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朗他們快被發現時,陸青鈺以任何無法看到的刀眼擊殺著對方,德軍剛裝制好的炸彈,被陸青鈺一眼切斷了線頭,被廢。
這種詭異的事件頻頻發生,不禁讓他們渾身起毛,後背冷風吹進脖子,不禁狠狠打著顫。
陸青鈺站在東區方向,停了下來,就再也沒有任何的跑動,但盯著地面的眼神仍然是沒有離開過半點。
跟在後頭奔行的赫侗看著怪異的陸青鈺,想問些什麼最後又忍下去了。
“老闆,並沒有人?”若不是剛才耳朵敏銳,在旅店的那邊根本就聽不到那一槍朝著空放的槍聲。
陸青鈺看著“幽靈”輕意的躲過德軍的追擊,在後邊輕而易舉的解決了他們,如“幽靈”般靠近了蕭朗等人,卻全然不知道,在地表上面,有一個人正緊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來自各國的“幽靈”很熟練地翻越著法蘭克福的地下通道,甚至是知道哪裡有水,哪裡是廢下乾躁的。
陸青鈺跟著他們的動作移動著,赫侗抿著唇,掃視著三更半夜的靜城,這裡,彷彿沒有了活人,在那一聲槍響後,這座城市的人彷彿是得到了一個訊號,躲在家中不出門,就是上廁所也不開燈,全城又靜又冷。
若不是白天的那種熱鬧,赫侗都在懷疑著這個法蘭克福是不是一座死城了。
地面上死寂如無人之城,但地底下卻是打得你死我活。
陸青鈺瞄準了一個“幽靈”,眼眸一眯,透過腦波,從透視中直接將那人的脖子給割斷了,明明還在前行,又檢查過周邊沒有危險才跨過去的,沒想到,人還沒有過去就直接倒了下去,死死地瞪大著雙眼,是一種不可致信。
這麼些天來,那些人連他們的衣角都摸不到,沒想到不過是探個路,竟然遭了對方一招擊殺,乾脆利落卻找不著對方的身影。
前面那個“幽靈”一倒下,跟著所有人都臉色突變了起來,這是他們死的第一人。
是誰?
陸青鈺冷冷地一勾唇,讓他們震驚懼怕的還在後頭。
“哧哧哧……”
是衣服被不明物體給割破,直入他們的肉身,任憑他們如何尋找對方的身影也沒有用,陸青鈺不敢用太多,這太過消耗體能,只能殺了“幽靈”七人便收了刀眼。
裡邊的數十人,看著莫名奇妙死去的七人,都驚駭住了。
有人大著膽子上前去檢視他們的傷勢,都是被不知名的利器割斷的喉管,一招斃命。
接著,所有人的臉都直接綠了,總覺得有一個黑風口正站在他們的身後,張大著嘴巴,等著如何將他們一口吞盡。
後背發涼,準風從通口吹了進來,所有的“幽靈”不自覺地狠打著顫。
這是他們身為“幽靈”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懼意。
陸青鈺追著蕭朗他們的身影直走,從東區方向一直來回繞著到西區,地下道,就如一個迷宮,有時候他們繞回了原地,都不自知。
陸青鈺站在一片平地上,頂著雪,撥出的氣體也是冰冷的,但就是沒有離開的意思,就這麼站在夜下受著風雪。
赫侗看不到下邊的情況,自然是覺得陸青鈺的舉動十分的怪異,從頭到尾卻是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靜靜地跟在陸青鈺的身後,替她注意著四周的狀況。
德國這塊地方很不太平,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槍戰。
“什麼人!”
突然,前方傳來一個德語聲音,接著就是一批人整齊有絮地跑了過來,近眼一瞧,全是統一的軍統服裝,有著德**營的標示,還是一群特種兵。
赫侗一眼就將這些人看了個遍,這批人前後看著,就不過十幾人,但個個穿著作戰服,一副防備地盯著他們兩人。
因為是東方人,這些德軍對他們更是帶著一股仇視的味道。
而領隊的一名德**官冷冷地上前一步,聲音仿若從冰裡破出:“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
因為一聲槍鳴過後,法蘭克福裡的人都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所以,沒有一個人敢冒著生命危險大半夜的跑出來。
看了眼還盯著前方地面的陸青鈺,赫侗以正宗的德語說,“我們出來看看雪。長官,是不是有什麼不對?我們剛到法蘭克福,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對,還請提點!”
赫侗儘量的收斂自己身上的氣息,微笑著面對德**官。
特種領隊軍官狐疑地在他們的身上來回掃視了一眼,最後將視線定在赫侗的身上,因為從赫侗的身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