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公笑道:“管他是什麼人,有什麼樣的本事,能幫著殿下就是最好了。”
媯嵐顏仔細想了想昨日的情形,緩緩地說道:“這七七公子恐怕對我成見頗深,不見得會幫我,倒是那個李侍君似乎能和七七公子說上話似的,倒是個明白人。”
唐公公笑道:“看我這記性,說著就忘記了,這李侍君也是個不得了的人物,聽說他原是一個亡國的皇子。”
媯嵐顏吃驚地說道:“皇子?怎麼會?不是說他在侍候郡王之前就**了嗎?”
唐公公說道:“具體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他確實是一個亡國的皇子,因故國沒了,父母皆亡才流落成了大梁陛下身邊的侍人,說是郡王一眼就看中了他,要納他為侍,就是他不是處子的事情也被郡王揭過去了,不與追究,為了這個事情,郡王親手杖殺了一個宮裡的教引公公,七七公子也是出手殺人。殿下,我聽說這郡王手下狠毒,現在基地裡關著一個女人,就是以前得罪了郡王,言語上侮辱了郡王的父親被郡王打斷了所有的關節成了廢人,這樣不算,現在關在基地生不如死,郡王喜歡拿她當箭靶子,可憐見得想死都死不了。”媯嵐顏只聽得渾身發涼,在南邗媯嵐顏何曾聽過這樣可怕的事情,這時便慌了手腳:“那,那我該怎麼辦?”
唐公公笑道:“殿下倒是不用著急,昨日事情出來,我也著急的很,讓我家妻主刻意打聽了一番,說是隻要李侍君說話的事情,郡王必是言聽計從的,何況七七公子不是發話了嗎?再則按殿下所言,陛下招您和郡王進宮怕是就像讓你們和解的意思,聽說昨夜郡王到蘭院被郡王的父親也說了一頓,斷然沒有什麼事情的,殿下放心好了。”
媯嵐顏說道:“可是,她這幾日都在菊院歇著。“
唐公公笑道:“這也沒什麼,既然燕侍君捱了打,郡王前去安慰也是應該的,殿下不必計較這些個,現下這個時候殿下反而要對燕侍君好一些才是。”
媯嵐顏說道:“我倒是派人送藥過去了,送藥的侍人回來說燕侍君禮數不缺,毫無怨懟的樣子。”
唐公公說道:“這府裡的侍君倒是和以往見著的那些人都不一樣,男人家多的地方難免有些怨氣。可是郡王這麼長時間宿在梅院,殿下也算是專房之寵了,”
媯嵐顏滿臉幽怨地說道:“我這算哪門子專房之寵?”
唐公公笑道:“可是別人不知道啊,都是見著郡王對殿下是好的,可是您瞧咱們帶來的那幾位都有了一些埋怨,可這三位和沒事人一樣,天天照樣早晚請安,禮數上不錯也就罷了,就連言語神情也是一點不快都看不出來,著實有些讓人納悶了。”
媯嵐顏問道:“咱們的人倒有怨言了嗎?”
李公公笑道:“不過是在背後嘀咕兩句,隱約是說殿下霸著郡王不放,叫這麼些人巴巴地看著。”
媯嵐顏氣得把手中的茶盅往桌上一放:“倒是我們的人先亂了的。”想一想這麼長時間受的委屈,眼淚就流了下來,慌得唐李兩人忙著解勸。
唐公公說道:“他們來原是來想幫襯殿下的,他們哪知道殿下現在的尷尬,說些閒話也在難免的,殿下在宮裡也是見過這些事情,沒必要和他們多計較,倒是讓他們多見見郡王知道郡王是什麼樣的秉性,也就不會怪及殿下了。”
媯嵐顏哽咽著說道:“郡王本來就不喜愛我,現下怕是因為燕侍君的事情更加厭棄我了,會不會再也不來梅院了?”唐李兩位公公勸著媯嵐顏,心裡也是直犯嘀咕,誰知道這郡王是個什麼主意,因都沒見過這樣的事情,現在倒是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誰知梅院的人擔心了一天,到了傍晚時分,平安從基地回來後就直接進了梅院,對媯嵐顏也和以往沒什麼不同,先問了問府裡的事情,便說道:“剛才在門口魏總管對我說,想讓她家的那兩個孩子到宜城我的封地去看莊子,我倒是想著為她們謀個差事,只是魏總管說她家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不能做官,你看看有什麼好主意沒有?”
媯嵐顏說道:“魏總管的女兒一直幫魏總管管理府上的事情,怎麼好端端的要到封地去呢?”平安一笑沒有說話,媯嵐顏還想說什麼,旁邊李公公拉了一下媯嵐顏,媯嵐顏心裡也是不明白,只得說道:“那郡王覺得怎麼好就怎麼辦吧”
平安點點頭說道:“是這樣,你知道的隔壁是燕老大的本家,府裡因為家裡的主子總不在家有點不像話了,青霞在月心那幫忙,顧不過來,我看魏總管的大女兒魏禧也就罷了,去宜城幫我們照看莊子吧,這二女兒魏福我看著是極好的,打算讓她去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