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始終有些牴觸。
想明白是一回事,心理上能不能接受是另外一回事。
但是!好吧,不管什麼事,都有個“但是”。他明白,並不能以現有的知識面來判斷所有的現象,雖然這種說法已經上升到哲學等理論層面,作為一個普通人,洛毅森還是懂得,看待事物,不能管中窺豹。
既然接受了一科,也要試著接受這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他拋開繁雜的思緒,對老李點點頭:“你繼續說。”
老李吧唧吧唧嘴,說:“那動靜就像有啥東西要出來,我當時就傻了。而且,走廊裡的燈本來挺好的,就在那時候啪嚓啪嚓閃個沒完,我操,太應景兒了。我就聽著腦袋上面的動靜越來越刺耳……”
老李舉了一個特別通俗易懂的例子。他問洛毅森,你上學的時候有沒有哪種特別討厭的同學,閒著沒事拿鉛筆刀劃黑板,你知道那動靜什麼樣嗎?
“知道。”他從小學到大學,都不乏各種熊孩子豬隊友,特別能夠領悟老李的比喻。
老李咧著嘴,做了最後總結,“那動靜,就像全班同學一起拿著小刀刮黑板!”
洛毅森:……
“別緊張。”洛毅森忍著笑,說: “你提到的這事,最早發生在什麼時候?”
老李想了想,說:“這都快半年了吧。”
“你不害怕嗎?”洛毅森問道。
“咋不怕!”老李苦了臉,“可有啥辦法啊,這棟樓的老闆是我親戚,人家平時也挺照顧我的。別的警衛不敢值夜班,可不就是我來嘛。不過吧,經過兩次之後我發現沒啥危險,就是聽上去��肆說恪N一騁桑�悄歉齠�鶻韙齙潰�飯��選!�
這說法倒是有趣,類似於陰兵借道嗎?還沒聽說有哪個品種的陰兵來來回回借了半年的道兒。滑稽的念頭一閃而過,他想起案發當晚,藍景陽也說過在配音室的屋頂有通道,這絕對是一個可能性,就問老李:“你們這樓有沒有通道?能爬進去的那種。”
“有啊。”老李點點頭。
坐不住的洛毅森起身說要爬進去看看,嚇的老李一把抓住他,直喊爺爺。洛毅森安慰他兩句,說既然那東西只在晚上出現,現在不會有什麼危險。言下之意就是,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老李欲哭無淚,只能拿著工具帶著他去了二樓的衛生間,那裡有唯一留下來的入口。
爬樓梯的時候,洛毅森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這些情況你怎麼沒告訴我那些同事?”
“我說了。”老李睜大了眼睛,一個勁坦白,“我可是詳詳細細的都說了,沒敢瞞著。”
洛毅森納悶,問道:“你什麼時候說的?”
“就今天早上的事。”
是藍景陽問的?既然他問過了,自己也沒必要再跟公孫錦彙報一次。
老李見他不吭聲,還以為自己說錯話,緊跟著問是怎麼了,他笑道:“沒什麼。對了,你聽見什麼呼吸聲沒有?很沉重的呼吸聲。”
老李很認真的想了片刻,最後搖搖頭。他見老李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這個話題暫時告一段落。
倆人剛把門推開,就見在對面洗手檯上已經架了一個梯子,牆面上的入口被開啟,一個男人上半身懸在通道口外面,正往裡鑽呢。
“你他媽的是誰?下來!”身邊有洛毅森這個警察在,老李的膽子也大了,底氣也足了,不由分說地衝過去,把裡面的男人拉了下來。結果,男人跟洛毅森打了個照面,倆人都有點驚訝。
“褚錚?”
“洛毅森!?”
這個褚錚是誰呢?是洛毅森在警校的同學,同期的。褚錚在警校是個風雲人物,據在實習期這小子被人搶著要。不過,畢業之後他們再也沒見過面,聽說他被納入臨市的警察局,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怎麼在這兒?”洛毅森走過去,看著比他高出一頭的褚錚。
褚錚長得帥,蹙著眉的樣子估計能迷倒一大片的異性生物。可惜,在洛毅森眼裡除了可疑沒啥意義。這時候,褚錚從頭到腳對他打量了一番,笑道:“哦,原來你就是另一個。”
“什麼另一個?”
“沒什麼。”褚錚隨意擺擺手,就朝著外面走,還說著,“既然不知道我也不能多嘴,慢慢查吧。有機會再見。”
這是什麼意思?洛毅森反手抓住了褚錚,面色不善地問:“你怎麼會在這裡?這案子不歸你們局管吧?”
“我說你啊。”褚錚冷笑一聲,“我不是私家偵探,遇上警察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