精誠團結,不要惹事生非。”
眾人齊聲遵命。
天色暗了下來,他收拾停當,在窗前站了一會兒,把行動的全過程細想了一遍,縱身投入黑夜之中,若是順利,馬到成功。
刁鵬風馳電掣急行了一陣,來到一個高坡前,向東北方一看,見三幻莊裡一片漆黑,什麼聲音也沒有,他的眼睛之銳非常人可比,莊外圍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站在那裡想了一會,依計行事。他深吸了一口氣,長嘯三聲,震盪四野,傳之悠遠。他不知道江俊生是否在莊裡,直接與之決戰毫無趣味,他要採用新奇的報復辦法來打擊江俊生,這樣他才感到快意,解恨。
他的聲音響過有片刻,在三幻莊裡升起了三盞燈籠,飄飄擺擺向刁鵬靠來。
刁鵬心裡暗喜,這三個該死的東西,總算出來了,與我估計的差不多。
刁鵬是知道這三盞燈籠的來歷的,它們所以在空中飄蕩,是由三個高手控制的。這三人是三幻莊的干將,功力高極。江湖曾稱他們是“要命三常”,老大常寶,老二常文,老三常風。這三兄弟在三幻莊可是紅人,權力僅次於江家爺倆,邱少清上次失掉光明就是受了他們的暗算。
刁鵬隱身一塊石後,仔細觀察常氏兄弟的身形,在他眼裡,常氏兄弟如三點鬼火,不甚清楚。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刁鵬驚然一驚,“心馬群”。這些言生怎麼會在夜間出沒?他馬上明白了這群神奇的馬是由江尊堂餵養的了。好個老雜毛,倒是挺能隱瞞的,連我堂堂的護清教主都不知內幕。
江尊堂,你也只能再使用它們最後一次了,碰上了我,活該你倒黴。與我較量,天下有誰勝了?
他一邊想,一邊暗思對策,狂野的馬越發近了,刁鵬終於想出了辦法。他騰身飛起,直奔西北角的一盞燈籠。
刁鵬此時身具近萬年的功力,身在空中“以意護形”,平常人根本看不見,他自忖常氏兄弟也無有瞧見他的神通。他急如驚電,一閃而至。
常寶忽覺身邊有勁風襲體,剛要擰腰彈跳,刁鵬的右手“勞宮穴”一下接到他的頭頂“百會處”。極大的引力使他不由自主地踞起了腳尖。內力如江河般外瀉,轉眼間,常寶軟成了一張皮,他感到了死的威脅。
刁鵬把燈籠接過拎起常寶向另兩人靠去。
常文、常風覺得奇怪,正納悶,刁鵬已到了他倆身邊,把常寶向地上一扔,笑道:“兩位,我捉了條死狗,賞給你們做下酒菜吧。”
常文大怒,潑口罵道:“刁鵬,你膽子不小,竟敢與三幻莊作對,你有什麼能耐快使出來吧!大爺要教訓一下你。”
刁鵬哈哈大笑道:“常氏三狗,真不愧是三幻莊的看家狗,不過,若是小狗吠日,那威力就太渺小了。”
常文恨極,一招“魚躍龍門”電射刁鵬,他五指成爪,如鋼鈞無異。但刁鵬已遠非昔日之人,他吸收別人的內力,包括他哥的內力,早已超凡入神了,常文想一招把刁鵬抓爛,自然難以得逞。
刁鵬向後一搖,看似並未間躍,卻升到常文的頭上,右腳“湧泉穴”正好踏在常文的頭頂“百會穴”上,他的內力立刻疾如風雲地從頭頂外洩,常文臉色死灰。刁鵬和常文在空中飛旋了一個大圓圈,常文掉到地上。
刁鵬嘿嘿地對常風笑道:“你兩個哥哥都成了死狗,你還不快點追隨他們而去?”
常風怒火攻心,顧不上細想兩個哥的死因,兩掌陡展,從他手中射出千道球光,這是他的獨門暗器“群星閃爍”。
刁鵬向下一矮,整個人彷彿入了地一般,常風的暗器全打到一邊去了,他再想發暗器,刁鵬忽地如巨人似地立在了他面前,這當然是常風的幻覺,可他憑此已感到末日的來臨。
刁鵬伸手按在他的“膻中穴”上,他瞬間便成了山洞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常風一倒,刁鵬便萬事大吉了,那些馬容易對付了。他在常寶身上取出許多如古大丹丸,頓時笑起來,“無助我也”,原來這些丹丸全是極易燃的“烈火丹”。
刁鵬說:“你們三兄弟被我吸乾了內力,肚皮陷下去,我實在過意不去,聽說你們懲制對手喜用‘脹腹丹’,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這樣也算彌補了缺憾,讓你們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