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了笑。
路上,平安湊到風飛揚跟前,悄悄地說:“風大娘,知道母皇找我什麼事嗎?”
風飛揚說道:“我也不知道。”
“切,您騙人,您不知道誰還知道,就知道騙我。”
風飛揚心想看見沒,就是不能和宜寧郡王多說話,這要是別人聽自己這麼說一定是不會追問的,可是宜寧郡王沒有這些顧忌,這麼大聲就嚷嚷開了。
想了一下風飛揚低聲說道:“沒壞事,看樣子陛下挺高興的。”
平安點點頭說道:“我昨天又殺人了,您知道吧?”
風飛揚怕平安又說她騙人,也不敢說不知道了,點點頭:“已經都知道了,宮裡都傳遍了。”
平安詫異道:“怎麼宮裡都知道了?”
風飛揚小聲說道:“昨個晌午大皇子進宮了。今個早朝有御史參了郡王一本。”
平安眨眨眼睛,目前為止平安還沒有和朝中大臣有太多的接觸,對御史完全沒有概念。“那母皇怎麼說?”
“陛下什麼也沒說。”
平安一下拉住風飛揚:“啊,不會母皇喊我進宮打我屁股吧!我不去了。”說著撥轉馬頭,就準備跑路,嚇得風飛揚一把抓住了她:“不會的,郡王放心。”
平安疑惑地轉過身:“真的不會?”
風飛揚只好說道:“應該不會,陛下將那個奏摺留中了,朝會上隻字未提。”看著平安迷茫的表情,風飛揚只好接著說道:“要是陛下真要責怪著奏摺就到了中書省了,郡王就要奏辯。”
平安想了想:“完全聽不懂您說什麼。”風飛揚差點從馬上掉下來。
不過平安已經說了:“不過您說沒事,那肯定就沒事了,那您說母皇到底找我幹什麼呢?”
饒是風飛揚這樣人,也對平安這種不按常理出牌,死纏濫打,不問出根由決不罷休的精神折磨的毫無辦法,最後只好說道:“郡王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平安說道:“這不是心裡沒底嗎?要是好事那是最好的了,要是壞事,我還是先不要去觸黴頭了,躲一躲再說。要是母皇想問我什麼,我不得先打個腹稿什麼的,你說對吧?”
風飛揚聽平安這麼說,只能把嘴緊緊地閉上了,這也不知道郡王認為的好事和壞事到底是什麼樣的,這要是真說了什麼讓郡王跑了,那自己也得跟著倒黴。
平安見風飛揚保持沉默,看樣子是下定決心不開口了。卻覺得這樣逗弄風飛揚很有意思,便不停地找風飛揚說話,最後風飛揚揚鞭策馬跑到前面躲著平安,平安跟在後面喊道:“等等我啊,我有話跟你說。”這樣你追我趕不一會就到了宮門口,平安想這個法子還真快啊,也不看風飛揚的臉色,急急地到明議殿覲見惠帝去了。
明議殿裡,惠帝見平安進來便把侍人和侍衛們全打發出去了,平安見這種情況,心裡更加沒底,只想著怎麼溜走。
過了一會才聽惠帝問道:“在軍部還習慣嗎?”平安說道:“還行。”
“不是還行吧?恐怕是不行吧?”
平安撓撓頭:“怎麼會?我覺得還不錯呢。”
“看看這個吧!”惠帝丟過來一份奏摺。平安心想這就是彈劾自己的了,隨便翻了翻。
“你怎麼說?”
“我覺得這些人吃飽了飯沒事找事。”
惠帝不怒反笑:“這是怎麼說的?”
“難道不是嗎?光靠嘴皮的功夫,讓她來實幹的就不行了,典型的光說不練。說我恃寵而驕,我怎麼恃寵了?母皇你寵我了嗎?我都沒覺得。”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惠帝被平安說的沒話說,本來惠帝對平安就有愧疚之情,再加上將沒有行冠禮的平安趕出宮去,著實是算不得寵愛了,不過平安現在說這個,明顯是想博得惠帝的同情,惠帝雖然明白這一點,但偏心裡就吃這一套,自然嘴上就說不出什麼。
想了想,惠帝把茶杯往案上一放:“那不教而誅,欲加之罪呢?”
“怎麼可能不教而誅,開玩笑,我把整個基地裡軍事基地的人都喊來了,還說一大堆話。那欲加之罪也是放屁······”惠帝敲敲桌子。平安忙說:“說急了,說急了。我要是栽贓她,那七個主事都在怎麼沒有人說話,說明我殺的對,殺的有道理,嘿嘿,母皇您說對吧?”
惠帝看著露出討好樣子的平安,心中很是歡喜這個樣子的平安,於是淡淡地說:“知道做事難了吧?”
平安心想好傢伙這轉的真快,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