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邊蹲著去。”
褚錚欲言又止,只好回到原來的地方,繼續走來走去。他點燃一根菸,看著金穗大廈的方向,小聲嘀咕:哥們,撐住啊!
金穗大廈一樓走廊裡,洛毅森緊張的要死。若是沒有那半塊合璧,他早就可以抓捕葛洪,但是那個要命的合璧實在他媽的讓人膽寒。
洛毅森再次表明立場,“你多出來的記憶和應龍合璧我都沒興趣。我只想查清嘉良被殺的經過。嘉良案案發的當晚,是李海棠讓你順著管道爬到錄音室的天棚上面,並且掐著時間拉了電閘。因為不管合璧有多大的能力,不可能自己移動。必須有個人把它帶到這裡來。而你,就是那個帶著合璧,爬進管道的那個人!”
“你白痴嗎?”葛洪恥笑道,“別忘了,當時你也在,而且不到十五分鐘又來了很多員警。我怎麼走?”
你大爺!不是你殺了嘉良,你怎麼知道我也在?你怎麼知道羅隊他們十五分鐘就到了?
事實上,洛毅森的推論倒不是隨口胡謅,當然也不是有理有據的,大部分都是在試探葛洪。因為在他的排除法推論中,葛洪的不在場證明要比姬韓斌的模糊很多。而從涉案人關係上來看,葛洪跟江蕙的關係也更親密些。故此,洛毅森把籌碼押在了葛洪的身上。
聽過葛洪的反問。洛毅森忽然意識到:嘉良被殺後,葛洪使用了某種“特殊”手段,離開案發現場。
洛毅森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這麼說來,真正能夠操控合璧能量的人是你,而不是江蕙。”
聞言,葛洪一愣。
“不對。”洛毅森反過來否定了自己,“既然你稱她為聖女,她的地位就比你高。能力上不該低於你……除非,她的價值並不是能力。”
對!聖女存在的價值不是操控合璧裡的能量。不然的話,昨晚她肯定弄死自己。那麼,江蕙存在的意義是什麼?真的像蘇潔說的那樣,只負責迷惑異性?可被她迷惑的人不多啊。滿打滿算也就三個而已。
雜亂的猜測一閃而過,忽然之間洛毅森想到了葛洪對江蕙的感情,想到了姬涵斌看著江蕙時古怪的眼神,甚至想到葛洪殺害嘉良的理由。於是,一個荒謬的,不切實際的想法冒了出來。
“聖女的存在意義是,生育!”說出來了,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跟聖女在一起,然後生育出第二代。你追求她,為的是第二代!”
隨著洛毅森磕磕絆絆不流暢的分析,葛洪的臉色愈發蒼白,陰仄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洛警官,看來我不得不殺了你。”
洛毅森眼神一亮,確定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顯然,葛洪沒有想到自己觸及到了他們的秘密核心,這會兒已經決定破釜沉舟了。
只是……
“葛洪,你殺我也沒用。殺了我之後你怎麼辦?江蕙已經死了,誰給你生孩子?傻逼,你看不出已經窮途末路了嗎?”
接替公孫錦的工作,負責監聽的蔣兵一聽洛毅森的分析,急著呼叫,“不要刺激他!毅森,冷靜一點,控制好自己的脾氣和口氣。你不能激怒他。”
艹!
握著槍的手緊了又緊,因為過於用力而使骨節發白凸出。他極力忍耐著海扁葛洪的念頭,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從容,不帶任何極端的情緒。
洛毅森說:“葛洪,我無法想像你們到底要些什麼。錢,你們不缺;權利,好歹手底下也管著百八十人;名望,在社會上你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你們到底圖個什麼呢?”
“你當然不會明白。”葛洪藐視的眼神毫不掩飾,直勾勾地看著洛毅森。彷彿他要比眼前這個員警更加尊貴。他自豪地說,“以你的理解能力是不可能明白的。別說是你,就是我,在沒有接觸到它之前,也是一個混吃等死的螻蟻。但是,命運讓我覺醒了!我將成為新人類。”
在葛洪誇誇自談中,洛毅森聽出了很多似是而非的線索。此刻,他還無法整理出來,但有一點洛毅森看得出:葛洪並沒有絕望。即便江蕙已經死了,他心裡還有一種讓他瘋狂的希望。
記得剛才,葛洪也說過:聖女死了不要緊,我可以繼續找下一個。
就是說:江蕙不是唯一的。而成為聖女需要某些條件,江蕙只是恰好符合了這些條件。但是,這些條件是怎麼來的?葛洪又是怎麼知道的?
思及到此,洛毅森漸漸冷靜了下來。試問:“我做個假設:如果應龍合璧沒有被盜竊團伙帶出來,那你們豈不是一輩子摸不到所謂的命運?”
“所以我才說你無法了