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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並不放在心上。

中心話題結束,梁賈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長公主和家令都有些奇怪。

家令偷偷靠過來,輕輕拉了拉梁賈的衣服後襬,悄聲示意:“梁公,梁……公?”

梁賈還是不動,思索片刻向上再行一禮:“長公主,小人有一言……”

長公主沉默是金。

經過幾個月刻意的結交和應酬,梁氏家主如今多多少少也瞭解了些最上層貴族的習慣做法。不等明示,就自行進入了新話題:“小人得知,有人慾行不利於兩位公子。”

“不……利?”長公主美目一凝,牢牢盯住梁家兄長:“梁公此言……何意?”

“長公主,小人遊歷多年,結交廣泛。”梁賈拱手:“前日,有故交言及有少女暴屍京郊,乃絞殺而死。”

長公主一挑眉:‘這和我家陳須陳碩有什麼關係?’

“死者,乃舞陽侯從弟之女。”說到此處,梁七子的兄長眉頭深鎖:“命案發,官府質詢。其鄰家皆雲,此女生前嘗言曰,稱其與帝姊長公主之子‘喬’情深相厚。”

“口說者……無憑。”館陶長公主聽了,眸光瞬時冷然:‘再說,皇家不止一位長公主。其她長公主也有成年兒子。’

“然……長公主,”梁七子兄長的面孔上,顯出幾許的難堪:“此女貼身物之上,長公主邸印記……昭然!”

作者有話要說:為後面幾天安排,問一下大家:

各位,

西曆1。1…1。3這三天,大家還會看文嗎?

看或不看的,都請言語一聲。

不發言的,統統預設為‘不看文’哦!

203

203、24…07 欲來 。。。

大漢京都的官署內,現任內史那儀態威嚴的外表下,是翻江倒海的違和感覺。

正值妙齡的少女落淚,那是‘梨花帶雨’;

青春芳華的少婦飲泣,叫做‘楚楚動人’;

而一箇中年已過的大老爺們,站在那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到泣淚橫流,只能讓人覺得——可笑復噁心!

樊老頭的衣袖都快被淚水溼透了,老頭子口中不停,捶胸頓足地哀嚎:“吾女……吾女,麗娘……哪……”

“嗯,樊公……”內史大人實在接受不了一個老男人的哭相,糾結著眉峰插話:“樊公,請節哀。”

“內史,”勉勉強強停住哭聲,樊老爹向內史深深一躬,大聲道:“內史,內史!萬望拘捕殺人之賊!”

“殺人兇犯嘛……”內史聳眉,淡淡道:“奈何,賊人為誰……未定也!”

樊老頭一聽這話,當下蹦起來。如果不是被身旁的華服男童死命攔住,樊家主估計能直接跨過長案,一拳頭打到內史大人的鼻子。

“何……何?內史!”樊老爹在怒吼:“內史此言……何意?”

‘真實的,給了幾分顏色,就開起染房來了!’內史微微側面,幾不可聞地一哼,隨後優雅地回道:“‘賊人’一說,無憑無據,尚不可定論矣!”

“口供、物證俱在!”樊家老爹手指另一隻小案上的竹簡和小盒,怒不可遏:“口供、物證俱在!何謂‘無憑無據’?!”

邊上,男童用上吃奶的力氣擋著樊老頭:“阿舅,阿舅!稍安,稍安啊!”

瞟一眼竹簡和盒中的那隻玉帶鉤,長安內史的笑容和回答極具官方色彩:“此物……尚…有待查實!”

“內史,汝……汝?”樊老爹的臉都青了——這麼明顯的證據,這個內史竟選擇視而不見?

“阿舅,阿舅……”男童拖著舅舅的衣帶,搖頭再搖頭,使勁兒給眼色:‘舅舅,別說了。沒用的,沒用的,怎麼說都沒用的。’

樊老頭看懂了。看看侄子,再看看坐在那邊巍然不動的長安內史,樊家主咬咬牙跺跺腳,往外就走。

當舅舅的莽莽撞撞,男童卻是舉止從容。男孩向內史座位方向深施一禮:“內史……”

內史對這孩子也比較感興趣,若有所思地問道:“童子……何人?”

男孩抬首挺胸,自報家門:“掌,曲逆獻侯之曾孫。”

‘嗬,又是個侯門後裔!還是那個陰謀家的後代。’內史嘴角下彎,輕輕笑:“哦……哦?”

“從姊麗娘慘死,舅父哀痛過度,請內史恕罪!”陳掌先彎彎腰,然後口齒清晰地說道:“內史身居高位,想必,當非‘畏懼權貴、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