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沒要辦的事,跟我們走一趟唄。別墨跡了,趕緊的。”說著,抓了司馬司堂的胳膊,拉著他一同走出房間。
褚錚摸摸下巴,琢磨著洛毅森和司馬司堂之間的互動。這倆人自從一起喝完酒之後關係近了很多,這是好事吧?
尋思間,褚錚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秦白羽的簡訊:找個時間見面可以嗎?
褚錚挑挑眉,立刻回覆:今晚。地點我定,還是你定?
不到一分鐘,秦白羽的簡訊回來:你定,我對這裡不熟。
褚錚琢磨半天,才回復秦白羽:我才想起來今晚有點懸。要不,你等我電話吧。
那邊幾乎是秒回:不要緊,我二十四小時開機,等你。
褚錚笑了,收好電話哼著小曲兒,優哉遊哉地離開房間。
路上,褚錚負責開車,司馬司堂坐在副駕駛席上補眠。洛毅森窩在後面,懶懶地半躺著。偶爾,褚錚在車鏡裡看他的狀態,有些擔心現在的洛毅森不適合外出辦案。
一科的那幾個有一個算一個,都覺得沈紹欠了洛毅森的。但是他們不知道,沈紹從一開始對洛毅森就是有所圖謀。這件事,洛毅森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一個人忍下來,慢慢消化。褚錚總覺得洛毅森心裡還有事,可不管處於什麼立場,他都不好問出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麼能問,什麼不能問,心裡有數。褚錚只希望,洛毅森能夠挺過來,放下沈紹。
為了讓他儘快走出陰霾,褚錚跟他說起了案子的問題,“毅森,之前咱們分析過,江蕙身邊一直有人。蘇潔和老大抓你那天晚上,就是你第一次遇到鄭軍那個晚上,有人將你們之間的事通知了江蕙。我們還說,姑且叫那個人‘A’。你覺得,王雲帆是‘A’嗎?”
洛毅森想都不想,開口便說:“不是。”
“為什麼?”褚錚問道。
洛毅森說:“如果王雲帆是A,他就應該掌握控制合璧裡怪物的方法,也就不會被怪物切了腦袋。”
“未必。”褚錚咂咂舌,提出另外一種假設,“根據姬韓斌所說,江蕙跟葛洪都沒有完全掌握控制合璧怪物的方法,或許,A也不知道。”
“A肯定知道。”洛毅森不假思索地反駁,“所以我才說,A不是王雲帆。A是個縱觀大局,指使江蕙、葛洪的人。很有可能將控制合璧的方法分成兩部分,各教給江蕙和葛洪。不對,應該是三部分。”
“三部分?”褚錚抬眼在車鏡裡看了看洛毅森,“你的意思是:方法被分成了一、二、三、將一教給江蕙,三教給葛洪,A自己留著二?”
“差不多。反正A就是不能讓別人完全掌握控制合璧的方法。搞不好,合璧的控制器也是A取下來的。”
“這不合理吧?”褚錚還是有些不同觀點,“如果控制器在A手裡,才能更好、更有效的控制合璧。”
忽然,司馬司堂睜開眼睛,猛地坐直了身體,“所以,王雲帆才把另一半控制器帶回來。”
什麼意思?大哥,拜託你說話說仔細行嗎?褚錚不待見地白了司馬司堂一眼。後者顯然無心顧及他的態度,自顧自地說:“因為缺少了控制器,合璧裡的兩個怪物開始相互制約,無法將能量百分百發揮出來。所以,A才會把不穩定的合璧交給江蕙那幾個人。”
“禍不及身?”洛毅森也坐了起來,打起精神,“A害怕沒有控制器的合璧……不,應該說:他不知道失去了控制器後,合璧會發生什麼狀況。所以,將合璧給了江蕙三個人,自己則躲在暗處觀察。但是,又擔心江蕙等人掌握了合璧的能量,所以才將控制合璧的方法一分為三,自己留了一手。”
說到這裡,褚錚立刻叫停,“你們倆別瞎蒙行嗎?這些分析僅僅是猜測,證據呢?不要證據,至少有個根據吧?”
褚錚的反駁很在理,洛毅森完全拿不出什麼根據。他努力回憶被綁的一晚所發生的一切。從王雲帆和沈紹的談話中,他可以分析出,這倆人事先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只知道有人會在指定的地點,指定的時間交接貨物。這明顯是受到某種“能量”的影響。器重,最為突出的就是沈紹。
沈紹接近王平久家,能量對他的影響一次比一次清晰。但是,他並不知道誰會跟他碰面,碰了面又要給他什麼東西。
假設:是合璧影響他們的意識,讓王雲帆將另外半塊控制器交給沈紹……
為什麼是沈紹?他並沒有控制器,即便拿到了王雲帆手裡的一半,也沒用。
思及至此,洛毅森猛地意識到了自己!如果自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